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燚泽将红酒一口干掉,然后放下高脚杯,挺拔身材突然立起来,眯着的眸子紧紧的锁着她,快速的朝安微微走过去。
他满脑都是安微微红润的脸蛋,白皙如同奶油一般细滑的肌肤,倔犟不服输的眸子,以及急促的喘息……
安微微将最后一缕多余的薄纱撕下来,终于完事了,这麻烦的婚纱,要不是某些有病的人自作主张给她换上这麻烦的婚纱,她穿着自己的衣服多舒服多方便。
现在倒是好了,她所有的‘家当’都淹没在那火海中了。
双手撑着腰,安微微喘着气,正准备坐下去休息休息,可是一只大手将她整个人都拽了过去,她一个没站稳竟撞进了铜墙铁壁中,她的鼻子疼得不行。
她还没有开口大骂,一张俊逸不凡的脸庞就刹那间在她眼前放大,然后她就失去了正常的呼吸:“唔……邺……燚泽你……放开我!”
一句话断断续续的,她说了许久才说完,然后她便失去了说话的权利。
飞机已经在平流层中匀速的飞行着,而平流层下,却是疾风骤雨,没有一丝阳光的普照。
“邺燚泽你发什么神经,有病去医院!”
“不好意思,你就是我的药!”
“邺燚泽,你放开我你放开我!”她拳打脚踢。
“放开你,你要去哪,去邺燚皓身边么,可惜了他身边没有你的位置!”他将她的手钳制在她的头顶,她动不了丝毫。
“那又如何,邺燚泽你就是一个混蛋。”她撕心裂肺。
因为邺燚泽不管不顾的贯穿了她。
“可是混蛋却让你很舒服。”
他突然一用力,安微微一个没忍住,那让她自己都难以置信的呻吟脱口而出……
可是安微微不知道的是,就是这一句不入眼的那又如何彻底的激怒了邺燚泽,她反抗抗拒他都可以没关系,可是他容忍不了在他身下的女人却还想着另外的男人!
那个男人还是邺燚皓。
“安微微我警告你,你是我的女人!从始至终都是!”
有时候占有欲真的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就像是邺燚泽对安微微。容忍不了她的心里想着任何一丝一毫其他男人的东西,否则他就会被怒火中烧着。
安微微似乎残败的花朵,眸子缓缓的阂上了,一行清泪从眼角静静的滑落。
很冷,狂风大作。
就像安微微此时此刻也很冷一样,无论她怎么打怎么骂,都撼动不了他分毫,反而她越是反抗,邺燚泽就越粗鲁,似乎控制不住他自己,最后她的婚纱被邺燚泽彻底的撕得粉碎,残破不堪的被扔到了地上。
不着片缕的她被还衣衫整齐的邺燚泽压在了宽大的沙发上,他不知尽头的索取,而她只能承受。
安微微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邺燚泽翻来覆去的折磨到昏迷过去的,她脑海中只有他那张俊逸伟岸而冷气四溢的脸庞,然后无情嘴唇宣判着她的命运……
狂风怒吼,暴雨倾盆,却也只是那岛屿的世界。
而一夜过去了,那再大的风暴也不复存在。
她缓缓的睁开眼,入目的是白色的床幔,而床幔顶部却是糜烂不堪的一男一女交缠在一起的壁画,安微微立刻移开了视线,诺大的软包欧式大床上,安微微撑起浑身酸痛的身体,她穿着一套真丝的白色睡裙。showContent("167400","3678007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