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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5章 许家是根,楚航质问(1 / 1)

在最危急的时刻,陆建国自然是毫不犹豫的朝着宁兰所在的方向冲过去。

与此同时,被捆绑在一旁的徐永芬,却是狠狠一咬唇,早就嫉妒红了眼。

陆建国在想尽各种办法,终于把宁兰好不容易捞过来之后,他们两人还来不及在这里稍作停留,就听旁边有人在喊,“建国哥!建国哥!你快救我!救我!”

徐永芬这时候大声地呼唤,自然很快的就引起了周围敌军的注意。

他们的领头人,可是十分乐意将她当作诱饵。

几乎是转瞬间,就已经把各自的枪支重新上膛,一手搭在扳机上,然后再对着宁兰和陆建国正欲出逃的方向,猛地瞄准!

宁兰站在陆建国的身边,这时候不得不紧拽着他的衣袖,目露担忧的,冲他抿唇摇了摇头。

然而,陆建国大手却是对着宁兰的纤细手腕儿用力一握,转眸对她说:“兰儿,不论怎样,陆家恩人之后,我不能不管。”

陆建国这话一说完,宁兰还来不及阻止,竟然就亲眼见他一边紧拽着她,一边身手矫健的向徐永芬那个女人所在的方向奔了过去。

他们这会儿趁乱出逃的时间不多,陆建国只能用最快的速度给徐永芬想办法松了绑。

正在这时,却不料,“嘭!”地一声枪响,如雷贯耳一般响彻在了他们的耳边。

宁兰不禁抬眸往上一看,见是那陈卫东十分不善的笑容,便不由得张口说了声,“不要!”

然后,她猛地一个弯腰,就想要趴在陆建国的背上,给他把这些外面的危险全都抵挡。

然而,陆建国怎么可能舍得让她这样做。

他几乎是狠厉着眼神,整个人在这时没有任何停顿的从地上迅速站起,然后再一个迅猛转身,拼力把宁兰护到了自己身后。

不曾想到,他在这边护着两个女人,陈卫东那无耻之人竟仍是对她步步紧逼。

甚至,他还在那里嘲讽道:“陆建国,真看不出来,你不过一个穷小子,好不容易靠着女人,混到这种份儿上了,还是挺有骨气!”

陆建国拧眉,没有主动搭他的话。

宁兰姿态冷静地站在他身后,同样也没有开口。

倒是徐永芬这个女人,在这时竟然主动站出来了,她在那里瞪眼开口:“不准你这样说我的建国哥!”

徐永芬这话音一落,几乎是瞬间便激起了陈卫东这人身上好不容易隐匿下去的怒气。

他一边讥讽勾唇,一边拿着手枪再度步步逼近。

直到,他把人逼到了退无可退的位置,才又再度开口道:“二选一的场面,陆建国!”

“说实话,你这自诩深情的种子,可是让我十分好奇,你到底会怎样选。”

这一次,陈卫东一说完话,便没再给他们这些人反应的机会,手里的枪一举起,毫不犹豫的就伸手扣动了扳机!

“咔擦!”

“嘭!”

子弹穿破肉体的声音。

陆建国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对陈卫东抬腿猛踹,一把夺过了他手里的枪,并对着他的右手,动作十分敏捷的开了一枪。

然后,他趁他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已经一把扑倒。

紧接着,他将他踩在脚下,同样冷嘲着回了一句,“你这少爷的身子,果然不经操!”

“你!”

陈卫东被他踩趴在地下,很想要在这个时候挣扎着从地上蹿起,却无奈,他并没有陆建国那么大的力。

所幸,就在这时,陈卫东他们所投靠的乱军首领已经带着人赶到这边的甲板上了。

他手一扬,又是“唰”地一声,齐齐举枪,再度把陆建国他们包围。

而这时,那人正站在高处冷笑,“陆营长!看来你这英雄果然还是难过美人关啊!”

“经过今天晚上这一场对局,咱们至少短时间内看来是不用从这京城里撤离了。”

“而你们……啧啧啧,不过是一群手下败将!哈哈哈!”

陆建国闻言不禁咬牙,冷声问道:“是吗?”

那人站在高处点头,“当然是啊!今天晚上,我就会让你们成为我部的俘虏!哼哼,陆营长,我劝你,最好还是乖乖投降吧,你再逃,可是除了这望龙江便已经逃不出去了!”

