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看不见的威胁
小兰和阎罗来到案发现场,地上一具尸体被盖着白布,现场已经被警方控制,围上了警戒线。
一位中年警官看到小兰,就示意让小兰过来。小兰和阎罗越过警戒线,来到尸体前。
中年警官说问道,
“这位是?”
小兰看了眼阎罗,阎罗也看了看小兰,小兰介绍的说
“他是我……”
中年警官打量了他们俩一番,微微一笑的说,
“明白明白,不好意思,这么晚了,打搅到你们了。”
阎罗对着中年警官微微一笑。
小兰一听脸立马红了,着急的解释说,
“不是的,王警官,你误会了。”
中年警官没有理会小兰,对着阎罗说道,
“我姓王,你就叫我王警官吧。”
“我姓阎,我叫阎罗。”
两个人握手。
小兰看着他们俩很是无奈,便问,
“这个案件有什么线索?”
王警官刚想解释,但看了看阎罗,阎罗便说道,
”你们慢慢聊,我去旁边待着。“
王警官和小兰点点头,阎罗离开。
王警官对小兰说,
”初步认定为谋杀。“
小兰疑惑的问,
“作案工具和手段是什么?”
“用鱼线勒住脖子而死的。但是,貌似生前与人搏斗过。”
就在他们交谈之际,刮起一阵大风,突然,楼上一樽花盆被风吹了下来,正砸向小兰。这时在不远处的阎罗拼命的跑过来,一脚蹬开了小兰,小兰被踢倒在地,而花盆砸在了原先小兰站的位置上。王警官和倒在地上的小兰惊讶的看着阎罗和碎裂的花盆。
阎罗微微一笑对小兰说道,
“刚才有点兴奋,所以用力了些。”
小兰气愤的站起来,怒视着阎罗。
在一旁的王警官,化解尴尬的对小兰说道,
“那个时间不早了,你们先回去,明天我把尸检报告传一份给你。”
小兰对着王警官点点头,随即阎罗和小兰上车离开。
阎罗开着车,小兰一直在回忆刚才案发现场的线索。
小兰问阎罗,
“你说凶手为什么会选择用鱼线,当作案工具。死者生前还有搏斗过的迹象。”
阎罗有些半开玩笑的回道,
“我还想问,关公为什么就爱耍大刀呢?”
“这是两回事儿好吗?”小兰有些生气的回答。
“来你说说,怎么就两回事儿了?”
小兰正儿八经的跟阎罗解释道,
“关公他只喜欢用大刀,所以他就爱耍大刀。而凶手为什么不挑刀、斧、棍棒,偏偏挑了鱼线当作案工具,难道他是钓鱼的吗?”
说完,小兰一直盯着阎罗,而阎罗认真的开着车。开着开着阎罗觉得有一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他扭头一看,才发现是小兰一直盯着自己。
阎罗对小兰认真的说道,
“你别这样看着我,难为情。”
“你自恋过头了吧,我在等你的答案。”
阎罗听得一头雾水,
“等我什么答案”
小兰有些心累,无奈的回道,
”我刚刚说,他难道是钓鱼的吗?用鱼线作案。“
阎罗迷茫的回答,
”我说侦探小姐,凶手是不是钓鱼的,你去问凶手啊?问我,我怎么知道?“
”哟哟哟,现在开始说自己怎么会知道?不知道,之前哪个混蛋说自己是阎王。你倒是阎给我看啊?“
阎罗认真的回答,
“你去杀个人,再自杀,你就能见到我的真身了。”
”你这个嘴炮王,不跟你贫了,贫的太没边际了。“
话音刚落,阎罗停下车,小兰四处打量了一下问道,
“这是哪?”
阎罗冷冷的回道,
“我家。”
小兰疑惑的问道,
“你不是先送我回家吗?“
阎罗扭头认真的回道,
“这几天,你都住我家。”
小兰瞪大着双眼看着阎罗,嘴唇颤抖着骂道,
“你神经病是不是,流氓,我住哪用你管?“
“我管你,是你的命好,请你记住这一点。”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装的跟个正紧人似的。”
这话把阎罗给听懵了,他疑惑的问,
“来,你说说,我什么心思?”
小兰摆出一副看穿一切的姿态回答,
“你装出一副绅士的态度,无非是要睡我呗,别做梦了,大叔!”
阎罗听完冷冷的回答,
“睡谁也不会睡你,你放心,我从不说谎。”
“你……”把小兰给气的,全身颤抖着。
阎罗二话不说,生拉硬拽着小兰就进了他的公寓。
阎罗给小兰推开一个房间的门对小兰说道,
”这个房间收拾过了,这几天你就住这,我住楼上,有什么事可以喊我“
小兰苦恼着喊道,
“我没有洗漱用具”
阎罗悠闲的回答,
“房间里的卫生间有”
“我没带卸妆的用品”
“房间里的卫生间有”
“我没带护肤的用品”
“房间里的卫生间有”
此时,小兰的内心节奏,完全已经被阎罗的自信态度给打乱了,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她下定了决心要赢,于是她抛开了尊严的说道,
“我没有带卫生巾”
说出这个,能看出小兰的小嘴是微微上扬的。
“房间里的卫生间有,不过既然你需要这个,那我再给你煮个红糖水吧。“阎罗以微笑的姿态回答了小兰,便离去。
小兰看着阎罗离去,更加气急败坏。
阎罗进了厨房,突然他好像闻到什么,有浓郁的煤气味道。他随着气味看向了燃气灶,过去拨弄了一下。发现燃气灶没拧紧,他心想可能是自己疏忽吧,便没再多想。他去拿红糖、切了点生姜放进锅里,倒了些水,煮完红糖水之后,阎罗便将燃气灶关上,关了厨房的灯。把红糖水端到小兰屋子门口,他敲了两下门,把红糖水放到地上,随即离开。
小兰一开门,没看见阎罗,只看见地上有一杯红糖水,她盯着红糖水许久。忽然,她的小嘴一撅,端起红糖水就直奔屋内的厕所去了。她利索的将红糖水全部倒进了马桶里,把杯子往洗脸台上一搁,并且傲娇的掸了掸手。
小兰自言自语的嘟囔道,
”哼,谁知道安的什么心?万一下了药,姑奶奶可就吃大亏了。“
随即,小兰连衣服外套都没脱,警觉性的躺在了床上。
深夜小兰和阎罗各自躺下入睡,而厨房燃气灶的开关,又自动的拧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