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冥阁与弄月宗的战斗已经尘埃落定,弄月宗百来号人在枯冥阁与贪婪的黑灵城人的攻击下,全数被诛。现在,场面中最显眼的是,那些原本只是来看热闹的黑灵城人,手中提着一颗颗人头,寻找枯冥阁的人要赏金。
冯阳庆并没食言,也不敢在众多的恶狼面前翻脸不认帐,他已经交待下去,让阁内负责财事的长老依先前的承诺把赏金分发下去。
而在莫离道的一处酒楼里,还有数十双数眼睛正静静的盯着杂乱的场面。
“多可惜啊,这么年轻就死了,以后想找个消遣的人都没有了。”
说话的人身形肥胖、矮墩,一张脸圆得像张大饼,还在习惯性的摸着圆滚的肚子,正是狂妄而不知天高地厚的谢天。
岚天阁的阁主谢江南,也就是谢天的老爹扭头瞪了他一眼,骂道:“小兔崽子,有点出息行不行?”
谢天无所谓的翻了个白眼,回顶道:“老头子,你不要把我与“兔”字扯上任何关系,老子最恨的就是兔子。”
谢江南一巴掌把他刮了个踉跄,骂道:“在老子面前你也称老子,给老子死远点。”
谢天无所畏惧的哼了一声,又踱着步走到窗口,一点也没把谢江南放在眼里。
谢江南懒得跟这个无所畏惧的儿子啰嗦,侧过头看向另一边的淹天阁阁主罗维成,忧心忡忡的说道:“罗老弟,果然跟你猜想的一样,这枯冥阁果真是有备而来,只怕下一步就要对你我动手了。”
大概没有人会想到,前几天还相互厮杀过的谢江南与罗维成此刻会聚在一起,而且看上去还像多年的老兄弟一样。
实际上,他俩之间没有任何感情存在,如果有机会把对方置于死地,两人都不会犹豫半秒。之所以两人现在同处一个房里,只是都想看看有没有机会把弄月宗或者枯冥阁扫荡干净。
罗维成沉吟了一会儿,低声道:“枯冥阁先找上弄月宗,一来是因为他儿子是死在于白兔手上,二来是因为四大宗阁之中,于华晨的实力是最强的。”
缓了缓,接着说道:“虽然不能确定冯阳庆下一步会不会对我们下手,但我若是冯阳庆的话,肯定是不会就此罢手的。”
谢江南凝重的点头道:“说得对,不知罗老弟有没有什么应对办法?”
罗维成眼睛微眯,冷冷道:“与其等着他找上门来,不如杀他个措手不及。”
“可凭我们现在的实力,根本无法对付那两个鬼影阁的人。”
“难道到明天你就有办法对付了吗?”
谢江南被问得无语,别说明天,就算再多给他几天时间,他也不一定能找来对付鬼影阁的高人。
只听罗维成又说道:“若是冯阳庆请了鬼影阁的人对付我们,他是绝对不会给我们时间去搬救兵的。所以,明天或者后天他必然会找上你或我。而如果他没有请鬼影阁的人对付我们,就算我们等会把枯冥阁的人全杀掉,鬼影阁的人也绝对不会插手,倒不失为我们的一次机会。”
谢江南来回踱了几步,思索了一番,方狠声道:“说得有道理,被动等待还不如主动出击。我看,等会等那些围观的人散去以后,我们一起杀冯阳庆一个措手不及。”
“嗯,我也是这样想的。”罗维成点头,接而阴笑道:“冯阳庆是出了名的老色鬼,我想他等会肯定还要折腾一些好事情,桀...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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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获全胜的冯阳庆,昂首挺胸的跨进了弄月宗的大门。
那一刻,他觉得自己年轻了许多。毕竟,把一个实力超过自己的对手踩死在脚下,是一件令人亢奋的事情。而且,在这种亢奋中,还伴随着一种颤栗的紧张与刺激,就连久经风雨的他,也不禁为这种异样的兴奋而沉醉。
他略微扫了一眼弄月宗的庭院,轻笑道:“于华晨经常在外人面前装清高,不知道他的女人会不会也清高得很?”
