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几滴眼泪,装可怜,就想把事情揭过去,这位白莲花的那若是自己没能澄清,这银子谁来赔?
就是四喜都换了眼神看姚小桔,人家只是耽误点时间试衣服没有买,那只是钱财小事,若是衣服在自己手中坏了,这十几两银子一件的衣服,可是比她的命还贵啊,这白莲花还真会做人。
“你,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钱源公子怎么会认识你这样的人?”白莲花也没办法了,只能哭得更加委屈可怜了,“我又不是故意的,这都是翠竹做的,你凭什么这么说我?”
姚小桔上下打量了她一番,那眼泪居然是真的,流了这么多都没有断,不去演戏真的可惜,心里更加的不屑,“无聊。”说完转身想要出大门。
只是没想到这佳人苑的门,进去容易,出去好难啊。
一个身着紫色套装夫人模样的人正带着一群丫鬟婆子站在门口,那架势还真和电视里演的一个模样,绝对的盛气凌人。
就算盛气凌人又如何?她就不信自己有理还要被欺负了。
“娘……”白莲花见到救星一般哭着扑了过去。“娘,我不想活了……女儿只是无心之过,却被她说得伤天害理的罪大恶极,女儿从此没脸活在这世上了。”
不想活了还能这么用?姚小桔觉得自己也涨见识了,难不成做了坏事还不能被揭发?被揭发了就要去寻死。
“哪来的贱人,居然敢逼死我女儿。”那位夫人听罢,不由分说的扬起手就要扇姚小桔耳光,却感觉手背针扎般痛,手挥下去没那么大力道了。
还好,姚小桔反应也不满,闪身,避过了这个耳光。
“顾夫人,你在我的店里打我的客人,是不是说不过去?”就在此时,钱源三位走了进来。
他们只是去喝茶消磨点等待的时间而已,回来居然看到有人要打姚小桔,这一巴掌真下去了,还不会把他们都恨上?
那以后的好吃的,恐怕连臆想都达不到她的境界了,更何况那后面还有无数的银子呢。
钱源有些心虚的看着姚小桔,有些担心她真的不会生气吧?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不就是女人买衣服吗?这动静是不是有点大了?
所有人都没想到钱源此时居然会出现保护姚小桔,而且还是一脸小心的样子。
暗中猜测,这姚小桔究竟是什么来头,就连开始挑衅的紫衣和黄衣姑娘也是相互扯了扯袖子,低着头带着自家的丫鬟离开了。
不过更多的人是留下来看热闹。
钱家大公子的热闹可不是那么容易能看到的,这里又是钱家的店铺,她们还真想看看,更何况这里还有着段元庆的第四房小妾呢,要知道真相简直就太容易。
“你的客人?”顾夫人的火气直冲头顶般不能自持,她的女儿,居然也有人敢欺负,尖锐的手指指着姚小桔道:“你的客人想要逼死我的女儿,这件事情你该怎么解决。”
别说姚小桔长见识了,就是璐州有点名位的女眷也都长见识了,虽然以前就觉得顾家的女人会装模作样,可没想到这颠倒是非黑白的能力,居然能理直气壮到这个地步,自己女儿诬陷人被揭发了,还要反咬一口。
都是有身份的人,就自然是有竞争与较量的,以前顾家人装得好,是璐州女子妒忌的对象,现在有机会了,岂会不嘲笑一番。
那白莲花显然都是被追捧的,哪受过这般的嘲笑,哭哭啼啼的扯着钱源的袖子道:“钱源哥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那真挚的眼神,那真诚的泪水,连姚小桔都怀疑自己要相信她是无辜的了。
“对,这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让小姐误会了这位姑娘,我们小姐可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小姐。”翠竹连忙跪下来主动请罪。
“钱源哥哥,你认识君若这么久了,君若是什么人难道你还不知道吗?”顾君若哭得肝肠寸断,“就算君若有不对的地方,但是被人如此的胡乱排遣,君若只有以死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了。”
“你在胡说什么?你可是我们顾家的大小姐,这样的话说出来,也不怕人家笑话?”顾夫人一听死不死的就恼火,向自己身后的婆子道:“来人!”
“夫人,奴婢在。”她身后的奴仆立刻向前回应道。
恨不得手指就是剑的顾夫人指着姚小桔命令道:“这个贱人居然敢污蔑小姐,给我撕了她的嘴!”
“是。”奴仆马上应道。
“谁敢!”钱源呵斥一声,气势十足,“顾夫人,这可是我钱家的店铺,你在钱家的店打钱家的客人,你这是不给我钱某面子。”
那奴仆住手了。
“钱源,现在是你的客人要逼死我的女儿,今天我这做母亲的若是不维护一二,明日还不知道这璐州城会这么编排君若,君若从小就与你相交,你怎么忍心她就如此被人逼死?”顾夫人说得声嘶力竭,那一个母亲为了维护母亲维护自己女儿的呐喊,让人无不动容。
就连姚小桔都在反思自己刚才是不是说了让顾君若去死的话来,明明她才是被诬陷的受害者好不好?
远处,有人焦急的问道:“大哥,少夫人好像扛不住了,我们要不要出手。”
“先等等,那个姓钱的应该不这么草包吧。”
两人犹豫间,顾家的奴仆看起来也是专业角色,趁着自己夫人的话占了先机,抡起袖子,按住姚小桔的肩膀,对着她就准备一巴掌下去。
“楚夫人……小心。”王岩本来不想纠结在女人之间的争吵之中的,只是看着那胖敦敦的婆子就这么被人摔在地上,痛得嗷嗷叫,都不知道叫谁小心了。
“大哥你刚才干什么了?”远处看的男子问身边的人。
“我就只是打了她的手而已。”他很确定他的小石子只打中了那个婆子扬起的手而已。
“那她怎么会摔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