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谁这么有福气,能成为我的未来老公呢~”黄婧琪这句话一点都没有尴尬的意思。
季柔因为刚刚易城舟那句话,心里微微有些温暖,她低头勾了勾唇。
“对了,我的讲座要过两天才正式开始,这两天都很无聊,小柔,你有什么安排吗?
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吗?”
黄婧琪像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笑着跟季柔说。
“我……”季柔语塞,说不出话。
自己当然是没有立场拒绝的,但是如果和黄婧琪一起出去的话……估计就是没有硝烟的战场,自己要受苦了。
黄婧琪的心思,季柔知道的很清楚,经过季梦梦、孟妮儿接二连三的事情,季柔对她也充满了恐惧。
“她要和多洛蕾丝逛街,没空陪你。”
易城舟优雅说道:“我今天要去英国分公司,也没空陪你,你自己爱去哪玩去哪玩。”
对于黄婧琪的态度,易城舟不冷不热。
“多洛蕾丝?
她也在?”
黄婧琪听到多洛蕾丝的名字,眼睛亮了亮:“小丫头怎么不找我玩呢,我也好久没有见到她了,小柔,我可以跟你一起去逛街吗?
刚好chanel出了新款包包,我想去看看。”
听到黄婧琪的话,季柔怔了怔:“黄小姐和多洛蕾丝也认识吗?”
黄婧琪听到季柔的话笑了:“当然,我和多洛蕾丝的关系不要太好,我之前在英国的时候就经常陪她一起出去玩。”
原来是这样啊……黄婧琪熟稔的态度让季柔更加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横空插进来的局外人。
她从小就是易城舟的青梅竹马,和易城舟认识那么多年,所有人都觉得黄婧琪应该成为易城舟未来的老婆,没有人怀疑这一点。
就连她曾经正大光明是易城舟夫人的时候,有人知道了易城舟的妻子不是黄婧琪的时候,也感觉到异常的惊讶。
本来以为自己在英国交了好朋友,多洛蕾丝是一个可爱的小姑娘,没有想到黄婧琪竟然也和多洛蕾丝一直都是好朋友。
好像自己现在拥有的所有东西,都是抢的黄婧琪的。
别说黄婧琪自己了,就季柔自己换位思考一下,都觉得自己讨厌极了自己。
抢走了别人原本的老公,还和她的朋友玩的很好。
季柔只是点点头,笑着说道:“既然是好朋友的话,一起去的话当然好啊。”
她有什么立场去拒绝黄婧琪?
说不定黄婧琪一个电话打过去,多洛蕾丝就欢天喜地的跟着黄婧琪一起出去了,被放鸽子的是她,丢脸的也是她。
自己没有必要自讨没趣。
本来想要替季柔拒绝的易城舟听到季柔这么说,愣了愣,终究是没说话。
季柔受了太多委屈了。
易城舟是何等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黄婧琪是什么一起,又怎么会不知道季柔的委屈。
但是看着季柔这个样子,应该也不想再拒绝黄婧琪了。
长叹一口气,看着黄婧琪:“季柔头上还有伤,凡事要小心一点,我要去公司,就麻烦你帮我好好照顾她。”
这句话,分明是把季柔当成女朋友来宠的。
黄婧琪笑了:“这是当然了,小柔是你的前妻,就也是我的朋友,我当然会好好的照顾她。”
黄婧琪的眼睛不自觉的瞟向了季柔,无意间的言语点明了季柔的身份。
前妻就只能是前妻而已,不会成为别的身份,要认清自己的定位。
“谁说是前妻了。”
易城舟喝了一口咖啡:“我可没说我离婚。”
听到易城舟的这句话,黄婧琪的脸色微微一白,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么说,语气有些结巴:“什……什么?
爷爷说你们早就离婚了啊。”
“离了婚也能复婚,就是走个形式而已,这怎么了?”
易城舟对着黄婧琪勾了勾唇:“婧婧,你什么时候管起我的事了。”
用很轻松的语气跟黄婧琪说的,好像还是把黄婧琪当作一直以来的好朋友。
黄婧琪脸色越来越白,似乎是没有意识到易城舟会这么说,感觉自己所有的计划都被打乱了。
她知道他们的感情可能发展了一些,但是没有想到会发展的这么快。
甚至“复婚”都从易城舟的口里说出来了。
她低估了季柔在易城舟心里的地位。
“我这不是担心你嘛……”黄婧琪笑着说。
这事似乎就这么岔过去了。
但是黄婧琪的心里,已然是有了一场海啸。
*多洛蕾丝和黄婧琪确实是好朋友。
或许是多洛蕾丝还小的缘故,对于比自己大的姐姐都是保持着善意的,黄婧琪漂亮,季柔也漂亮,所以她没有想到两个漂亮姐姐之间会有矛盾,甚至觉得她们在一起玩是一件很好的事情,高兴的直拍手。
逛街是女人最爱的项目,不过季柔可能排除在外。
她不怎么逛街,也不怎么买衣服,更何况是香奈儿迪奥这种大牌,一件衣服就动辄上万,爱马仕的包动不动就几十万上百万,季柔买不起,所以也不去看。
黄婧琪是大小姐,当然和多洛蕾丝有很多的共同话题,刚逛没小半天,她们就已经消费小一百万了。
昨天易城舟给季柔的五十万没有收,今天直接往她的卡里打了两百万,让季柔吓的一激灵。
虽然说让季柔想要什么随便买,但是季柔当然不会花易城舟的一分钱。
所以今天的全程,可以说是充当了陪玩的角色。
在chanel旗舰店里,她们两个挑衣服挑的不亦乐乎,季柔没有想买的东西,就随意在店里逛了逛。
感觉没什么好看的,就去店外的商场里漫无目的的逛了起来。
反正她们今天在chanel要试的衣服有很多,待会儿季柔再回去找她们也没事。
看到了一家星巴克,季柔忽然很想喝东西,就进去准备买一杯冰美式。
这家星巴克里的人很多,她点了单,看了看四周,发现只有角落的一个小座位有空,她便坐在了那里。
身后是一个带着墨镜鸭舌帽的男人,拿着报纸,挡住了自己大半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