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完美了,苏俄得以往欧洲部分大展宏图,有着亚欧广阔领土的它们迟早会成为一个庞然大物。
英法则是想打压住德国,维持他们的欧洲第一地位,一个海洋强国、一个陆地强国,双方利益不交集,完全可以走到一起去,换做德国,既想做陆地第一,又想做海洋第一,这怎么可以?
美国人最简单也最复杂,他们看得很明白,海洋第一强国以及陆上第一强国,谁不想做?
但是英法德的实力又摆在那里,不容得他们小觑,所以只能慢慢来,先让他们三方俱伤,再加上俄国,这就是四方通伤。
原本海军排名在英美法德之后的美国,一下子就升起来了,经过四年的欧洲大战,各国入不敷出,哪里还有钱造军舰?
而美国不同,光是赚军火钱就赚了个脑满肠肥,更别说现在还握着英法的一大批贷款。
完全可以敞开了造,可劲造军舰,没看人家的陆军一上阵,一个几人的小碉堡,直接招呼炮击,榴弹炮一轮覆盖,什么都没了,贼奢侈。
当然技术层面的东西不是光靠数量就能弥补的,论世界先进军事技术,不管是军舰还是轻重武器,那德国都是当仁不让,光学仪器更是没话说,卡尔蔡司的光学仪器世界公认第一。
想要迅速提升国家国力,这种技术储备,最好的方法当然是抢,抢谁的呢?要抢就抢最强的,那就是德国。
可如果德国政府没有倒台,有威廉二世在,势必能够统一力量,试问人家不给,难道你还准备灭了德国,恐怕到头来,自己都快不行了。
这不是诸国想要的,于是幕后终极大boss,美国的小动作就来了,论犹太人最多国家,全世界当数德国,但是犹太财阀却是以美国居多。
犹太人经过几千年的流亡生涯,已经不由自主的形成了一个整体性复国机构,服从性远比军队来得强,于是美国的犹太财阀与德国的犹太财阀商讨,力量小的当然要服从力量强的,最终同意了搞事。
在他们的强大财力影响下,整个德国摇摇欲坠,甚至这种风波影响到了军队。
以强硬派为首的一干军队高官不甘心认输,试图以德国残余海军力量再搏一下,当时就引起了海军士兵的不满,明知不敌还要我们去送死,这种事情,谁又愿意呢?
于是各地军队反战情绪激烈,德国无以为继,欧洲战场的局势一度以协约国态度为准。
当然,所有国家都把目光放在了欧洲,暂时没能理会亚洲,特别是远东这一边。
他们根本猜不到远东的东方雄狮已然苏醒,正在逐步锻炼,试图恢复原来的肌肉。
日本动乱就是他们一手促就的,也正是这样,才使得震惊世界的第一场崛起之战爆发。
1918年九月二十五号,这是一个值得全世界记住的日子,中华民国与日本更是不会忘记。
就在这一天,浩浩荡荡的台湾收复战正式爆发,以冯家少帅冯庸为首的闽系军官正式迈出脚步,踏上世界舞台。
凌晨一点。
“洞洞拐,我命令捕鱼行动正式开始!”
“是!”
同一时间,福建平潭、厦门,广东惠来三地的指挥部也正式接到命令。
平潭陆军第三师、第四师指挥部,所有人都在等着,等着司令部下达指令,电台就在边上。
突然一阵嘀嘀嘀的声音把所有人的眼光都吸引过去了,‘滴!滴滴!滴滴!”
通讯兵突然站起来说道:“师长,总部来电,网已下,是时候捕鱼了。”
作为联合指挥部的指挥官,陆军第三师师长陈立少将当即说道:“全体都有,准备登船!”
“是!”
平潭附近海域一片漆黑,可是港口却停着上百艘军舰,其中不乏有鱼雷艇、驱逐舰、巡洋舰甚至重巡洋舰。
从平潭到台湾台北这一片海域是联通日本海同台湾海峡的必经之路,也是日军舰队经常巡游的地点。
所以,要做好万无一失的准备工作,福州司令部特地将福建舰队从厦门调过来。
福建舰队是东南海军三大舰队之一,以新接手的‘振武号’‘扬武号’两艘重巡洋舰为旗舰,在辅以六艘市级巡洋舰(四千五百吨)、六艘县级巡洋舰(三千吨)、六艘丙级驱逐舰(两千吨)六艘丁级驱逐舰(一千两百吨),足足八万多吨。
再加上第一鱼雷艇大队,四十二艘一百吨鱼雷艇,真要碰上了,够日本舰队喝一壶的了。
当然,这是一只以速度论战的高速游击舰队,平均速度在三十节,一旦碰上了,那可真难缠!
就在台北外的不到十五公里的海域下,游弋着一只漆黑色的海底舰队,这是福建舰队的组成部分,最为隐秘的潜艇大队,十二艘鲨鱼Ⅰ型潜艇,这算是最后一重保障。
“嗒!嗒!嗒!”
漆黑的夜色中,南华陆军第三师、第四师五万人排成数十条长龙,迅速的登上运兵舰。
福州自产的大型运兵舰,每艘排水一万两千吨,可装载三万士兵,但是出于保险起见,只用了一艘当然,并不在平潭,这里装备得都是中型运兵舰,每艘能装载三千人,于是分成数十队。
这样一旦遇上了日本舰队,也不见得会被他们击毁,导致全军覆没。
海战当中,目标最大最为显眼,所受到的攻击也是超强程度,当下南华海军最大吨位的重型巡洋舰也不过才一万来吨,试想,如果交战,大型运兵舰必然是活靶子。
今天天气还算不错,万里阴云,一个大阴天,所以夜晚一片漆黑,连弯月亮都看不见,也就不担心海面上会不会太亮了。
军舰行驶在海面上,如果月亮高悬正中央,不用说,海水的倒影就能显现出一个巨大的长形物体,要是被敌人看见了,那还得了呀!瞬时间加速过来碰瓷。
为了这次行动,冯庸天天带着南方大学那几个四五十岁的气象学专家狂问,终于找到了这个机会,不容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