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怎么,你很羡慕吗?”雪莉听他这么说,戏谑地眯起了眼睛。
“我可没有啊!”何南连忙澄清道:“你看,我就不该说……你说你就开始戏弄我。”
“呵呵呵……”雪莉轻笑了一番:“我估计他应该还在喝酒……找了个小包厢的那种。”
“哦,也对。”何南想了想,点点头:“而且我看见那边有很多陪酒女啊。又好看,酒量又厉害,估计很讨骨刺的喜欢。他可能会愿意雇一个陪自己玩玩……直到弗兰克来。”
“你啊……怎么一下子又想到陪酒女了呢?”雪莉咂了咂舌:“哎……看来你经验丰富啊……第一时间就想起她们。”
“我——我想到陪酒女是因为你提到包厢好吗?”何南连忙解释道:“哪有一个人让小包厢的。他找个陪酒女不是很正常。”
“原来你觉得这种行为是正常的。”雪莉看向他的表情充满了鄙视:“真是没想到,你居然如此认同这种行为。”
“……”何南捂了捂自己的脑门,一声长叹。
“好啦,不开玩笑了。”雪莉来到了真正的办公室门前,拿出泰瑟枪,将耳朵贴在门前听了一会儿,放轻声音说道:“似乎已经昏过去了。”
“那好。”何南点点头,将戴上手套的双手搭在了扶手上:“进去后,电晕她——记得隔着衣服点,直接点皮肤上可能会留下痕迹。还有,别发射,直接近距离电击……明白吗?”
“我当然知道。”雪莉白了他一眼:“这东西我比你会用。”
于是,何南点点头,拧开了屋门。
进入其中后的刹那,他便因屋内华丽的装潢而深感震撼。
比如,正对屋门的那颗兽头。
是黑豹。
……真正的黑豹。不是瓦坎达国王。
它被固定在一块圆木板上,钉在墙壁。
那黑豹看起来炯炯有神。
就仿佛还活着一般。
嗯……
……感觉把手塞进它嘴里还会被咬的样子,
何南瞥了眼已经麻醉后趴在桌上、正要被雪莉再电疗一番的艾娃,迅速行动起来。
虽然还想再看会这屋里陈列的诸多美丽的奢饰装饰品,但时间不允许。
“你搜那边。”何南匆匆打开电脑,将装有破解程序的u盘插入主机,尝试突破开机密码:“书桌里也都看看,有没有文件。”
“知道。”雪莉首先看了看艾娃桌面上摊开的一摞a4纸打印而出的文件,随后立即掏出手机迅速录起象来:“……看来马上就有收获了。真希望能直接把它们拿走……这样录像一张张翻页太麻烦了。”
搜查过程,受到了一些挫折。
何南的破解程序无法攻破这台电脑的防御——它的防火墙相当强大。
这很可能意味着里面有机密文件,只是他们似乎注定无法看到。
于是,何南无奈之下,只得将其切换为自动入侵模式,自己也加入到搜查实体资料的队伍中,防止浪费宝贵的时间。
两人都尽可能多的将那些纸质文件录像、拍摄下来。
有些东西可能用处不大,但还是被他们加以保存。
自动入侵,虽然没有手动入侵迅速,可还是一点点跑着进度。
如果何南现在又继续开始手动骇入,那再有半个小时,就应该能把防火墙磨掉。
……当然,没那么多时间。
继续待在这里的风险巨大。
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又会有这种送茶的家伙来。
到时候如何应对?
而且,被电击击昏的人,昏迷时间长短是无法准确预测的。
再过一会儿,随时就会醒来。
到时候场面就会变得非常尴尬。
总不能和她打个招呼然后边吃甜点边谈笑风声吧。
和已经处于麻醉状态、可以被泰瑟枪的电击效果再额外造成昏厥不同……
……正处于电击导致的昏迷状态的人,你在他醒来前再施加电击,是很可能直接将其唤醒的。
……人体的生物机能就是这么有趣。
同样的行为可能造成完全不同的生理反应。
“雪莉……差不多了。”何南看了看手表:“虽然还能再昏一阵子,但在这里待时间长了很危险……保守点,现在就撤。现在就把东西恢复原样,然后撤退。”
“别忘记把你的入侵记录删掉。”雪莉提醒道。
“我会删的。但这个防火墙很厉害,可能会备份我找不到的记录。或者……有电脑高手来排查的话,也可能发现踪迹。”何南摇了摇头:“不过大概没问题。她应该意识不到自己办公室有人进来过。”
“还有,那根针不用拿出来吗?”雪莉看了眼银壶:“万一以后你出名了,大家都知道你有这么个麻醉手表当武器……”
“……也有道理。”何南考虑了一下:“原本想着就在里面放着好了……但还是拿出来更稳妥点吧——哦对,你把针直接刺到她后颈就行。”
“为什么?”雪莉忙着收拾文件,听他这么说有些不解。
“因为这种麻醉针刺入人体后会自动朝体内位移。”何南匆匆解释着,拔出u盘:“到了体内,就会分解到肌肉里,成为无害的蛋白质。可以销毁证据。”
“那不会留下痛觉和针眼吗?”雪莉提问道。
“不会。”何南无比确信地说:“这点疼痛她感知不到。至于针眼,也是会在针进入体内后迅速愈合的。”
“那好。”于是雪莉脱下手套,小心翼翼的将针从茶水中捞出,抿了抿上方沾染的茶叶,轻轻刺入了艾娃后颈。
还好,她果然毫无反应。
“……总觉得我们像是在实施绑架似的。”雪莉坏笑着发出感慨:“说不定还可以拐卖。”
“得了吧,就她这样的,你买啊?”何南也忍不住轻轻乐出声:“都中年阿姨了。要拐当然拐你这样的。”
“哎呀……原来你一直想着拐卖我。”雪莉口中啧啧作响:“你看我值多少钱呢?”
“至少这个数。”何南将抽屉边推回原位,边严肃地伸出一根手指。
“……这是多少?”雪莉问:“一百万?”
“一张富兰克林(一百美元上面的人物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