那人说话的语气,十分的嚣张,陆建国现在跟他们交战一场之后,已经不屑于和他们冷哼。

本来,他从部队里出来的时候,为防意外,身边的人,并没带多少,最多也就带了半个警卫连。

面对着敌方这么多人的危险情况下,他这边的人,不仅没有一个人半路退缩,甚至还跟着他一起坚持到了现在,陆建国自认为他们已经做得很不错了!

只不过,看来他们今天晚上的这一场交手,注定是要分不出个具体的胜负了,因为——“不好!他要逃!”

乱军的首领直到他的耳边传来“噗通”一声,这个时候,才从陆建国那一系列几乎不带停顿的动作中反应过来。

等他再凝神睁眼一看,他们刚才一直牢牢包围着的三个人当中已经有两个人跳江不见了。

惊怒交加的乱军首领这个时候,已经彻底管不了那么多,他当即便开口下令,让人拿出他们阵营里的机关枪,对着这时候略起波澜的水面一个劲儿地扫射。

然而,就是这样密集的弹雨,很快,一派寂静的江面上,便泛起了一点暗红。

不过,这时夜色正黑,没人能从这当中看出个什么来。

他们船上的射灯,离这里也太远,他们一行人在这里僵持了半晌,却是无奈的没有半点收获。

直到他们那一晚的雨,在无意识中已经渐渐停歇,守在这里的人们依旧没有搜寻到在这附近有关陆建国的下落。

没办法,再隔一段时间,天就要亮了。

他们这时却是只能选择把这个叫徐永芬的没用女人给带回去。

无疑,那时候的徐永芬定然在这偌大的京城里,一个人孤苦伶仃遭受了许多折磨。

但同时,陆建国所待的军部,却并没有放弃寻找他们这陆营长的计划。

直到约莫半年过去,当初宁家所支持的新政府,已经顺利的拿下了京城。

陈家家主见势不对,立马又跟着倒戈。

至于乱军首领一时慌乱之下,便是从这里逃往了陪都。

一路上,他们辛苦奔走,自是顾不着带上那些没用的俘虏。

徐永芬差不多也是趁着这个时候匆忙逃窜出来的。

这下,原本纷纷扰扰的京城,倏然之间,再度重归了独属于它的平静。

远在国外纽城的宁家人,一从他们好友口中得知这个消息,便几乎立马决定全家再度奔赴京城。

他们家的宁兰是在这里丢的,他们势必也要从这里找回。

更遑论,这里是他们的故土,临时出去避难可以,但落叶终究是要归根。

然而,从国外匆忙赶回来的宁家人却是没有想到,当他们找到新政府里面说话难得有分量的人帮忙询问,那人竟是告诉他们,不止是他们宁家的女儿,就连他们的陆营长,也是跟他们军部失联许久了。

宁家人一得知这个消息,便不由齐齐彻底愣住了。

倒是宁家的大女儿宁玥,多长了个心眼儿,通过多方打听,这才终于查出来了他们从京城离开的那一晚,自家二妹和那陆建国所共同经历的事情。

直到后来,他们宁家人半点希望也不曾放过的,愣是沿着望龙江,一路从北找到南。

他们每去一处,便势必要在那里停留上好几个月来打听陆建国和宁兰的消息。

然而,他们找寻的时光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紧接着,又是匆匆忙忙的一个月,甚至是一年又一年。

他们宁家熬到两位老人带着忧愁,心有牵挂的惨淡离世,也始终没有得到过他们那两人有关的消息。

而在此过了约莫五六年之后,他们的新政府刚刚成立之初,全国上下正值一片喜庆的时候,那一年,宁家大小姐和许家少爷的儿子的身上,竟是不知得了什么怪病,一直呕吐不止,愣是把宁玥这个做人母亲的给吓坏了。

当初,她真的是病急乱求医。

一听说,在某个乡镇里有什么偏方,能治好这种呕吐之症,她立马就带着孩子二话不说的跟着人去了。

然后,她坐在那拥挤且颠簸的长途车里,一路南下,好不容易,竟是跟着到了C省。

由于她到的时候比较晚,干脆就歇在了一个善良的农民家里。

然后,等到第二天,她在带着自家孩子去求医的时候,竟是见到了她隔壁院子,有一个女人在那里尖锐着嗓音和人争吵。

“天杀的!你个没用的东西!远华,那好歹是你的儿啊!你竟然为了还你的赌债,你要把他卖出去?”

