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pa300_4();“莫兄能不能想办法找到袁立海他们现在具体的位置?”
杨浩然知道他们四个里面说到经验和见识方面,没有一个可以超过莫南华,所以才向他问道。..
“这个吗,应该可以,我试一下吧。”
莫南华先是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答应了下来,而且看他凝重的神情,这件事情对他来说也并不是那么容易完成的。
随即就看到莫南华手掌一翻,一颗指头肚大小的乌黑色珠子出现在了他的手心之中。紧接着莫南华口中念念有词,神色严肃。蓦然间一股真元由他的手心吞吐而出,将整个乌黑色珠子包裹了起来。
杨浩然目不转睛的望着莫南华的右手,就看到那颗乌黑色珠子在吸收了莫南华的真元之后,竟然自动飘浮起来,悬在了莫南华的头顶之处。
莫南华朝着乌黑色珠子看了一眼,毫不犹豫的将一滴精血逼出了指尖,伸手一弹将精血弹在了乌黑色珠子之上。
转眼间,被莫南华精血浸染的乌黑色珠子迅速的发生了变化,由原本的乌黑色飞快的转淡,并在眨眼之间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不见了踪迹。
莫南华则是咳嗽了一声,脸色又变得有些难看起来。杨浩然眉头一皱,脸上浮现一抹愧疚之色,赶紧问道:“莫兄怎么样?早知道需要耗费莫兄的精元,说什么我也不会要求莫兄做这样的牺牲!”
莫南华摆摆手,调匀了呼吸,这才说道:“不碍事,只是一滴精血而已。..估计还是之前在吕子琪手上受的伤势还没完全复原的缘故,休息一下就会没事的,你不要为我担心,跟我走吧,很快就可以确定他们的位置。”
杨浩然点点头,也没再说什么,而是按照莫南华的吩咐,紧紧跟随在他的身后,施展移形换影不断的朝着东南的方向扎了下去。
大概走了有不到二十里的路程,走在最前面的莫南华突然停下了脚步,同时没有回身的对着身后的杨浩然等人一挥手,杨浩然赶紧也定住了身形,悄悄的走到了莫南华身边。
此时四人正好处于一片密林之中,早已经偏离了大路,而在莫南华注视的方向,则是一条汩汩流过的溪流。
杨浩然没有开口询问,而是顺着莫南华手指的方向望了过去。同时在汩汩的溪流声之中,还有几声极为快意嚣张的笑声从溪流边传了过来。
杨浩然就看到了一堆正在熊熊燃烧着的篝火,而在篝火的四周围,则分散的坐着四个人,除此之外,篝火堆的一旁,还有三名受伤的武修处于半躺的状态,从表面上看去,显然受伤不轻。
而围在篝火堆四周的四个人里面,就有袁立海和吕梁两个人挨着坐在一起。
咦,这有问题呀!杨浩然眉头皱了起来,明明记得对方有二十多人,怎么半天不到的功夫,就剩这么几个人了?而且从受伤的三个人身上判断,显然是经历了一次非常惨烈的事件。
难道说又和其他势力的人火拼过了?杨浩然在脑子里猜测到。却无论如何也没敢想象,这一切都是他那一颗烟花造成的后果,威力之大效果之好早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之中。
而在篝火边上,袁立海那厮粗狂的声音再次清晰的响了起来。
“吕梁,你说杨浩然死了,总得给我一个理由吧?我也没看见你做什么呀,就说他死了,这也说不过去吧?虽然我也恨不得将那个家伙架火上烤着吃了,可是就这么等在这里就行了吗?我不信,除非你告诉我一个值得信服的理由。”
“不需要理由,我们吕家人做事有我们自己的方式。我说他是个死人那他就一定会死,至于你信不信,这和我没什么关系,你要是愿意的话,你可以自己去找他。我反正已经完成了任务,而且凑齐了考核赛所需的药草,现在就等着考核赛的时间结束了。”
吕梁的语气非常的生硬,听得出来,这个家伙非常的郁闷,有点吃了炮药的感觉。
这也难怪,带领着二十几名吕家子弟的精英气势汹汹的前来,连人家的一根毛都没有留下,反过来还被杨浩然干掉了一大半,任谁心里都会憋屈无比。
到了最后,吕梁还是忍不住动用了终极手段,将吕子琪的玄身召唤了过来。试想有玄身境武修出马,杨浩然要是能活的下来那才是真的奇了怪啦!
但是这一层原因吕梁可以知道,但袁立海却绝对不能知道,所以在成功召唤了吕子琪的玄身降临之后,吕梁便找了借口把袁立海拉到了这里。美其名曰烤烤火,顺便烧条鱼,休息休息。
但是吕梁还是忍不住将杨浩然已经死掉的消息透露给了袁立海。偏偏赶上袁立海这个家伙还是个喜欢刨根问底的,非逼着吕梁要一个合理的理由不可。
真正的原因吕梁哪里敢说?推脱了几次被问的急了便要翻脸。反正杨浩然那个家伙已经死了,这个狗屁的联盟也就无所谓了,大不了分道扬镳而已!
袁立海虽然很是不爽吕梁的强硬语气,但是也不是傻子,鬼才知道这个家伙身上带着什么杀器没有,万一冲突起来的话,估计谁也讨不了好去。好有一点就是这次考核赛的负责人之一吕子琪那可是正宗的吕家人。
自己虽然依仗着八皇子的威势,但毕竟远水不解近渴,得罪了吕家人,难保不会被穿小鞋。所以袁立海不得不咽下了一口怨气,也不在盘问下去。
杨浩然躲在暗处,把这一切听了一个清清楚楚。至于吕梁之所以肯定自己死了的原因,他心里是非常清楚的。唯一吃不准的就是,除了这几人之外的人去了哪里?
仅仅是眼前这几个人的话,杨浩然倒是有动手的底气,怕的就是这是另外一个圈套,中了埋伏那可就麻烦大多了!
踌躇了一阵之后,杨浩然的眼中冒出两道寒光,脸上的神色变得冷冽起来。去他的吧,干了再说,管他那么多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