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死男人是存心和她过不去了,“呵呵,公子当然没听过,因为这是我自己取的名字。”
古墨风当即一脸恍然大悟,道:“真是看不出来,原来五小姐竟也是风雅之人,就连为食物取个名字都这么文艺。”古墨风故意将‘食物’两个字咬得极重,细听之下,竟有一种咬牙切齿的味道。
“公子无须自谦,比起公子……小女子自叹佛如。”‘无耻’两个字被染画掩在唇间,并未说出。不过看她那鄙视的表情,古墨风早已自动对号入座,自己悟出了那省略的两个字。
看着古墨风有吃瘪的表情,染画心情大好,连日来的阴郁,都在此刻消散。人一放松便容易忽视周围潜藏的危险,带着别样的好心情,染画缓缓沉入梦乡。
当醒来之时,她惊讶的发现,她竟然睡到了古墨风的怀里。原本盖在她身上的被子,此刻正盖两人身上。
看着古墨风安静的睡颜,染画静默的脸上闪过一丝复杂,这死男人,时而像被鬼附身了般,没个正经,时而又冰冷如地狱修罗。
染画怔愣之际,头顶突然传来一道低低的笑声:“呵呵,难道被我的英俊折服了。”古墨风唇角勾起一抹轻浮的笑意。
闻声染画顿时如被针刺般,急忙从古墨风怀中跳开,坐回原位,用眼角斜睨着古墨风,阴测测的说道:“以公子之姿,就这样埋没了实在可惜。”说完,视线上上下下将古墨风打量个遍,眼底闪过一丝暧昧之色。
古墨风当即眯起鹰目,眼底闪过一丝冰冷,唇角那抹笑瞬间收起,冷声道:“女人,你这是在自掘坟墓。”
染画又一次汗颜于古墨风的善变,这死男人变脸就像六月天,说变就变。
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里,马车内再未发出一声声响。
高高的山峦上,一道白色身影负手静立,深邃的目光一直盯着山路上那辆渐行渐远的马车,眼底散开一抹淡淡的温柔。山顶的风,狂啸而过,白斩月白色的衣袍如云翻卷,在风中猎猎作响。
连靖悄无声息地来到白斩月身后,一脸担忧道:“主子,外面风大,回去吧。”
白斩月好似没听见他的话似的,轻笑道:“你说她会不会怨我?”白斩月声音很轻,散在风中,几不可闻。如果是一般人,可能就真的听不见了,可连靖就不一样了,内力深厚,耳目灵敏。稍有一丝风吹草动,他都能准确的扑捉到。
连靖只是目光微动,他知道自家主子口中的她是谁,正因为知道,所以他不知道怎样开口,毕竟这是主子的私事。他们这些亲随,是从不过问主子的私事的。
“我们的人可有消息传来?”白斩月话虽是对身后之人说的,但目光依旧投向远方。
“嗯,不过那边一切安好。”连靖一五一十的回答,不敢有丝毫隐瞒。
白斩月转过身,看了一眼连靖,一边往回走,一边说道:“此次事态严峻,通知青衣,严密监视好皇宫中的那一位。有什么消息,即刻回禀。”
古墨风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哦,还有女主,在性格上也有很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