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大大的红色锦布,在千乘牧璃抱着宋糖糖浮出水面时,及时地卷上了他们的身体,而且卷着的同时,往吊脚木屋极速飞去。
人未到,木门已先开。
摇曳的红烛光影里,两个人一下子就飞落到了圆木榻上,抱着滚了几圈才停下来,还好圆木榻够大,还有软软的垫子,否则就撞墙了。
“砰!”的一声,宋糖糖知道木门自动关上了。
而千乘牧璃就这样躺着带着她几个转身,已经吸干身上水迹的红色锦布散开,被千乘牧璃一手扔到了地上,同时,两人滚进了早已铺好的大红被子里。
千乘牧璃一个字也没说,俯在宋糖糖身上,继续蹂躏她的双唇和他眼里的雪白凝脂……
唇齿间的香甜让他鱼罢不能,也让她逐渐沦陷;雪肤香滑,他的意志力早已溃不成军,大掌在她身上不停地点火。
被他阳刚的身躯满满的男姓荷尔蒙气息包围着,她微微颤栗,不由自己地轻轻扭动着柔体。
“等、等一下!”
宋糖糖突然推了推千乘牧璃的肩膀,但他实在太重了,推不动啊。
千乘牧璃没有理她,反而更加贴近,大手开始去推开她的钰腿……
宋糖糖一惊,急声道:“我、我好像葵水来了!”
这可不能怪她,她就是感觉到好像有点东西流了出来,她猜应该是她的葵水来了,这情况总不能继续吧!
被宋糖糖一吓,千乘牧璃整个人都定住了,只是他真的不能再等了!
“如果是真的,我就浴血奋战!”暗哑的声音带着危险的信号。
还没反应过来他说的这句话,宋糖糖下一刻就蒙了,他竟然伸手去摸!而且……还拿出来看!
“呵,不是葵水,这是你已经准备好了的证据!”隐忍的磁性嗓音,似乎有着蓄势待发的强大爆发力。
他的脸靠得很近,对上他邪魅神情,暗沉的眸光,宋糖糖终于主动抱住他的身躯。
他重重地亲了她,即刻昂扬便抵着她的花茎口,认真道:“我是谁?”
“千乘……牧璃。”
“还有呢?”
“翼王。”
“还有呢?”
“夜血盟盟主。”
“还-有-呢?”
“我……我夫君……呜!”
随着“夫君”声落,宋糖糖疼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这只妖孽,竟然趁她不备冲进来,她泪花都冒出来了!
全身绷紧的宋糖糖,玉手紧紧抓着他背上结实的肌肉,划出了血痕,千乘牧璃暂时不敢动,抚着她额头,脸庞,把她疼痛的呼声吞入口中。
在他不停的安抚和亲昵下,宋糖糖逐渐放松,只是放松的同时,她双眸也更加迷离了,漂浮的感觉……
“桑桑。”轻声呼喊着她的名字,意识到她终于适应了他,他的春天也随之而来,乐此不疲,一夜无眠。
翌日中午,阳光透过木屋的窗缝投进来,暖暖的,好惬意。
千乘牧璃静静地看着怀里小女人可爱又美丽的睡颜,初经人事的她,带上了几分妩媚。大手轻轻抚着她发丝,心里别提有多满足,他要天天抱着她碎觉!
清晨时才睡去,此时还没睡饱的宋糖糖习惯姓地想着翻身再睡,只是身体好像不自由,不知是不是还停留在昨夜的意识中。
她一边微微挣脱,一边喃喃自语:“嗯,不要了……我好累了……”
呃,千乘牧璃窘,薄唇抿了抿,想着他是不是太不节制了?
刚刚已经翻过身去的宋糖糖,此时又翻回来,这样就翻进了他怀里,手一伸,脚一架,那是躺着挂在他身上,继续睡。
现在两人还是光不溜秋,一身柔体贴着他,千乘牧璃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淡定!
可是淡定不了,他曾说宋糖糖的唇有毒,其实她身体更毒,他已经逃不掉了!
桑桑,这次说真的,再一次就好!
这么想着,他就付诸行动了,等宋糖糖被他弄醒时,他已经得逞了,宋糖糖连骂他的力气都没有了。
一番折腾,宋糖糖午膳没有起来吃,睡到了午后,千乘牧璃自然陪着她。
当睁开眼对上一张妖孽脸时,她终于明白,他早有预谋。
什么来了就不回去,什么吃饱点才有力气,什么替她把风让她泡温泉,还有这个木屋,大大的圆木榻,大红的chuang单被褥,这根本就是一个新房!