“什么!你不是才刚答应我不要把他卖了么,你现在!你……你居然又要打菲菲的主意!”

当初,宁玥也只是觉得这样的一抹声音,有着隐隐的耳熟。

毕竟,她在京城那么多年,素日里来左耳进,右耳出的京片子早就听惯了,也就只有那年突然前来他们家的陆建国和徐永芬二人,曾偶尔在她面前说过这样的口音。

宁玥一心想到这里,心跳不由猛地加快。

她十分忐忑且小心翼翼的想要绕过这院子里其他人并跟过去。

她手心里的汗微渗,唇瓣紧抿。

直到她快要走近的时候,却不想,自家儿子竟然在那里“哇!”地一声,猛然哭了出来!

这下,她这可是彻底惊动了那隔壁院子的男女主人。

那男人只稍稍一回身,宁玥对他面容的印象不深刻,却是惊叹于他的满身横肉和肥头大耳。

然后,她的视线在与徐永芬的视线猛地相撞!

徐永芬顿时便像是个炸毛的母鸡一样,在那里惊怒道:“你干什么!干什么!你是从哪儿跑过来的外乡人!”

“是要偷我们家东西的吧?”

“你还是我男人嘛?愣着干什么!赶紧把咱们院门给关了呀,免得外面的疯女人带着她那病病弱弱的死小孩儿滚进来!再说,他们要是进来了的话,你还想从我这里拿到钱了吗……”

徐永芬后面那更多的话,宁玥那个时候已经没听清楚了。

她只记得自家的小孩儿在这个时候真是莫名哭闹得太凶,便只得赶紧蹲下身来给他仔细查看。

再然后,她怀里小孩儿的哭声,自然是还引来了这周围其它的邻居。

宁玥无奈之下,也只有暂时决定先把自家小孩儿给抱回屋,却不想,就在这个过程中,他竟然又吐了!

实在没有办法,宁玥心焦之下,也只有打算趁着现在,赶紧去那偏远的什么徐家村求医。

只不过,还没等到她将这条路彻底走过去,自家小孩儿就已经晕在半路上了。

最后,宁玥还是放心不下,只能情况紧急的联系了自家丈夫,然后再一起将他又重新送往省城里的医院。

这样一来,宁玥却是不知道自己,虽然已经见到了徐永芬,但她只要再往那所谓的徐家村里面多走几步,便是她一直要找的人所在的陆家村。

而今天,她和自家妹妹的后人将这些堆积在心里好多年的话一说,便是彻底明白了,这一切,定然又是那徐永芬在打的无耻主意。

九寒和秦骁两人在听完从许家奶奶口里所讲的这么长的一段故事之后,便不禁齐齐沉默。

直到好一会儿后,九寒才略带疑惑的开口:“可是随着我爷爷去世这么多年,为什么我……竟一直没有从我父亲那里听到过我爷爷生前是当过兵的?”

“在我的印象当中,我爷爷他却是会一些医术,不然也不会交到像我师傅这样的朋友。”

许家老奶奶在听完九寒的话后,面上已经有了十分明显的疲倦。

她在那里低叹一口气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

“更多的,其实我还想再找个机会问问你父亲。”

“除了你以外,我们这当中的每一个人,同样也很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竟是让他带着我妹妹宁兰,一起消失了这么多年。”

“更何况,哼!他到临死前,居然都还跟徐永芬这个女人搅合在一起!如果不是我家老爷子身体不行,我现在都想跑到他的坟前,去当面问问他!”

“他这样做,真的对得起我家兰儿吗?”

