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婳现在疼的已经没有那个心情跟她说什么了，不过她跟墨兮然之间的关系，不是她几句话，就能挑拨的。
虽然如此，她还是很配合的说着：“妹妹，你说的事情，我之前就已经考虑过了，在这样的环境里面，有什么长久的感情呢？我们终究能力相差太远。”
“姐姐也不要这么说，按照你在琴艺方面的才华，不是一般人能够比得上的。”黄翠意说着。
素婳说着：“那又能怎么样？今天霍姐姐已经说了，光凭琴艺，就以为能够成功走上康庄大道吗？在这烟雨楼，方琴嫣是不可能复制的。”
花蕊和夏荷互相看了一眼，其实多少还是有些想要说什么的。
不过他们还是忍住了。
黄翠意的话，他们都听得明白，不过却不会说出来。
有时候，难得糊涂。
像是黄翠意这样，明显已经是在提醒素婳，以后不要跟墨兮然走的太近了。
其实这种做法，也挺龌龊着。
现在墨兮然不在，她就想要离间她身边的人。
素婳的话，让黄翠意有些小得意，不过还是说着：“姐姐不要这么说，我倒是觉得，按照姐姐的本事，想要跟那个墨兮然一争，也不是什么难事。”
“我哪有资格跟她争呢。”素婳说着，“而且，兮然妹妹从来对我都是照顾有加。”
“照顾？如果说到这个，我倒是想问问姐姐，刚才姐姐被惩罚的时候，她在哪里呢？但凡她真的为了姐姐着想，就不会故意那么出风头了吧？她那样亮眼的表现，显得姐姐多么的……”
剩下的话，她没有完全说出来，不过，有些话，是需要适当的保留的。
这样的话，才会让人更有遐想。
反而是秦彩衣一直都没有说什么，只是在一边看着。
她从来也不想参与这些东西，自然就会选择性的无视这些了。
素婳听了黄翠意的话，说着：“妹妹，是我自己表现不好，总不能要求别人一切表现的不好吧？”
“话虽然是这样说，不过，她难道不知道姐姐跪了这么久，膝盖明显受伤了吗？难道，她连看看都不应该吗？可是你看，她当时那个得意的样子，直接就走了，连一句话都没有，都说患难见真情，现在姐姐不过是被训斥了一顿，怎么她就这样势力了？”
素婳说着：“妹妹，还是不要说这样的话了，何必在意呢。”
黄翠意说着：“也是，有些话，不应该是我来说。”
“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素婳想解释什么。
黄翠意却说着：“没有关系的姐姐，我明白你的意思，其实烟雨楼这样的地方，不是什么容易混下去的，隔墙有耳，我刚才说的话，你就当做我是口无遮拦好了。”
说完，她就对秦彩衣说着：“彩衣妹妹，你怎么从一进门开始，就一句话都不说？”
“姐姐们说的都有道理，妹妹才疏学浅，而且又没有什么见识，自然只能是听着了。”秦彩衣谦虚的说着。
花蕊说着：“妹妹千万不要这么说，今天如果不是你，估计素婳姐姐更要丢人了。”
说完，她马上就意识到，自己的话，好像是不太妥当。
夏荷也听出来有些不对劲，连忙帮她打圆场，说着：“姐姐，你不要介意，花蕊不是那个意思。”
“没有关系的，都是姐妹，其实妹妹说的也很对，今天我确实表现的非常不好，而且霍姐姐也不算冤枉了我。”
“是啊，素婳姐姐是不会跟我们一般见识的。”黄翠意说着。
他们又寒暄了一会，然后就退出去了。
下午，霍思思的培训，并没有因为素婳的膝盖不舒服，就准许她不在场。
这样的地方，是不允许找什么借口的。
只有别人高兴了，你才有一丝丝喘息的机会。
上午的媚术之后，下午的培训内容，当然不会轻松。
霍思思身为一个挂牌的妓女，当然会根据自己的经验，传授他们一些，他们应该懂的东西。
而下午她传授的，让每个人都脸红心跳，竟然是呻吟之声。
在场所有人，都还是处子之身，还没有经历过那种事情。
而墨兮然是重生而来，自然还带着上一世的记忆。
她明白，这其实是妓女们必修的一门课程。
如果客人在你身上的时候，你像是一只死鱼一样，毫无声息，自然客人也会觉得索然无味。
不同的客人，需要你的声音也是不同的。
不过，总体来说，总是要有那种妖娆魅惑的感觉，而且一定要让客人觉得他们很强。
满足了一个男人那一方面的自尊心的同时，他们才会更容易赚钱。
当然了，这个一般来说，是那些下等妓子和中等妓女一定要会的。
而高等的雅妓，必要的时候，也是会被老板娘高价拍卖初夜的。
整整一个下午，训练场所内，充斥着那种声音。
那些在门口把手的打手们，有的已经把持不住，浑身难受的不行。
不过，还真是有人完全找不到要领，像是杀猪一样。
针对他们的情况，霍思思在讲解着：“当女子行房的时候，除了出现皮肤潮红，肿胀，肌肉紧绷，还有流汗，这四种反应之外，男人最能得到直接的观感的就是声音，如果你的声音让他完全提不起兴致，他就会索然无味，客人来这里花钱，都是为了开心，为了放纵的，虽然有些男人是真的没有办法满足女子那方面的欢感，不过我们还是要装得非常逼真，这样才会让他们春风得意。”
她的话虽然有些露骨，不过却形容的恰到好处。
“对于声音的要求，我简单说几个字，你们自行感悟一番。第一个字，就是媚。”霍思思说着。
媚，自然他们上午已经有过体会了，要让男人觉得媚惑，才会更加有这个精神。
“第二个字，是娇。”
这个字，大家其实还是不太理解的。
霍思思解释着：“不要以为，光是媚，就可以了，如果一味的追求美，就会显得有些俗套，如果加上一点娇柔，反而会让男人有一种怜香惜玉的心。”
大家虽然一知半解，不过还是点着头。
霍思思看了一圈，说着：“最后一个字，是最为重要的，也是最难的，就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