跟在他身边的枯冥阁大长老王煜深知宗主习性,应道:“阁主不妨去探察一下,她们是清高,还是淫荡,那都是阁主说了算。”
“哈哈,有道理。你差人把她们集合起来,我先去于白兔的后院逛逛,我可不能偏心了,得把他们爷俩的女人全安慰到才行。赫...赫...”
冯阳庆看着眼前的庭院,真感觉自己进了一处花园,院中各处都是千奇百媚的花儿,争相怒放中还芳香四溢,还有不少彩艳的蝴蝶在丛中飞舞。
花海中还有一处香榭亭阁,亭阁里摆着一把老藤摇椅,四面的柱子上则是挂着粉红色的薄纱,看上去还真有几分旖旎的情调。
“这小白脸真是会享受。”
冯阳庆干瘦的脸上泛起一抹古怪的笑意,未曾停步,继续向庭院内走去。
不稍片刻,冯阳庆已经躺在了软椅里,阴冷的盯着于强皓的娇宠。
床塌上,卧着两个清秀的少年,年龄都在十四、五岁左右,正**裸的纠缠在一起。
这种纠缠中,除去一些正常人恶心的春情外,还带着一份想要隐去的惶恐,不是为他们本身做的事情惶恐,而是为冯阳庆冰冷的眼神惶恐。
从冯阳庆让他俩这样做的时候,他们以为自己将迎来一个新主子,虽然冯阳庆老了点,瘦了点,丑了点,可只要能够活下去,再丑的牛屎也能看成最美的鲜花。
于是他俩拿出了所有的技巧,激情的施展在对方还略显青涩的身体上,可惜的是,他们以前用来讨好于强皓的那一套,却根本入不了冯阳庆的法眼。
“俗物。”冯阳庆失望的叹息道。
话罢,一袭紫色刀光无声的落在床塌上,把两具纠缠的**斩成两断。
两个少年厉声惨叫,仅剩下半截的身子在床塌上翻滚着,最后滚落床沿,沉寂死去。
冯阳庆面无表情的起身,转向他的另一个战场。
于华晨的卧室里,八个花容月貌的女人,正一字排在冯阳庆的眼前,年龄最大的三十来岁,最小方十七、八岁。
虽八人都已惊得花容失色,可依然能够看出是一等一的标致美人,特别是每个女人身上都透露着一种优雅清高的气质,再配上那份惊惧,铸就了一份别样的吸引力。
冯阳庆干巴的脸笑了,一想起这些女人是于华晨的女人时,心中就无来由的涌起一股骚荡,血液更是在瞬息之间沸腾起来。
“妈的,果真是有点眼光,居然是清一色的优雅货,就是不知浪·叫起来是什么滋味,赫...赫...”
淫笑完,冯阳庆猴急的把一个女人拉进了怀里。
那女人大概十八、九岁,脸上脂粉未施,清俗秀丽得很,略显清瘦的瓜子脸上,捎带着如青莲一样的脱俗味道。
她纤细的娇躯正在哆嗦着,虽心里想反抗,可又不敢反抗。所以,只是在冯阳庆怀里细微的挣扎着。
这种挣扎,倒更像是一种半推半许的诱惑。
冯阳庆心中荡漾开来,如枯骨般的手掌接连几扯,把那少女的衣服撕了个精光,一对白晃晃的玉兔和一具粉嫩丰盈的**,立即呈现在冯阳庆面前。
冯阳庆喘上了粗气,眼里的欲·火彰显无遗,他觉得自己找到了第一次看见女人赤·裸着身子时的感觉,那样激情澎湃,又势不可挡。
他一把把少女护在胸前的双手扯开,如一头发情的公牛般,扑向两座玉峰,猴急的咬住那一颗樱桃。
那一刹那,少女的身体哆嗦得更是利害了,这让冯阳庆身体内的激情也跟着一起哆嗦。
他利索的把自己的衣衫脱了个精光,正准备高举旗帜大军挺进时,门外突然响起一道焦急的叫喊声:“阁主,大事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