许家老奶奶一说完这话,开口便不禁是一阵猛咳。

九寒赶紧上前两步,给她在背后顺气。

半晌过后,许家老奶奶才重新眯着眼睛看她,然后说道:“骁小子,后面的事,就麻烦你们给我安排一下吧!让我这老婆子趁着有生之年,再去一趟C省。”

“对了,这件事,你也可以跟你那许叔说一下,他会明白我的。”

许家老奶奶把这话一说完,然后又看着九寒和秦骁两人都齐齐点头之后,这才肯答应九寒早前的提议,回房一起和自家老头儿休息。

九寒和秦骁两人在许家这里把当年的往事了解到这个份儿上,自认也不再好多做打扰。

于是,在寒暄一番之后,便决定离起身去。

只不过,在他们走之前,许家老奶奶却是突然又叫住了他们,甚至是让他们各自又拿出了当年那一条项链。

果不其然,许家老奶奶看着他们两人各自脖颈上所带着的这两条项链,目露怀念的摸索了一遍又一遍。

然后,像是依稀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一般,不禁对他们两人说道:“寒丫头,骁小子,你们俩知道这两条项链既然能传到你们手里,它所代表的究竟是什么意思吗?”

九寒闻言,不由得怔愣一瞬,然后摇头。

秦骁对此,却是目光闪烁的垂了垂眸,叫人一看,便明白他心里定然想着什么事。

好在,这个时候,许家老奶奶为九寒及时解惑了。

她趁着自己难得清醒,便不由在那里开口说道:“这个啊,这两条项链原本是没有蝴蝶这个坠饰的。”

“它其实最初的最初,也并不是在我们宁家手里。”

“而是由当年同样身为京城贵族的秦家家主在着手打理。”

许家老奶奶把话说到这里的时候,不禁回眸,轻勾着唇,看了此刻正躺在自家塌上的老爷子一眼。

“这个啊,最开始的意义,是代表着当年的秦许两家嫡长房的婚约。偏偏在我们这几代下来,许家三代无女。”

“后来啊,秦家家主对这一直拖着的婚事实在没法了,干脆直接将这两条最为简单不过的银链,直接交给了当初和他交情最深的许家。”

“他说,算是送了个定亲礼。哪一代,他们许家有女了,他们秦家人必娶!”

“而说来也是巧,哪怕是咱们老许家现在都传到了荣瀚,仍然家里没有一点要添闺女的动静。”

“所以,我父亲当初也算是有先见之明,在我和许家的许毅成婚之后,也就把他送来的这件聘礼,在征得我们两人的同意之后,直接就打造成了,如今这样的一条项链。”

“而这条项链当中所暗含的机缘,京城的几个大家族,可以说一时之间曾盛传过这样的美谈。只是在你们父辈这一代,有些人,为了利用它,成全自己,早就对它生了觊觎之心。”

许家奶奶后面这话没有对他们点明,但九寒和秦骁两人却是对此已经隐隐有了些感触。

最终,许家奶奶转眸便对九寒说了一句,“寒丫头,你既然现在已经有了这个,那便是经我许家人所专门认可地孙女!”

“你叫我一声奶奶,我……会替我那早已不在的妹妹……好好疼你……”

不知不觉间,许家奶奶说话的声音,已经满含哽咽。

同样无声地,九寒也跟着红了眼眶。

她站在原地,不由得重重抿唇,然后朝许家奶奶一下拥抱了过去。

她扑在她的怀里,感受着来自老人家身上的温暖,然后语带试探地唤了一句:“奶奶?”

“欸!”

许家奶奶听了她这一声,几乎是立马就笑得见牙不见眼的扔了自己手上的拐杖,同样用力回抱住她。

只是,他们这样的拥抱没有进行多久,九寒便开始清声对她说道:“奶奶,你放心,不管怎样,我都会用我所学的医术,早日治好许爷爷和你的。”

“你现在病情较轻,最近我只要一有空,便会专程过来给你多扎针。”

“至于许爷爷,我也会多尝试尝试,多想想办法……”

这次,未等九寒说完,许家老奶奶便不禁微笑着,打断了她的话,“不强求,不强求!”

“人能活到我们这个岁数上,其实真要说来也差不太多了。”

“倒是你,以后的路还长得很,一定要跟骁小子好好过……他,是你命定的人!”

不得不说,许家奶奶的最后一句话,难得的让九寒那一张素净清淡的脸,渐渐地多了一抹粉色。

然而,等她再抬眸时,许家老奶奶却是总算露出了一抹欣慰的笑容。

她敛眸对九寒说道:“以后啊,一有空,一定要多来咱们许家坐坐。”

“偌大的京城里,这里,也是你的根!”

