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客厅沙发上睡了好久,迷迷糊糊感觉到有一张嘴在亲我,睁开眼借着昏暗的灯光一瞧是老婆。原来她去了趟卫生间,转来路过我忍不住亲昵一下。我任由她亲着,之后她竟揭开我的毯子睡了进来,并解我睡衣的扣子!我一惊:“很晚了,改天吧。”
“不行,这么多天……你得补偿我。”久旱的她抱住我。
我感觉她身子滚烫,却指指卧室:“别把客人吵醒了,多不礼貌啊。”
她迟疑了一下,然后在我身上胡亲乱啃了一番才依依而去。我好不愧疚,自己在外面偷情却让老婆干渴着,明天无论如何也要滋润一下她。
又不知睡了多久,我忽然又感觉到一张嘴在亲我!眼未睁嗅到一股体香,我知道是洋妞。原来她也是去卫生间顺道黏糊一下我。
“别、别。”我轻声道,又指指卧室。
“没关系,她醉得一塌糊涂。”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胆小鬼。”她咬了我耳朵一口才离去。好痛,我却不敢叫出声来。
*
接下来我和碧姬去野兽的录音棚录唱片,同时将一路拍的录像精选剪辑。她也是非常较真的人,一首歌要反反复复录多少遍取其中最满意的一次。“从没见过你们这样严格的。”豺狼虎豹抱怨,不过她舍得给钱他们也屁颠屁颠地干得起劲。
忙完一天后我们开着代理商提供给碧姬试开的雷诺车,来到越南小吃店吃饭。她抱歉地对小狐狸说:“真是不好意思,让你们不能同房。”小狐狸却说:“哪儿的话,有你陪我睡正好可以避开他。你不晓得他有多贪婪多讨厌。就这样定了,哪怕你呆一个月也只管让他睡沙发。”
我心中暗笑:小狐狸呀,你这不是死要面子活受罪么,昨晚不是几乎要强暴你老公么?
碧姬笑了,故意道:“这个嘛…哦,鸽子老师,我告诉你:我晚上睡觉睡得很死,雷都打不醒。所以你想弹吉它尽管弹吧,吵不到我的。”
我笑了,翻译给小狐狸听,她用筷子敲了我一下:“你笑什么笑?”
小狐狸忙到很晚才下班,我们仨一起回家。就寝前碧姬先洗完澡,出来后换小狐狸进去。她看到我靠在沙发上弹吉它,不禁笑道:“可怜的孩子。”
瞪着一袭性感浴袍的洋妞,我不禁道:“你以为我不敢吗?”随后放下吉它,去敲洗浴室的门:“小狐狸,我手机落里面了。”
“落哪了?”
“应该在盥洗台上。”
“没有啊。”
“你开开门让我来找。”
“哎,人家正在淋浴呢。”
“怕什么,你老公呢。稍稍开一会儿就行。”
她只好打开室门。我一进去就把门反锁了。
“干什么?!”她惊道。
我却只顾脱衣服。
“死鸽子,你个骗子!”她骂道,“不知道你学生在外面么?羞死人了。”
“是啊,客人在外面所以你小点声。”我腆着脸笑道,“你昨晚不是要我补偿你吗?来吧。”
她不吭声了,任由我抱入浴缸共浴,任由我折腾。渐渐地她喘息起来,不禁贪婪地吻我。从上吻到下,又从正吻到反,嘴唇突然在我的后背停住:“咦,哪来的吻痕?”
我一激灵,却强作镇定:“不会吧?”
“你自己照镜子看。”她嗔道,“老实交代哪来的?是哪个民族的小姑娘留下的?”
我痛悔自己粗心,本来离开德令哈之前我已清扫了一切蛛丝马迹,包括检查了我每件衣服——尤其是内衣上有没有沾上金色的发丝,并用热毛巾敷平了碧姬在我身上盖的章子,唯独忘了后背!好在我反应快,强笑道:“老婆,明明是你自己啃的,还问我?”
“我啃的?什么时候?”她质问。
“昨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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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她狐疑道。
“你记得你昨晚喝了多少酒吗?不知咋那么大的酒劲儿,在我身上乱咬。”我煞有介事地反驳着。
“是吗?”她抚摸着那枚吻痕,不太自信了。
我趁势压倒她发动热烈的攻势,只为掩饰和取悦她。她发出酣畅的呻吟,一片疑云就飘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