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尧立马满脸堆笑的走到了朱尚武面前拱手:“回少帅的话,当年就是此物与少帅……”
朱尚武一抬手:“什么时候可以解决?”
李尧听了这话,心中想起大帅夫人再三交代一定要速战速决,而且给了不少好处。这一路看来这少帅是十分不喜道士捉妖人的,自己还是不要费话赶快做事好了:“少帅放心,明日一早我们便能准备完善。”
朱尚武听了李尧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好。”
村长见着朱尚武和李尧交谈完,快步跨过族长和羽缕走到朱尚武面前:“少帅里面请。”
朱尚武抬头看了眼祠堂的牌匾:“我就这么进去不妥吧?还是等晚些洗漱后再来。”
村长听后有些尴尬的回头看族长,族长没看村长对朱尚武道:“尚武说的也没错。”
说着话一行人便去了住的地方,虽说是乡下里地,但装修布置都是不错的。十全少爷单独分了间房,四个大兵在一旁帮忙伺候。
朱尚武被几个李家长辈拉在堂屋说话打太极。
十全在屋里呆的有些闷便拉着王繁要出门玩儿。王繁看着四周也没什么事,于是,留下阿三,与阿二阿大一起出去了。
出了院门,一到那村道上便见着只耷拉着干瘪肚子的母猫慢悠悠的走过。
“这是刚生了崽的母猫”阿大看着十全注视的表情解释到。
十全点了点头:“我知道。”一双眼睛紧盯着那大黄猫擦了擦自己的嘴角。
阿二有些无聊的四处乱瞧,突然看见前方有个小孩儿正在对十方笑。那小孩儿长的很可爱,身上的衣服款式有些旧,笑起来两酒味窝露出两颗虎牙。
阿二当即对十全道:“少爷你看那里有个小姐姐。”
十全转头看了眼那小孩儿的突然像见鬼了般,拉着王繁就朝着屋里跑去,一进屋也不管阿大阿二还没进屋,直接关了门躲进了被子瑟瑟发抖。
阿大瞧着十全慌张的模样,有些好笑道:“这小小年纪还晓得害臊。”说着话想要靠近那小女孩儿。
小女孩儿见着阿大朝着自己走来,也是突然拔腿就跑拐过个屋角不见了。
阿大收回了自己想要给小孩的糖,回头看着阿二一脸憋笑的模样委屈道:“我就长的这么惹小孩儿讨厌么?”
阿二捂嘴笑着:“没,没,没,十全少爷不就不怕你么?”
阿大觉着也是,便乐滋滋的回了屋,找十全少爷玩儿了。
朱尚武好不容易送走了李家长辈,答应了些无关紧要的事,再推拖了些事总算是能歇口气了。
李尧早早的去和李家村的人准备明日用的东西,严正也一同跟了去。
羽缕留在村里的茶肆里喝茶听八卦,瞧着天色慢慢的暗了下去。这才放下手中的花生慢悠悠的朝着祠堂走去。
严正看着自家师傅终于来了:“师傅。”
羽缕对着严正点了点头,看着四周忙成一团的村人:“李尧啦?”没见着主事的人。
严正一说这李尧就一肚子的火,不但贪财还老用鼻孔对着自己。和跟师傅面前压根是两幅面孔:“他去村口找只老黑狗去了。”
羽缕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看着严正一头的汗,掏出自己的帕子递了过去:“好好干,明天就能休息了。”
严正一听有些疑惑:“师傅不做法么?”
羽缕冷笑一声:“又不是我当年做的法,人正主都在这儿了,关我什么事?”说着话抬腿就朝着祠堂里走去:“你在这儿看着,我进去看看。”
“哦”严正低头接着干活起来,一旁的人虽见着羽缕走进了祠堂,但因为羽缕好歹是道士打扮,还以为是明日做法的大先生便没去拦。
羽缕轻轻松松的进了祠堂,环视了四周一眼,虽然外面热热闹闹可这里空无一人。抬脚就朝着内堂走。
朱尚武推脱掉了村长陪同的打算,只身带着一队人也朝着祠堂里走来,进了祠堂。朱尚武便让人守住门口不要人随便进出,然后才朝着里面走去。
羽缕看着那向下漩涡状的排列的各色罐子,心中有些发怵这可都是李家三百年来夭折的孩子的栖身之所。虽有三百多年可这么多的夭折孩子也过于多了吧。密密麻麻的瞧着恐怕上千个,有的是土罐有的是陶罐瓷罐金银罐和石罐。
大小倒是整齐一样,羽缕打袖子里掏出了个字条,上面写着个名字和生辰八字。
羽缕一阶阶的朝下走去,略过了上面三排没见着手中的名字,再往下走便见着个瓷白的罐子,上面的名字倒是对的,可是八字却不对。羽缕正想拿起来细看。
突然头顶传来了个声音:“你想干什么?”
羽缕抬头就见着朱尚武,羽缕立马讪笑道:“少帅?你怎么一个人?”
朱尚武看着羽缕手中的罐子道:“把那罐子拿起来给我。”
羽缕有些不解的看向罐子,抬眼突然微笑道:“难道这是少帅的亲人?”
朱尚武脸色一黑,随后点了点头:“恩,是我夭折的妹妹。”
羽缕这才低手将罐子拿了起来:“那为何姓李不姓朱?”这话一说完,羽缕额头立马出了一整细汗立马将那罐子放回了原位。羽缕慢慢回头便见着那金头红眼的乌龟退回了坛水中。
朱尚武不明白羽缕为何拿起又放下的举动:“放下去干什么?叫你拿给我!”
羽缕急忙快步跑了上去,一把捂住了朱尚武的嘴:“少帅,里面有东西,我们先走。”
朱尚武看了眼羽缕,有些不爽拉开羽缕的手一脚将人踹倒在地。用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呸,呸,呸。”一脸的嫌弃。
朱尚武一面吐着口水一面走下了阶梯朝着那瓷白瓶子走去。
羽缕捂着自己的肚子站起身,也不敢大声喊叫,快步跟上。
朱尚武一下阶梯到了地儿就拿起瓶子打算走,却那晓得脚下如同被黏住了,一股杀意打坛底传来。朱尚武虽是武人可也能感觉到那直刺颈后的金属凉意。
朱尚武当即一瞪眼掏出自己腰间的枪对着身后就是两响,那子弹如同入了棉花般,发不出声也不见着打着了东西。可一向用枪的朱尚武手里晓得子弹已经射出去了的,可如今却遇见了怪事。
反倒是一股力气将自己朝着后方拉去,似乎要摔倒一般。
羽缕赶上朱尚武就见着坛底的乌龟已经爬出了坛的边缘。羽缕憋着气一把夺过了朱尚武手中瓷白瓶子放回原位,拉着还没法动的朱尚武快速朝着上方跑去。
朱尚武不过跑了七八步就恢复了动作,大幅喘息着,问羽缕:“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羽缕不语只拉着朱尚武跑进了内堂,见着了朱尚武的队伍这才放开朱尚武的手,猛地吐出一口血来大骂朱尚武一声:“糊涂”然后晕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