九寒一听许家奶奶这样的话,不由得抿唇,认真点头。

而在这之后,九寒和秦骁两人在跟许家奶奶约定好,等九寒开学的时候,他们便跟着一起出发,去一趟C省!

九寒心情复杂的在她订下的这间酒店休息了一晚。

第二天,她本来打算趁着空闲,联系一下自家父母,却不料,这个时候任若溪一个电话进来,她告诉她,要约她见面。

九寒对于任若溪的这个要求,自然没有拒绝。

她稍稍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情绪,然后换了一套浅淡的蓝色衣裙便缓步走下了楼。

任若溪一见她从酒店里面出来,张嘴就是满脸兴奋的要拉着她去外面吃饭。

这会儿,九寒见她这副模样,不禁目露疑惑。

她在那里关心的问道:“若溪姐,你这是突然之间遇到什么好事了?竟然开心成这个样子?”

“前两天,你不是才告诉我你那个兼职的工作不能做了么?最近还有什么事,居然能然你这样兴奋?”

任若溪拉着九寒在一家小餐馆里坐下。

她们两个女生吃得随便,一时之间倒也不嫌这里环境逼仄。

任若溪一坐上桌,便忍不住开着九寒发笑。

九寒被她那样的笑容差点儿给弄得全身起鸡皮疙瘩。

半晌过后,九寒有些受不了的开口:“若溪姐,你要不直说吧。就你这样,可千万别让我猜来猜去的。”

任若溪一听九寒这话,略微抿抿唇,使劲儿憋住笑。

然后,冲她神神秘秘的眨眼道:“九寒,你一定想不到吧?我们班班长,居然……给我说,他……”

“喜欢上你了?”

没等任若溪把话开口说完,九寒便已经主动接过了话头。

趁着九寒说话的空隙,任若溪顺手给她递过去一双木筷,然后认真着眼神向她开口:“怎么?难道你觉得你表姐我不行?”

“我们班长张臣他虽然是咱们金融系的大才子,但至少我自认我没比他差到哪里去。”

任若溪说着说着,顺嘴还给九寒补了一碗鸡汤,“咱们现在这个年代的爱情啊,虽然讲究的是自由恋爱,但说到底,见家长的时候,还是要门当户对才可以。”

“依我看,咱们班班长张臣的家境就和我们任家差不了多少。这样算下来,我和他要是在未来一起留在未来打拼,那一定是很美的日子。”

“可是,你不觉得你现在想得有点太远?”猝不及防之下,一直被任若溪疼爱的九寒,倒是实实在在的给她泼了盆冷水。

反正,不论从哪个角度上来说,九寒打从见那张臣的第一面开始,就有点对他喜欢不起来。

更何况,她要为了避免上一世他们任家的悲剧发生,免不得,还是想要为自家表姐的恋情多操心一点。

可是,她的这份操心,并不会代表她会从中插手阻止。

她仅仅只是希望,在他们任家的危机来临之前,她能做好足够挽救的准备。

不过,经九寒这么一说,任若溪倒是突然失落下来,没再主动说话。

她在那里低垂着眸光,心情状若失落的夹着菜,摆弄着碗。

坐在她对面的九寒,对她这副样子,显然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她不由得抿了抿唇,然后主动开口道:“若溪姐,你知道吗?你现在的模样不像被人追求的样子,倒是很像失恋的样子。”

一会儿过后,九寒见任若溪坐在那里还是迟迟不肯开口,便不由得动作轻盈的放下自己手里的碗筷,然后问道:“若溪姐,你这是在担心什么?”

“唉。”任若溪听了九寒的问话,别的倒没多说,竟是先模样失落的叹了一口气。

“可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当时的情况下,我可能脑子只顾得上懵,除了太多的惊讶之外,并没有来得及答应他,我就跑了。”

九寒:“……”

“所以,你刚才那样兴奋到底是为什么?”九寒不免郁闷反问。

任若溪坦然答:“当然是矜持之后的后遗症啊。”

“我的好妹妹,你想想,要是有个各方面条件都挺不错的男生主动追求你,你会怎样?当然是先下意识的兴奋,然后再仔细考虑考虑自己到底有不有心动这一回事儿了。”任若溪在九寒面前不禁故作深沉的说道。

九寒见了这样的任若溪,免不得心里有些怀疑,自家表姐当初这京城大学到底是怎样考上的。

只不过,到了后来,九寒也只能耐心对她问道:“那你……对他动心了吗?”

