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乐于助人!你帮助了多少女人解决了生理问题,你当然是好人了!你和你的干妹妹照张相,都要脱光了衣服,两个人都光溜溜的身子,要不然都无法显示你的友好和善良!我哪能和你比较,我可没有这个肚量和气概!”
朱楚生一咕噜爬起身,双眼喷发火焰:“我犟不过你!玩游戏累了一天,你到底睡不睡觉?你不睡,我睡觉了,你犯了神经病,去外面跑圈,去院子里干活,围着村子跑圈,别在屋里和我吵吵,我都快被你烦死了!”
“你在外面找了女人,你还有理了?”季可可一巴掌呼在了朱楚生的脸上,她真是忍无可忍,动手打了这个禽兽不如的人渣。
岂料到,朱楚生回手,就是一巴掌,直接扇在季可可的脸上。
毫无预兆,扇的很疼,很疼,很用力。
季可可不可置信的瞪圆了双眼,朱楚生打了她,竟然为了别的女人,打了她?季可可的眼泪如打开阀门的水龙头狂奔而出:“好啊,你现在越来越能耐了,你都敢打我了?从小到大,我妈都不舍得打我,我家谁都没有扇过我嘴巴子,你竟然扇我!”
“是你先动手的,你活该,你怪谁?”
朱楚生面无表情,翻个身躺下,接着睡。
季可可捂着火辣辣发疼的脸蛋,内心突然萌生了一种报复的念头,她擦干了眼泪,假装嬉皮笑脸的说:“对了,你要是和我离婚了,说不准我还会再次嫁到你们麻花沟这个破地方呢。”
朱楚生不搭理她,像是听不见一样。
季可可接着兴致盎然,故意气他的说:“你有个朋友,上次给我发短信,对我有意思,他说了,以后有事儿,随时都可以找他,要是我和你分开了,我就去找他,到时候我和他在一起,肯定不会受苦受累,不会像和你在一起一样天天生气,被你欺负。”
这一刻,季可可觉得真解气。
朱楚生果然阴冷着脸,凹陷的眼球气得凸起,歪着嘴瞪着季可可:“谁?谁这么和你说的?你告诉大哥我!”
“你管是谁呢?反正有人说了,你和我离婚,我不怕,我照样有人要,而且还能嫁到你们麻花沟,到时候低头不见抬头见,你别觉得尴尬。”
季可可笑了,报复成功的笑了。
朱楚生扬起手,试图再给季可可一个耳光。
他威胁道:“大哥问你话呢!到底是谁?谁和你说的这些p话?”
季可可幸灾乐祸道:“别人只是随便的和我说一说,你有什么不高兴的?你吃醋了啊?那你和别的女人聊天,谈恋爱,在外面老公老婆的叫着,还和别的女人拍照,还照顾别的女人,半夜和别的女人打电话,我就不该生气吗?你在外面找小三小四,我就不能和你朋友聊聊天,我们还没说你们那些恶心人的话呢!”
“我吃醋?你别把自己当回事儿,我告诉你,你爱嫁给谁,嫁给谁,你爱和谁聊,就和谁聊,大哥我根本就不在乎。但是,我朋友就是我朋友,我哥们就是我哥们,我问你是谁,我要知道我哪个朋友对不起我,我去问问他到底怎么回事。你是死是活,我不管,我要管的是我朋友!”
季可可呆滞了,她凝望着眼前的完全陌生的男人,倏地感觉,原来她的报复,都是如此的可笑,如此的悲凉。
怪不得平日里,季可可给朱楚生打电话的时候,朱楚生连‘老婆’两个字都不叫,每次季可可都要吼她,骂他,嚷着吵着,朱楚生才从牙缝里勉勉强强的挤出来并不清楚的两个字,季可可在电话里都听不见。
就连手机上保存的号码,都是姓名,手机里空间里,没有季可可的一张照片。
其实,在丈夫的心中,她什么都不是。
不对,她是个奴隶。
“你当我没说,当我骗你逗你玩,睡觉吧。”季可可沉重的叹了口气,“明天,我收拾东西回家。”
“神经病!”这是朱楚生留下的最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