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闪那么远,干嘛,嫌弃我啊?你还没有回复我,谁会赢?”牵魂依依如贴身膏药,一扭小蛮腰,捏着拳头。
“还用问,当然是嬴壮了……”
“是吗?你高看他了吧,瞧瞧,快让巨汉勒死了!”牵魂依依纤手一指。
此刻,场中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巨汉岩石不知何时,瞅准机会,双臂紧箍着嬴壮,轧轧轧!
“咔咔咔!”骨头悚然有声,嬴壮脸色苍白。
“不成,这样下去快勒断胸骨!”嬴壮右手化拳为鹤嘴,用力往那小肚肋一啄。
“扑!”一声轻响,岩石肚子霍地传来剧痛,半边身也软了,松开了铁臂。
“呼呼——!”嬴壮跳出圈子,活动了一下身体。
“哎呀……该死的大块头,用力一点,他就骨断了……”
“它马的,让这厮逃了死亡之勒……”
“狗屎,哎,白高兴了……”
“咦?小三子,嬴壮在干嘛?跳来跳去?”牵魂依依见他奇奇怪怪像在跳民族舞。
“哈哈哈哈——!不告诉你……”小三儿大笑三声,吊她的胃口。
“哼!了不起?今晚写信给费大小姐,某人又收了一个叫什么?桃花朵朵开?”牵魂依依丝毫没有急,打小报告,让你后宫不稳。
“切!你写吧,……”小三儿装作不在乎,怎么心有点忐忑不安?
“你说的啊……”她黠异诡谲冷笑一声。
“哼!”想要挟本公子,小缝都木有。
“它马的,跳来跳去,像个猴儿一般,怂逼……”燕东君指着嬴壮破口大骂。
“可不是嘛,本公子不是看猴儿戏来着,看他那个怂样……”韩卫不甘人后,开骂。
十几个十世祖丢了平时的谦谦君子面孔,粗言秽语,芳香扑鼻。
拳击赛,会让人肾上腺素暴增,能使心肌收缩力加强、兴奋性增高,传导加速,心输出量增多。会让人不自觉丢掉平时的伪装,脸红耳赤,大呼小叫,有返祖之异常举动。
“嘭!”岩石左脸上中了一拳,截拳道!
嬴壮开始了游走,戏耍戏谑岩石大块头。
“嘭嘭,呯!扑,蟛……”
专攻软肋,眼睛,耳朵,咽喉,一连串的跳动攻击,岩石如山大的身体轰然倒地,脸上肿的像个猪头。
“嘎——!”盟军的公子哥儿捂着脸,居然还输了,尼玛的,钱输了,面子又输了,丢人……
记下货物,叮嘱他们送货,一群人扬长而去。
“小三子,小三子……”牵魂依依并马齐缰,乌骓马不乐意旁边的小红马凑近,打了一个喷嚏。
“小黑豆,你再打一个喷嚏试试?我不把你的头斩为三断跟你姓……”牵魂依依冷哼一声,娇斥道。
“呜……”乌骓马低了头,好凶残的人婆子,为了我的大好头颅,马爷我认怂了。
小红马却凑上来,用马头蹭蹭乌骓马,马爷裂开马嘴呵呵一笑,小红啊,马爷看你挺顺眼,咱俩处着试试?小红咴声兴奋回答好的呢。
“没出息的小红!”牵魂依依懊恼地揪着马毛,嗔骂了一句。
“离那么近做甚?”小三儿正算着收获多少,被她打断了。
“你讲不讲?”牵魂依依声寒如零度。
“讲啥?”小三儿眨眨眼。
“嗯哼?”她右手作拧状。
“喔,那个是截拳道,跟我学的。”
“和我打时怎么不见你使出截拳道?怕我学去了?”牵魂依依瞪了他一眼。
“怕伤着你,打在你身,痛在我心……”小三儿深深凝视她,幽幽一叹。
“哼!登徒子……”牵魂依依冷哼一声,打马速走,眼内却泛着幸福笑意。
“靠,登徒子?”毁我清誉,别跑,妞儿!
