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世间有那么多人想当皇帝,这当皇帝自有当皇帝的好处。百度搜索(飨)$(cun)$(小)$(说)$(網)XiangcunXiaoshuo.com啧啧……这样的人间美味怕是只有宫中御膳房的厨子才能做的出,集各方厨艺于大乘,精心烹饪而出,真是羡慕能天天享用如此美味的人啊!”
说这话的人,正是林寒雨。此时她正坐在御膳房的房顶上,一边赏月亮,一边品美食。
“文亭,你真的不吃点嘛?同样是中午没吃饭,怎么感觉你都不饿的。”林寒雨在忙着吃东西的同时,抽空抬头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文亭,想了想又认真的看了眼他,“这些菜真的很好吃,你吃点吧,毕竟这也是你的劳动果实,你不吃,会让我这个不劳而获的人心里过意不去的。”
文亭的目光一直出神的眺望着远处,乍然听到林寒雨的话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一样,嗤笑一声,“这里没人,你那些客套话还是留着说与外人听吧,我没心情听你虚与委蛇。”
林寒雨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德行!爱吃不吃。
“谁饿谁知道,不吃省下了,正好。”林寒雨真是饿极了,为了避开北堂子佩,她拉着文亭一路向西,竟是走到了宫里最僻静的冷宫地界了。
她本以为文亭在告诉她那边是冷宫之后,就能带着她往牡丹亭的方向走去。即使赶不上中午的宴席,但他也总能带她赶晚上的宴席吧。
不成想,文亭根本没有这个意思,她往哪里走,他就跟着往哪里走。问他方向,他便保持沉默,吝啬的连一个眼神都不肯表现出来。
冷宫那地界又很少有人走动,即使是偶尔有那么一两个宫女、太监路过,她又不好意思询问方向,只有凭着感觉走。这下可好了,脚都要磨破了,走了半天竟是又回到了冷宫门前,气的她直想骂娘。
日头渐渐西行,天边很快就披上了一层红纱,林寒雨想着再不回去,定会让舅母担忧,这一着急,便摩挲着手中的玉镯,见到玉镯,便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好方法。
于是,她就在文亭诧异的目光中,坦然自若的做起了法事。这个法事对她来说很简单,虽然她没有香烛纸钱,但是她手里有玉镯,而玉镯中可是住着一位老鬼,只等太阳隐去,她便可以开始做法了。
文亭竟是也沉得住气,就在一边冷冷的看着林寒雨在地上鬼画符,林寒雨也不管他,眼睛四处寻觅着,看看有什么样能用得着的东西。
太阳完全落去的时候,林寒雨拿着之前寻觅到的莲花,把花骨朵掐去,只留中间那一段中通外直的根茎,插在地上,之后把手中的玉镯放到那根茎上面,让无名的魂进入莲花的根茎之中,而待会这个根茎倒下的方向就是林寒雨应该走的方向。
这皇宫四处都有仙兽镇守,正阳之物高悬,即使是夜晚,无名也无法出来活动。林寒雨只有借着一根中空的管子,借着地气来帮助无名通阴,但是即使这样,无名的能力也有限,不能帮林寒雨指明正确的位置,但是却能给出一个大致的位置。
本来一切都挺顺利的,可是就在无名的魂魄离开莲花根茎的那一瞬间,文亭突然出声,让林寒雨瞬间分神了。说来也巧,竟在这时,突然刮来一阵风,改变了莲花根茎指向的方向,于是,他们就奔着御膳房来了。
“好人啊,知道我饿了,竟是把我引这来了。”林寒雨简直要泪流满面了,在心里把无名骂了个狗血淋头。
“寒雨,在下当真冤枉。在下明明算准了云恒公子所在的位置,可是,在下也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竟然来了御膳房。说不定云恒公子碰巧当时在这吧。”
“呵呵,你以为御膳房是什么人都能来的吗?你要是饿了就直说,出来吃点,反正文亭不吃,可以给你吃。”
“寒雨,在下是真的冤枉啊!”
“你在和谁说话?”
林寒雨回过神来,就见文亭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她身边,一双新月形状的眼睛在月光下特别的明亮,俊美的脸颊宛若涂上了一层白霜,一股淡淡的檀香味不经意间就溢了出来。
这样的气息太过于让人沉醉,甚至让人有些不知所措,林寒雨愣了一下,对上那近在咫尺的眼眸,脑子里瞬间一片空白,眼神有些闪烁,“没……没和谁说话啊!”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退,可她忘记了她是在房顶上了。
这一退便顺着房顶上边滚了下去。“啊……。”
文亭见此眼里闪过一丝紧张,忙伸手拉住林寒雨。林寒雨脚踩空后心里吓个不行,脑子胡乱的想着,摔成肉泥了怎么办,她还有很多事还没做呢,她不想死。
林寒雨哪有空看文亭伸过来的手啊,她双手正忙着抓住所有触手可及的东西,文亭只抓住了林寒雨的一个衣袖,但并没有什么用,林寒雨那巨大的冲击力,瞬间就挣脱了他的手掌。
文亭见没有办法,一个闪身便向林寒雨扑了过去,抱住了林寒雨,紧接着两个人便抱在了一起,顺着房顶的一侧滚了下去。眼看已经滚到了房檐边缘,林寒雨的冷汗瞬间淌了下来。
她已经无法直视了,连忙闭上了眼睛,等着摔成肉泥。与此同时,她心里还在想着,不知道会不会摔死?她还没试过她能不能被摔死,借此机会试一下也行。不过,有可能结果是不可逆的。
等了半天,林寒雨发现好像没有预想而来的疼痛,甚至连高空坠物的震动之感都没有。奇了怪来,林寒雨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睁开了眼睛后,看见眼睛的情况,吓到她差点没跳下去。
“别动。”文亭不悦的看了林寒雨一眼,冷冷的出声。
林寒雨看了眼被自己压在身下的文亭,又看了眼他们如今的位置,手心里的汗就冒个不停。
此时,林寒雨正趴在文亭的身上,而文亭的大部分身子悬在房檐外,只有一小半身子压在房檐上,就那样险峻的悬在房檐上。而林寒雨就好像是秤杆上的秤砣般,主宰着文亭这一小半边身子的平衡。
“我说了,不要乱动。”文亭恼怒的出声。
林寒雨不明所以,“我没乱动啊!你有病啊,我这种状况,还能怎么动。”说完,觉得现在的姿势太累,便在文亭的身上蹭了蹭,换了一个舒服点的姿势继续趴在文亭身上。
“林寒雨……”文亭咬牙切齿的道。
“好了,好了,我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