任若溪默然,纠结半天,却是在那里红着脸,憋出一句,“我不知道。但是我们班长……人很好。”

“所以,你想跟他试试?”九寒替她把后面半截话直接说了下去。

任若溪点头,不免垂眸叹了一声。

九寒凝视她半晌,却是也没再主动和她说话。

她们两人这时的沉默,倒是突然间衬得旁边一桌说话的声音,渐渐大了起来。

“唉,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啊!转眼间又要换届选举了!”

“那可不是?”前面有人在出口,后面有一个粗嗓音的紧跟着搭话。

“你倒是说说在这之后,上台的人会是谁?嘿,我可暗地里在咱们京城里听说过这样一句,光宗耀祖承佑天!”

“天,你懂吗?”那粗嗓音的人在那儿说着,仿佛还意有所指的用眼神往外边的天,当真多望了两眼。

而这时坐在他对面的那位一拍桌子,喝得醉醺醺的接话道:“当然懂,当然懂!”

“你要上天嘛,你上天了,可不就是光宗耀祖吗?”

那粗嗓音的人,一听自己同伴喝醉了,竟然张口说这些胡话,不由得“嘿”了一声,然后道:“你倒是给我正经点儿,依我看,这快要上天的人该是你才对!喝得这么醉,我倒是看看你待会儿该怎么回?”

然而,喝醉了的那人对此却是满不在乎的接话道;“回,回什么回呀?”

“你都光宗耀祖了,除了那被光宗耀祖的老家,你又还能去哪儿?”

“依我看呀,秦家都被抛弃了,祁家,嗝!祁家也是!”

那人满口的酒味,说话间,还打了个嗝。

任若溪被他们旁边那桌给扰得愈发的心烦意乱,实在有些忍不下去了,不由直接开口叫了老板。

倒是九寒,一直在她座位上规规矩矩的坐着,但她却是垂眸在那里想,光宗耀祖承佑天,这应该并不是一句普通的话。

遥在她上一世的时候,隐约间,也曾听到过这样的说辞。

只是当初的她,并没有怎样去分心关注,只一心扑倒照顾父母亲的身上。

倒是现在,她细细想来,为何在这种时候,京城里边儿竟然会流露出这样的说法。

上面的人要换届,按理说,应该影响不到他们下面的人。

更何况,这句话,还真不是普通人随随便便就能乱说的。

尤其是,这话里的后面三个字。

其中的“承佑”,无疑包含了那位的名字,轻易不可以提起。

若是这样一想来,那他们话里所包含的“光宗耀祖”这个四字词便值得深思了。

九寒根据自己的回忆好好想了想,才在隐约间猛然想起,上一世,最后登到顶峰的人,是他们陈家!

猛地,九寒不禁从自己座位上站起。

任若溪几乎是立马便把怪异的目光投向了她。

然后,她在那里十分关切的出口问:“九寒,你没事儿吧?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了?唉,这里也实在太吵,咱们这菜反正也还没上完,要不……换一家?”

九寒在听到任若溪的说辞之后,只懵懵懂懂的跟着应了。

直到她吃完饭,跟着任若溪又一路来到京大的时候,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问道:“若溪姐,你把我又带回你们宿舍做什么?”

任若溪听到她这话不禁弯唇,说道:“还能做什么,自然是现在暑假已经到了京城里天气最热的时候,咱们寝室里有好几个受不了,已经回家去住了。”

“在她们走之前,我也征得了她们的同意,让你来我这儿住。”

“至少这样的话,咱们俩能天天在一起不说,还能替你父母给省好大一笔钱。”

时至如今,由于九寒一直没有对家人坦白过的缘故,便导致他们一直以为九寒的吃穿住行,仍旧是用的自己父母的钱。

而九寒对此倒也没急着解释,只弯了弯唇,干脆的应下了。

于是,这一晚,九寒便在京大这边的女生宿舍住着,然后,直到第二天,她才让任若溪把她送回酒店去提了行李。

之后,九寒在这趟去京大之前,不忘给秦骁打了声招呼。

而任若溪则是在一旁奇怪道:“九寒,那人就算真是你师兄,你也用不着这样给他打招呼吧?”

