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清楚一整晚和她呆在车里会发生什么,可我如何拒绝她的深情?
“你这人真不够意思,刚才还说…把这个夜晚留给…你的红颜知己,一会儿…就反悔了?”她倒在我怀里,愈哭愈厉害,仿佛一场愈下愈大的雨。
我平生最怕的就是女孩子哭,她一哭我就慌了手脚,又是哄又是劝又是帮着拭泪。
“鸽子,你难道不明白…我选择出国…是为了逃避你?我接受了一段新的感情……是为了忘记过去,然而直到今天我发现……我仍旧无法释怀。……我爱你,鸽子。”
“别哭了,好不好?我和你、小狐狸三个人一同经过雪山的生死,任何时候我都不会丢下你不管。”我怜惜地把她脸上的泪吻干。
她这才破涕为笑。又问我累了吗?我点点头。她说那我们休息吧。这辆悍马是七座的,后面空间宽敞,推倒两排后座是一张大床。她拉我躺上去,抱着我调皮地打滚玩。折腾累了她停下来,气喘如兰:“鸽子…帮我把衣服……”
我迟疑不决。
“你还是放不开,那好我帮你。”她把我的上衣扒去,然后歪着头像欣赏一件雕塑作品一样细看着,然后抚摩、亲吻我错落有致的肌肤。之后又道:“不想看看我么?”
“想,可是……”
“可是对不起小狐狸对不对?”她叹息着摇头,把自己的外衣褪下,然后将文胸的吊带从肩上滑下,揭开,露出,自己双手托起来,“漂亮吗,比小狐妹妹的大吧?”
“嗯…美极了……比她的大。”我又在冒汗。
“不想碰碰么?”
我缓缓地用食指和中指夹住。
“不想亲亲么?”
我缓缓地俯下头……
“不想和我make么?”
我又感觉血往上涌,却不敢动。
“你这个人总是那么沉重。”她笑了,“这个时代谁不是在拼命地搞钱,然后拼命地搞美女?说实话,我不相信任何男人会忠诚,包括你。所以我并不奢望完美的婚姻,只要彼此相爱过就够了。结不结婚无所谓,即便结婚了,老公在外面养情人我也随他去,这是人的本性,如何管得了?只不过我也会找我的情人,大家各玩各的。而鸽子你呀,就是把感情看得太重,以致于在欲望和理智之间痛苦地挣扎。有必要吗?人生短暂还不如洒洒脱脱地活,洒洒脱脱地寻欢作乐。我又不是企图取代小狐妹妹的位置,只是在这寂寞的异乡代替她陪你一晚上,说起来还算帮朋友的忙。按你说的已经美女坐怀了,乱不乱就看你了。”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哪里还忍得住?我深情地吻她爱抚她。她迷醉地闭上眼睛,泪水又顺着面颊无声地滑落。——抵御美女的诱惑比追求美女更难。我终归做不了圣人,终归抵挡不住诱惑,我这才承认我和“花蝴蝶”只是五十步和百步的区别,人皆在自己的欲望里沉浮。
我正欲压倒她她却叫了一声“等一等”,然后够到前座去把车载音乐打开,选播的是肖邦的《夜曲》。
“喜欢吗?”
“喜欢。”
“嘻嘻,小狐妹妹告诉过我,你和她啪啪时总是喜欢听古典音乐。”
“她连这个也跟你说?”我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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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我说的岂止这个?”她一笑,“谁叫我们是闺蜜呢。她告诉我特别享受和你make的感觉,男人们往往把女人当宠物当玩偶,而她感觉你是她的宠物或玩偶。你们俩的许多私密我都知道,譬如有一次你强暴她,还诡辩说老公对老婆不算强暴。”
我晕。“好了,先别谈这些。”我的呼吸急促起来。
“因为你已经迫不及待。”她已感受到我强烈的反应,不觉一笑。
是的,我迫不及待地去解她的短裙裤的纽带,可偏偏此刻我的手机响了。我猛一激灵,够过手机一瞧果然是老婆!难道她有心灵感应?我紧张得竟忘了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