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白的眼睛直直地看着王专和他那旋转着的黑魔阵,猛地仰起头来,高高地发出一声厉吼!
旁边的炎月和林恩湖立刻捂着耳朵,坐倒在地上,脸上表情显得格外的痛苦。【更多精彩请访问】而王专的那个旋转在身周的瘴气却在转瞬间被他的吼声给吹得无影无踪了似的。
王专呆了那么一瞬间,才一副终于明白了到底发生什么事的样子。自知不是林白的对手,他转身就要溜。
“怎么,还想走吗!”林白高喝一声,猛地一挥手,空中闪出一道金色的光芒,几乎照亮了黑夜!
金色光芒破空而去,直朝着王专砍过去。王专扭身躲过,刚要松口气,那个光芒却从后面过来,重重地砍在了王专的背上。
王专哀呼一声,重重地吐出一口血来!林白接着又飞快地发出好几道气刀,频频闪烁的金黄色光芒近乎迷了宋伊夏的眼睛!
刀刀中标,几刀下来王专的身上早已是鲜血淋漓。纹金色披风也被鲜血染成了怪异的橘红色,显得非常恐怖。
林白手中聚起银白色的气流,冷声对他说:“最后,给你来个了断吧!”
王专知道自己这次是跑不掉了,倒反而也不想跑了,伸手擦去嘴角的血液,高声笑道:“就是了断又怎样!你没有寒冰刀,就算是杀了我的身体,也毁灭不了我的灵魂。只要我灵魂不死,我迟早都会再来找你算账的!”
“我不会让你再有机会!”林白沉声说完,手上猛的一挥,那簇气流就直直地朝着王专飞去,直插进了他的心脏。
王专心脏中招,浑身僵立在当地,一双眼睛暴突得老大老大!他忽然间挥手,一道闪电一样的黑色光芒朝着宋伊夏****而去。
林白动作很快,闪身过来一挥手,就有气流将那黑色的气流暗器给打碎了。然而,令人想不到的是,那暗器碎裂之后,竟然从里面蹦出一个血红色的血滴!
因为离得太近,并且没有想到这暗器里还藏着这个东西,那血滴蹦出来老高,竟然就这么在林白没来得及躲避的情况下,一下子就滴到了他的眼睛里。
林白连忙闭眼伸手想要将那血滴擦去,可是那鲜红的血滴接触到林白就立刻消失了,好像瞬间就融合进他的血液里一样了!
林白睁开眼睛,朝着王专怒吼一声:“那是什么!”
王专的身前鲜血早已流了一地,现在嘴唇是苍白苍白的,但是他却始终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他想笑,但是并没有能笑出来,只是用一种得意的眼神断断续续地说:“这是血咒!怨毒的血咒!雪儿助我练成神功,我总是要答应她恳求我的事情的吧……”
“雪儿让你做什么!”
“她用她的血给我做了一个血咒,她要诅咒你们生生死死不能在一起!”王专咬牙切齿地说。
林白暴怒,猛的一甩手,一个银白色的光球就朝着王专攻击过去,并且在他的身体里爆炸了。王专在一瞬成了碎片……
这场景太血腥,看得宋伊夏几近作呕。她正准备用手蒙住眼睛,却看见林白掏出一个块古铜的圆形牌子在手中挥了挥,然后空气中一道浮游的黑烟就唰的一下进入了那圆牌中。
宋伊夏忍不住好奇,站起身朝着林白扑过去问:“那是什么?”
林白低头看她,雪白的獠牙慢慢地缩回了口中,头发也魔幻一般的变成了黑色,然后才回答:“我用这个铜牌收了王专的灵魂。”
宋伊夏想起刚才王专说的关于血咒的问题,紧紧拉住他的手,上上下下的看:“你有没有怎么样?”
林白顺手拉过她来,温柔一笑:“我没事”话刚刚出口,身体却猛的一下僵直了。
“怎么了?”宋伊夏发现异常,紧张地问。
沉默了好一会,林白才摇头轻描淡写地说:“我没事。”
他伸手轻抚了一下宋伊夏脸上的伤痕,伤痕上面的血渍立刻就消失了,变成了一道白色的淡淡的几乎看不出来的伤口。
“我刚才听到孩子哭了,你还不赶快去照顾他?”他的目光游移到了炎月和林恩湖的身上,话却是对宋伊夏说的。
宋伊夏这才惊觉,几乎蹦起来:“我要赶紧回去!”
她瞧瞧林白,又瞧瞧林恩湖他们,抬头看着林白:“你先处理好这里的事情,我和孩子在房间里等着你!”
林白微笑着点点头,目送着宋伊夏的身影远去。
一直看见宋伊夏进了房间,他的脸色才猛的一变,染上了一层灰暗的气息。伸手抚了一下自己的心口,似乎恢复了一会,他才转头去看炎月和林恩湖。
炎月正半蹲在地上,一手抱着风晚,一手查看她的伤势。风晚紧闭着眼睛,嘴角残着血迹,不知道是个什么状况。
林白走过去蹲下来,伸手抚了抚她的鼻息,又抚了抚她脖子上的脉搏,然后对炎月说:“你把她扶坐起来。”
炎月照做,林白也坐下来,伸掌拍在她的后背上。这么运了一会功,风晚才悠然醒转过来。
见风晚醒过来,炎月的脸上露出欣喜,一把握住她的手:“你醒啦!”
风晚扭头朝着他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林白站起身来,不自觉地扭头朝着宋伊夏待着的产房看了一眼,眉头猛的一皱,伸手捂住心口。
林恩湖察觉到林白的异常,上前来关切地问:“主上,是刚才和王专斗法,耗费了太多的精力吗?”
林白心口窒闷未消,深吸口气才说:“应该是那个血咒。”
“血咒!主上是什么感觉?”
“只要一想到宋伊夏心脏就像是要被撕裂一样地疼痛。”林白伸手抚了抚心口,不知道是不是提及宋伊夏心里又疼了,眉头又慢慢地蹙起来。
林恩湖大惊失色:“难道王专不是吓唬主上的,是真的中了恶毒的血咒!”
林白转头看着他,眉头挑起:“什么恶毒的血咒?”
“属下只是听以前神狼族的一个疯婆子说过,但当时我只是抱着不相信的态度听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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