“你还担心他放心不下你?啧,好歹比起他来,我可是你亲姐。”

任若溪这话说是这样说没错,但谁叫秦骁和九寒之间除此之外,又还有另外一层关系在呢。

不过,九寒对此也只是浅淡着眼眸,轻轻一笑,什么也没解释,只在那里暗想着,若当他们全部人都反应过来这一切时,怕才是要真的大吃一惊。

任若溪见九寒对她所说的话,没什么反应,也就再随便嘟囔了一声便帮着她一起提着东西走了。

不巧的是,她们这一趟出行,竟是在回程的时候,遭到了郑家大少的拦截。

他一个人双手插兜,面色冰冷的在京大的宿舍楼下站着。

九寒见他这副模样,倒是危险的对着他眯了眯眼,算是暗暗警告了他一声。

而这时的郑楚航见了九寒,竟是跟没见到一样,连招呼都不愿跟她打一下,竟然还妄想三两步上前来,拽着她表姐的手就走。

九寒见郑楚航这么强硬的态度,她自然是要出手拦的。

而她出手的动作十分迅捷,落在郑楚航的眼里,却是一个虚影都不曾有。

他们三人僵持,郑楚航理智渐渐恢复,总算肯偏眸过来,看一眼九寒:“嫂……咳!寒妹妹!”

郑楚航话里后面那三个字,可谓是喊得有一点别扭至极。

他在那里不由心虚着眼神,说道:“你让你姐姐过来跟我好好说会儿话,我这一趟来,是有很重要的事情找她。”

九寒在此之前已经见识到了郑楚航这人的不识趣,不由得故意反问了三个字:“有多急?”

郑楚航那一双看似冰冷的眼里,却是连带着压抑了好几次,才总算是隐隐压制住了那微微冒着火光的怒意,来来回回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她们二人一眼,才道:“嗯,十万火急!”

九寒闻言,再度抬眸冷瞥他一眼。

这一回,郑楚航总算是实实在在的接收到了九寒眼里所包含的警告。

蓦地,郑楚航竟然觉得自己后背一凉,他整个人站在那里愣是莫名的想要打个哆嗦。

接着,等他反应过来之后,却是不由眸带诧异的看向了眼前的九寒。

他张了张唇,想要开口问,“你……”

然而,九寒这次根本就没有给他把话说完的机会,反而,做成一副十分自然的样子,不经意间将任若溪手里替她拿的东西妥善的接了过去。

接着,她转眸对任若溪说道:“若溪姐,要不你就先和楚航哥过去吧。万一他真找你有什么急事,确实不能耽搁。”

九寒简单一句话给任若溪讲明白了这样一个理,显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任若溪十分不好拒绝。

等九寒一走,郑楚航便动手一拽,直接把任若溪拉到了一旁的树荫下。

任若溪懵,跟着他跑了几步之后,怒问道:“郑家大少,郑学长,你干什么就非得拉着我跟你一起跑?”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究竟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伴随着任若溪的话音一落,郑楚航的脚步也随之停了下来。

他走在前面,高大的身形一顿,任若溪避之不及,险些直接撞上去。

不过,好在,她到底还是稳住了。

她只是在那里眉眼不耐的抬眸瞪向他,问道:“能不能麻烦你老人家说明一下,你这么急着赶着的拉我过来,到底是有什么事?”

然而,郑楚航对此却是答非所问。

他在那里刻意冰冷着一张脸,语气却是十分克制的问道:“你和他在一起了?你答应他了?为什么?”

任若溪被他这样的问题给问得冷声回答:“学长,你怕是有病。”

郑楚航:“……”

“难道你没有?”郑楚航面色难得缓和一瞬,不由亮着眸光看向他。

任若溪暗暗忍住自己给他翻白眼的冲动,心想,我当然没有!

但这时的她却好像是铁了心一般要在他那脆弱的小心脏上扎针一样,硬是接着回答道:“郑学长,你这样的语气,难道不应该去问你的那位颖儿么?”

“你特意跑一趟就问了这个来问我,你不会觉得毫无意义么?”

郑楚航闻言,不禁用力抿了抿唇,认真凝视着她,说道:“不会。”

“只要你认真回答我一次,我今天来这里,就很有意义。”

任若溪再次无言,她不禁抬眸看了他半晌,然后说道:“那好,我回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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