“没有呀,门主没抱我呀。”隐水一对分明纯净无暇的眼睛看着夫人,咬了咬菱唇,又说道:“门主不喜欢别人碰他的,每次我睡在他身边都不能去靠近他的。”
苏锦瑟:“……”
云非雪:“……”
“你跟他睡一块?”苏锦瑟觉得这个姑娘单纯到家了。
“恩!”隐水点点头。
又看了看她们震惊得神情,很单纯的说道:“隐水也不喜欢跟门主一起睡,他不让隐水穿衣入睡,所以晚上会很冷的。”
——这个消息更劲爆!
苏锦瑟咳了几声:“那他有没有穿衣?”
“没有啊!”傻姑娘倒是应的很坦然。
云非雪受不了的斜了一眼苏锦瑟:“倒是蠢的可以。”
恐怕就她不明白阎狱门主打着什么心思,也就如此单纯的心智才会觉得男女同塌未有不妥。
“夫人,不能吗?”隐水见二人神情怪怪的。
该怎么说好呢?
苏锦瑟想着要怎么教导她时,云非雪倒是直接点破了。“你见过你家夫人除了跟你家城主同塌外,会跟其他男子同?”
“是夫妻才能吗?”隐水眸光复杂望向了腰间的牌。
“什么夫妻才能?”一道醇厚又有磁性的声音自远方传来,随后残叶飞舞,一身袭玫红色衣袍的男子宛如天女散花般的从天际缓缓的落地。
残叶飘地,一股胭脂味蔓延四周。
“骚!”云非雪连一个眼神都不屑给前来的常言笑。
“哇哦,好妩媚的姐姐。”隐水愣愣的望着妩媚迷人的常言笑,他黑发披肩,仅用一根银簪挽起在黑发间。
白皙的肌肤被枚色的衣袍衬托得无比娇嫩,那张细长的桃花眼微微上挑,面容芙蓉,若是嗓音在柔和点,简直是倾国倾城的佳人。
唔,夫人的朋友生的都好好。
“噗!”苏锦瑟忍不住笑了出来。
常言笑妩媚勾唇,食指轻摇:“小妹妹,常哥哥可不是姐姐哦。”
啊!——
隐水再次愣住。
“好可爱的妹妹,瑟妹妹,你哪找的?”常言笑食指勾起她下颚,指腹摩擦着隐水细腻的肌肤,这种货色乃是上等品。
若是带回边疆,定然能帮他赚很多银子。
“你别把注意打在她身上,不然赚来的银子可没命花,倒是还要我跟师姐勉为其难帮你花哦。”苏锦瑟似笑非笑的警告他。
常言笑猛然收回手,开玩笑,要是命没人,他攒下的那点小金库不得被苏锦瑟这个败家的娘们败光?
“臭婆娘,你也来做什么?”他目光一转,落在云非雪身上。
苏锦瑟就是瑟妹妹,云非雪就是臭婆娘——
明眼人都看出他不协调的待遇,唯独隐水要愣愣的说一句:“云姐姐说你这个蠢货保护不好夫人,所以她过来看看。”
苏锦瑟:“……”
“我若不来,等你来给她们收尸吗?”云非雪斜视着常言笑,从未给他一个正眼。
她们两个有仇——
至于什么仇呢,要从云非雪看上了他那张妩媚勾人的脸开始说起,一个想要,一个不给!
自然就成这样的场景了。
“哼,你也太小看我了。”常言笑冷哼一声。
“夫人,你会不会渴了,不如隐水去装点水给你喝。”隐水见苏锦瑟把一条烤鱼不吭声的解决完,作势要做点水给她润润喉咙。
“好啊!”
不等苏锦瑟回答,常言笑倒是乐呵着握着隐水小手,桃花眼笑眯眯:“那劳烦小妹妹了。”
“不,不客气。”终究是小姑娘,面对如此妩媚的男子难免会脸红,隐水笑了笑,便朝树林深处走去。
“啧啧啧,真是可爱的小姑娘啊。”常言笑手叉着腰,桃花眼冒着光芒看着隐水渐渐离去的背影,要是能入他的门下该多好?
可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安静的湖畔处,隐水用宽大的树叶折成了水瓢状,小心翼翼的蹲下,在清澈的水面上装满了清水。
“不知道这些夫人够不够的。”
她低估着,刚弯腰要在盛些时,清澈的水面上一张鬼斧神工般的脸孔,她清秀的小脸一愣,随即立刻转身。
“门主!”
一个风华绝代的男人站在她眼前,炎如狱身袭火红的衣服,黑色的暗纹若隐若现,带着强大的气场让人余悸。
隐水眼神慌乱,朝他跪下。
“隐水,你可知罪?”炎如狱阴暗的声音,邪冷的眼神,加上他身上散发出的冷硬气息让隐水头垂的更低了,好像无形之中好像被人束缚住一般。
“知罪!”