城门外,秦孝公一干人等在那等候。
“右庶长威武霸气、右庶长威武霸气——!”秦军士卒扬戈举剑,欢迎猛士回营。
“三儿,风头出够了吧??”秦孝公当时在城垛上,看着那叫一个紧张,太远了,只能见到小人儿在那来住打斗,异常凶险。
刀剑无眼,有什么冬瓜豆腐,损手烂脚的岂不是亏死了。
“还行,不太满意!打的没有对手,人生寂寞如雪,高手的通病。”小三儿唏嘘不已!
秦孝公啼笑皆非,这一手,装的太过了吧。
“三儿,你真过份,我的大剑,尘封已久,早就饥渴难耐,好歹也让我这个上将军出出场,亮个眼吧。
结果,只当了个鼓手,在一边喝采,瞎瞪眼!”左庶长嬴虔太郁闷,有劲没地方撒。
“大哥,你可是上将军,人家的庞涓上将军威风凛凛杵着不动如山,你倒好,想和小兵一般,好勇斗狠,风格不对劲,对吧?”小三儿哈哈大笑。
“扯犊子,他是没本事,今天我应该去挑战庞涓,乘机斩杀了他。”左庶长虎目一瞪,做了个劈杀动作。
“拉倒吧,堂堂的鬼谷高徒,智比海深,庞涓不可能答应你。
到时候派个高手来战你,你打还是不打?
打,可能让人反斩之,不打,更好,丢了全秦国的士气。”小三儿道出个中原因。
“大哥,你还是如此莽撞,还是三儿能够思绪深远!”秦孝公也不认同左庶长之言。
“呃……这一茬子倒是没有想过!”嬴虔敲响了头盔,面上一红,悻悻然道。
“明天,明天咱们早上再去溜转几圈,让你出出风头……”
众人默言。
…………
阴间多云,夏日炎炎!
风一吹袭,人顿时觉得舒服了好多。
盟军中,公子卬正吃着珍致的糕点,倚红偎绿,躺在娇人怀中享受着侍女的徐徐清风。
“报——”
“讲……”
“公子,营外三子邀请你玩耍……”近身侍卫接过拜刺。
“唔……正好,在军营淡出绿毛了,通知燕东君,鲁弥……”
营外一角落,十几人,正是小三儿,拼命扇着折扇。
“三子,又见面了,今天又想耍些什么?”公子卬率领着一帮公子哥儿,大摇大摆一来就哈哈一笑。
“当然耍一些你没有见过的事,战事末打,整天在军营,无聊死了啊,这不,想着卬兄你们都有点喜欢喝酒作乐,咱们志同道合……”小三儿叭啦啦啦吹了一大通。
“这个、这个。三子,玩耍多了会有通敌之嫌疑!”公子卬心动,却没有答应,很为难。
“扯蛋吧,你是谁?”小三儿嗤笑一声。
“我?公子卬,盟军副帅之一。”公子卬挺胸道。
“还有呢?”
“还有什么?”公子卬陷入沉思,轻摇着头道。
“魏卬,你姓魏,魏王是我的岳父,魏子君是我的妻子,懂吗?”小三儿无奈之下,提醒他,反应太慢了。
“嘶!草,忘了这事,如此说来,你岂不是叫我小叔?”公子卬挠挠后脑勺,这个关系太复杂了吧。
“恩,法礼上是的,以后大婚时,你这个小叔如果礼太少,我写一本小说,叫吝啬鬼公子卬的故事,让人在街头巷尾,山中田头讲出故事……”
“靠,三子,本公子素来视钱财如粪土,子君的嫁妆,不低于五,不,十万金,如何?”公子卬听着心中发寒,肉痛地许下重金。
“如此甚好,久闻卬兄乐善好施,今天果真没有令人失望,其实就算我们没有这些关系,也没做什,我们只不过是在聊聊日生活,风花雪月,不聊军事,算个屁通敌对吧?除非你是怕了庞涓!”小三儿最后无耻地使了一个激将法。
“哈哈。怕他?说傻话了,再说,谁会在敌营外大张旗鼓通敌,算了,不讲这些锁碎事,今天有什好节目,马上开始。”公子卬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