她不语,他也欣赏着她,不语,但目光依旧灼热。
“怎么不问我你是谁啦?”宋糖糖没好气地问了他一句。
千乘牧璃笑笑,戏谑道:“桑桑还记得?”
“不记得!”
怎么可能不记得,这只妖孽,就是一大灰狼,折腾了她一夜,完全跟他平时那冷漠冷静相反,她现在感觉身体都不是她自己的了,伤筋动骨,她得养多少天啊?
她躺着,他也不愿意起来,侧着身,单手撑着腮,说道:“桑桑既然想我问,那我就问吧,我是谁?”
说完还给了宋糖糖一个魅惑的浅笑,宋糖糖就甩给他四个字:“你是魂淡!”
千乘牧璃没有生气,大手一捞,他再一转身,又把宋糖糖压在身下,低声在她耳边:“桑桑,你是就一只小妖精。”
亲得她耳背痒痒的,宋糖糖用力拧着他腰的肉,尼玛,太硬没有赘肉,拧不起来,但是她有其他办法。
“咯咯……咯咯……”宋糖糖笑他突然躲闪,还有带点黑而严肃的脸,皆因强悍的翼王怕挠痒痒。
千乘牧璃用一只大掌就抓住了她的一双小手,举到她头上,自己倾身而下,严肃道:“我是谁,这个问题非常重要。”
“你这什么恶趣味,我已经回答过你了。”宋糖糖不满,力气小就是亏啊,老是被钳制!
“你昨夜说我是你夫君。”
“嗯,我又没失忆。”
“为什么夫君排最后?”
这?看这架势,宋糖糖怕他又来,只能乱说一个:“最后才最重要,压轴的才是最厉害的。”
这也好计较,宋糖糖算是服了千乘牧璃在这个问题上的幼稚程度,非得让她保证,以后他再问她同样问题的时候,她必须说而且只能说“夫君”。
这下千乘牧璃满意地放开宋糖糖的手,握在手里揉着,而他的长眸看着某个地方,宋糖糖顺着他眸光的方向,那是她馒头的位置!这只妖孽!
“咳!”瞪了他一眼后,把被子往上拉,只露一个脑袋出来,可是,她好像没有衣服了,昨晚的衣服还在丛林暖池。
似乎看出了她的担忧,千乘牧璃打开圆木榻下方的小木门,伸手随便拿了一套女装和一套男装出来。
看着宋糖糖,轻轻拍了拍衣裳,用眼神告诉她:衣裳是有的。
毫不避讳,千乘牧璃先穿起衣服,宋糖糖看到了他坚实的背花了,天啊,那不会是她的“杰作”吧?
“桑桑,就是你抓的。”
这人好像眼睛长在后面一样,背着她也知道她在看他,而且还猜到她的想法。
千乘牧璃拿给她的衣服是交领襦裙,把昨夜留在胸前和锁骨的印记都遮住了,只是脖子上,哎,那个忧桑啊,只能找条细长的丝巾围着。
而没见过丝巾这样用法的千乘牧璃,很新鲜地看了宋糖糖很久,最后说了两个字:“漂亮。”
两人换好衣裳,去了正厅用膳,因为宋糖糖不愿意在这圆木榻上吃饭,因为总会让她想起尴尬的事情,她现在的脸皮还太薄。
原本今天是要进宫去和宋正滔滴血认亲的,但是昨夜开始就在这鹰目崖逗留到现在,回去估计也是天黑了。
还好千乘牧璃早早安排好了,他知道他父皇原本的意思也只是让宋糖糖走个过场而已,不管血溶不溶,他都会先让太医做好手脚,以堵悠悠众口。
所以千乘牧璃直接让假扮宋糖糖最有经验的幻雪代替宋糖糖进宫,去走这个形式。
这是一个两全之策,一来宫里不用宋糖糖亲自去,二来他终于抱得美人归,今夜继续呆鹰目崖,那圆木榻似乎很适合作为他们的婚chuang。
但第二天宋糖糖回到翼王府时,琉璃阁千乘牧璃的睡榻也变成了一张圆木榻,虽然没有木屋的那么大,但也是王府最大的了。
而在今天,烈风也完成了千乘牧璃昨夜交代的任务。
在下达放弃追捕黑廷宇和幻心的命令时,恰巧历雨已经把黑廷宇和幻心押到京城夜血盟的某一个据点。
所以他们刚进来,又被放了出来,而其他人黑狐堂的人,仍然关着,当然也命不久矣。
“宇哥哥,你说为什么他们又放了我们?”
现在就剩下两个人,加幻心肚子里的孩子,黑廷宇只能先带着她去一个偏远的地方落脚,但幻心的问题,他也没头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