她不该这般就出凤临城,哪怕她名列前三杀手榜的位,门主也从不允许她出凤临城半步。这次却冒然离开,也未跟门主禀报。
“知何罪?”男人倨傲的身躯缓缓的站在她身躯。
隐水眸光望着他黑色的靴子,紧张咬唇:“不,不该未经门主同意擅自出凤临城。”
“就这些?”
“啊!”隐水眨着单纯的眼眸,迷茫的望着门主。
难道不是吗?——
炎如狱慵懒的勾唇,阴冷的眼眸却有着薄薄的怒意:“本座记得吩咐过你不许与男子亲密接触!”
“隐水没有啊。”她眨着一双大大的眼睛,眼睛里蓄满着惊慌。
白皙的长指摩擦着她下颚细腻的肌肤,男人的笑容危险又霸道:“真的没有?”
她回避着他的眼神,手心微微颤动,心乱如麻的握成拳状,心间越发的不安:“没有!”
呵——
炎如狱冷笑,手臂一提,将她抱在怀中。
隐水直接僵硬了身子,前一刻夫人还未她门主会不会抱她,后一刻她整个人就被他抱着了,难道她的腰牌真是门主夫人的?
“门主?”她呼吸有些窒息,小声的在他耳畔响起。
炎如狱飞跃出湖畔,在岸旁留下无训我三字,抱着她纤柔的身子朝不远处的树冠而去,对于她小声的叫唤并未放在眼里。
树冠之上没了树叶的遮挡,浅浅的月光透过树枝倾洒下,男人将暗红的衣袍铺在树冠之上,再将女人轻轻的放在上面。
隐水鼻尖是他身上霸道的气息,近距离闻到更是让她觉得充满压迫感,当他伸手要解开她的腰带时,一只嫩白的小手握住了他的动作。
“门主,我们不可以这样!”
炎如狱阴暗的眼眸里里危险气息分明深浓了几分,指尖勾起她下颚:“不可以什么?”
这一刹那间。
隐水觉得自己如同暗夜里被饿狼盯上了猎物一样,她生心惧意,却还是弱弱说出声:“门主,为何我的腰牌是金色的?”
炎如狱不留痕迹挑眉,他不会认为她开窍的,想必是月玄墨的女人和另外两人跟他的小女人说了什么。
他俯身注视着隐水惶恐的清秀小脸,狭长阴暗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幽光,缓缓地开口道:“本座给你的,拿好就行,知道吗?”
“知,知道。”隐水对他很尊敬,不敢在反他的话。
纯净的大眼缓缓的合上,上方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她没有睁开眼便知晓门主在做什么。
很快,不同于往日,男人倨傲的身躯非但没有躺在她身旁却没有靠近她一分,还朝她缓缓的俯身而下。
硬冷的感觉贴着她的肌肤,浑身一阵的战栗,令隐水倒吸了口冷气。
“睁开眼!”男人灼热而浓重的鼻息充斥在她脸颊,霸道带着不可拒绝的语气让隐水乖乖的睁开了眼。
她眨着大眼,浅清的月光衬托得门主一张宛如神帝的面容更加的俊美,好似天界的神般尊贵。城主是她见过最妖美冰冷的男人,而门主是她见过最妖魅霸道的男人。
“喜欢这张脸吗?”炎如狱见她露出痴迷的神情,语气温和了几分。
隐水乖巧的点头:“喜欢!”
“呵呵……”她的话取悦了男人自傲的心,厚茧的手掌肆无忌惮地抚上她玲珑身子上的雪软,阴暗的眸光越发的红下。
隐水不知男女之事,见他大手隔在胸前,随意的揉着,她迷茫的大眼起了水雾:“门主,你做什么?”
“罚你对别的男子露出痴迷的笑。”他低头,惩罚似的轻啃着她的菱唇,抵着她的某物透着巨大的爆发力。
隐水也不知门主为何要这般说——
可她真的不记得什么时候对男子露出痴迷的笑了?不过听到门主说要罚她,却异常乖巧的受罚!
不过,没过一会儿。
那抹小小弱弱的声音又透着无知响彻在黑夜中。
“门主,隐水觉得有点痛!”
“只是有点?”
声音又沉寂下,不过没过多久又问出声了。“门主,你要打隐水吗?”
“为何这般问?”男人脸孔上,青筋逐渐显露。
隐水眸光单纯的看着秀气小脚上的红痕:“上次城主夫人被打了,也是这样满身的红痕。”
不过她不知夫人脚丫子有没有呢,她看到了夫人指尖有!
炎如狱听到她天真的话,低低的笑声灌入隐水耳中,带着几分戏谑:“那你可要撑住了,别被本座打死了。”
“打死?”隐水委屈的盯着他:“原来门主想打死隐水,难怪隐水感觉体内为何这么痛的,门主,你是不是拿剑刺隐水了?”
剑——
炎如狱脸色沉下去,他那玩意是剑能概况的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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