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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浔气呼呼的出来,自然不知道宁御泽心中的想法,先是准备去院子中转一圈消消气,然后在到榴儿的房间里将就一晚。请大家搜索(品@书¥网)看最全!更新最快的
谁知见到院子里那些刚买回来的小鸡、鸭、鹅仔,才恍然道:“哼哼,差点让那人气的忘记了正事。”
顺手抓几只提溜着,又回到堂屋中,探头见宁御泽已经睡着,寻了一处地方坐下来,对着手中的动物们笑嘻嘻道:“乖,带你们去个山清水秀的好地方,你们一定喜欢的。”
说着,也不管人家是真喜欢还是假喜欢,就将它们统统扔进了空间中,然后又把今天买回来的种子,撒在地里,浇水、埋土,大干一场。
干完这一切,活动活动筋骨:“生命在于运动,果然不假。”
心情跟着好起来,也就忘记了自己屋子中还睡着一个男人的糟心事,正准备好好的在空间中休息一下的时候,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什么人给动了一下。
但是眼前明明没有人啊。
这让叶浔忽然意识到是自己空间外的身体正遭受坏人的侵袭,引起了自己空间里身体的连锁反应,神思一下子从空间中钻了出来,眼睛还没有睁开的,就猛的挥出一个拳头来。
“准备吃老娘一个馒头吧!”
宁御泽这会儿正趁着叶浔睡觉,在她身上找东西呢。
哪里承望她闭着眼睛也能一拳挥来,练武的身体本能反应就是冲着她后脑勺挥出了一掌,让叶浔还没来得及将馒头送出去就晕了过去。
宁御泽见直接劈晕了她,想起人家给自己的肉汤与火烧,不免觉得有些恩将仇报的意思,只是这丫头明明睡的好好的,怎么能说醒就醒呢。
“不怪我,不怪我了。”好在劈的不用力,宁御泽耸耸肩膀,只能自我安慰一下。
想起前几次试探都不成功,只能硬着头皮随便的搜了搜,结果翻了半天还是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奇怪了,明明就应该是她啊,所有的情报线索都指向了她,怎么就没有呢?”宁御泽垂头丧气的叹一口气,本以为仗着她已经出嫁,就是找到她带回去,还是可以顺利了事的。
可是找不到东西,就是把她带回去,也没有任何的说服力啊。她被说成冒牌货是小事,倒因此显出自己的无能来才是丢脸的大事呢。
想到这里,更加没有心情在继续逗留下去。
可是见叶浔在椅子上别扭的歪着脑袋,估计明天早上肯定落枕,伸出手好心的想要将她的头扶正。却在一望之下,让那双狭眸微微失神。
只见月光下,一张巴掌大小的小脸上,眉头微蹙、娥腮凝脂,粉红的唇犹如三月桃花鲜艳欲滴,忍不住想起她睁着一双云眸怒瞪着自己时的样子,灵动活泼,格外逼人。
自认为在美人堆中长大的他,也忍不住深深的叹一口气,这模样放在哪里也是一等一吧,二百两银子太亏了。
第二日,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落下一地金波,叶浔正插着腰和宁御泽这个人妖吵架:“你看你,像个什么样子?明明是个男人,躺下了却变成个女人样子,成何体统啊?你这个样子,你家爹妈知道吗?我看你以后只站着得了,好歹不会让人误会成你是个女人,挺多会以为是个人妖。”
宁御泽的脸已经被气的发绿,望着眼前这个可恶女人,一双眼睛都瞪出火来了:“你说什么?有本事你在说一遍!”
叶浔见他那嚣张样子,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继续挑战极限:“我就再说一遍,人妖,人妖!”
“不是这句!”
“啊?那是哪句啊?”
“刚才那句!”
“刚才我说了太多,忘记了,提醒一下。”
“那句躺着、站着的!”
“哦,躺着像女人这句吗?怎么了?”
“你竟然说他我躺下像个女人?”这不是明显说他那什么不行吗?
叶浔一愣,正奇怪他怎么那样大的反应,忽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就听到外面榴儿一阵大叫:“招贼了,招贼了。”
“吵什么啊?”叶浔揉了揉着眼皮,原来刚刚自己是在做梦。想起梦中那个男人还在自己的屋子中,一个咕噜翻身坐起来。
不对啊,这不是在自己的床上吗?自己昨晚明明是在堂屋睡的啊,难道都是在做梦。
叶浔敲了敲脑袋,还没有闹明白,就见榴儿冲进来:“小姐,我们家的仔儿少了好多呢。”
仔少了?哦,肯定要少啊,自己把它们都扔到空间里去了。不对呀,既然仔少了,看来昨晚就不是做梦了。
臭人妖,走了就走了吧,谁用你这么好心的把我放床上了。
“小姐!”榴儿又焦急的喊了一声。
“吵吵啥啊,少了就少了呗。我饿了。”
“唔……”榴儿一愣,看到旁边有碗筷,疑惑道:“小姐,你半夜吃饭了啊?”
“不是,是那个……”算了,解释多了又是一堆麻烦,只得自己承认下来:“是我吃的。”
心里却骂道:死人妖,这笔账记好了。
“难道你就没有看见偷东西的人?”
“没有。”叶浔一头黑线,赶紧摇头。
榴儿边收拾碗筷,边嘟哝:“不行,抽空我要问问宝成哥,看看他知道谁爱偷人家的东西不。”
幸好,榴儿的注意力放在谁偷了仔们,没有在意刚才叶浔喊饿,否则就更加奇怪了,难道她家主子是个怪物不成,一天吃四顿饭不说,顿顿一满碗,然后还嚷着饿。
而此刻叶浔正抱着饿的咕咕响的肚子,焦急的期盼着榴儿的早饭。
与此同时的南平州里,一处小小的院落中,宁御泽正翘着二郎腿望着底下跪着的人:“怎么?还是没有线索吗?”
“主子,线索一直就到那里。不过,听说叶浔的嫂子很爱财,不会被她早就夺走给卖了吧。”
听到这里,宁御泽周身一冷:“哼,卖了?她倒是挺大的胆子啊,她多少卖的,我让她十倍的还回来,破坏本小爷的事情,岂不是找死吗?”
“要不,属下去问问?”
“不用,这件事我亲自处理。”说完挥挥手,示意来人退下去。
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书童,见四周无人才开口道:“主子,您直接说人死了,或者找不到就好了,还用这样大费周章吗?”
宁御泽的狭眸深深的斜了他一眼,让耘书禁不住的有点腿软:“叶老夫人对我有救命之恩,我岂能违背她的遗言?就算不能全部做到,也要替她完成一些才是。”
耘书知道自己家主子的性子,一但认定的人或事是非常难改变的,只得撇撇小嘴,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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