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那就只天才知道了
余婧丽见童伟失礼似的失神地握着叶姐姐的手不放,于是就赶紧拉过叶菁芸的温柔小手,笑着对童伟县长解释说:“叶姐姐是何道望同学住院时的主治医生,叶姐姐的外公认了何道望同学为小孙子,所以,叶姐姐与何道望同学就是姐弟啦。”
童伟这才释疑,说:“好啊!欢迎叶主任有兴趣、有时间时就到古来县来旅游,一切费用我全包。对啦,我不能厚此薄彼,吴醒言、陈其光、黄素雅和余小姐,你们这班小学弟、小学妹来了古来县,我一视同仁,全包一切费用。”
余胜想把童伟拉到他的车上去,与陈则然坐在后排座,他亲自驾车行驶在前。叶菁芸、何道望、余婧丽等驾车随后,一行四辆小车往临江大酒店驶去。
贵宾房间是余胜想预先定下的吧。
一行人进了贵宾房,一阵谦让之后,余胜想坐了主席,他左边是陈则然,右边是童伟。童伟把何道望拉到他的身旁坐下。叶菁芸则是主动地坐在何道望的右边。陈则然则是把吴醒言拉身边坐下,吴醒言左边依次坐的是陈其光、黄素雅、余婧丽。这么一来,余婧丽就坐在了叶菁芸的身边了,而黄素雅的眉间,不知何故轻微地皱了一下。
酒菜可能也是余胜想预先定下子的。刚入座,漂亮的女服务员就端上了长颈XO洋酒和饮料。
余胜想对着童伟笑着说:“叶主任和几位同学就委屈一点,喝饮料好了。我们三人喝个尽兴。”
童伟不完全同意余胜想的意见,说:“今天不是周末,几位学弟、学妹喝饮料,我没意见,但叶主任也得来一杯酒嘛。”
抢在叶菁丽出声之前,余胜想笑着说:“童县长,叶主任与何道望同学等会还有事情要办,喝酒不合宜。”
童伟轻轻地“啊”了一声。以他阅人无数的眼光,不得不在想,这个何道望不能小看,既有余胜想在关照着,又与叶菁芸以姐弟之称,不是一件简单一事!看那位秀丽无比的叶菁芸,就已令人有着不能自己的反应了。再看她的高贵冷傲,令人压抑气不顺畅,应该是非等闲大户人家之闺秀,背景肯定非同一般。也从此可见,余胜想、叶菁芸与何道望小家伙的关系非一般!
在童伟眼里看来,余婧丽就不说了,她是余胜想的千金,其美貌与姓叶的姑娘,各有不同的亮丽,但都是不相上下,只不过是其胸前小一号而已。
再看那位叫黄素雅的学妹,虽说还是有点青涩,但美轮美奂的相貌,也是与余婧丽有得一比,就算是像他一样的轻易不动心的大男儿,也是心动不已。看她坐在那里,身上有着股与生俱有的与别的女孩子不一般的高贵气质!
再说那吴醒言和陈其光,虽然说不得是气宇轩昂,却也是气定神闲,才智不弱于何道望这个小子!但看样子,这两人都是唯何小子马首是瞻!
再重新看那个何小子,坐在那里,虽不能说是不怒自威,但身散发出一种难以言明的逼人气息,使人感觉到有点血腥之味。何道望,你这个小地方出来的小子,竟然是云遮雾盖,看不透了。
余婧丽倒是清楚何道望,每天晚上都到钟老师长家去给钟老师长作推拿治病,心里没有一点计较,对何道望放心得很。但黄素雅、吴醒言、陈其光,还有没在场的苗小莆,就一点也不知情了。所以,黄素雅、吴醒言、陈其光3个人6只眼睛看着何道望,眼里满是迷雾。
酒、饮料上来了。余胜想、陈则然、童伟3人,端起酒后,酒话就成串而出。特别是童伟,说的话更是多了。变着话调,重重复复地说着感谢余胜想对古来县做出的大贡献,代表古来人对余大老板表示衷心感谢,等等。
何道望面上呈出一种若隐若现的轻蔑之容。是的,何道望对童伟就是满肚子腹诽:你这县太爷直接对驳上余胜想这个大老板了,大多时候,连陈则然这个副校长也晾在一边去了。他这块敲门砖已完成了历史使命了,进了门,随手丢了是通常的做法!
何道望他们像是心有灵犀似的,不管3位成功人士在说酒话、说酒事,话也不“说”多句,都是在一边尽情地喝着饮料,一边大块朵颐,大口大口地吃那些不是常常吃得到的美味佳肴。胃口又好,包括吴醒言、陈其光、黄素雅、余婧丽在内,不吃就是大笨蛋!
正当余胜想、陈则然、童伟在喝得正兴头之际,何道望他们则已吃得饱了,饮料也喝足了,于是就齐齐起身告辞。
有这几位学生在场,说话也不方便,既然他们知趣地吃饱离席,余胜想、陈则然、童伟还巴不得哩。3个人不约而同地对何道望他们挥了挥手,表示同意他们快快地离开。
吴醒言、陈其光、黄素雅和余婧丽相继出门去,而叶菁芸走到了房门口时,则是转过身来看着何道望。
何道望走到了童伟的身旁,把童伟的车钥匙放在童伟的面前,童伟对他友善地点点。
何道望接着是把一张纸条递给余胜想。余胜想接过纸条后就站了起来,不管童伟与陈则然,就认真地阅读起来。纸条上写着:
“余伯伯:
奶奶与伯母已基本康复,可以停止推拿治疗了。除继续喝完先前的中草药汤外,仍要换个中草药方再喝一段时间以巩固疗效后就可以停药了。这个星期六、日两天,我得与叶主任上山去挖些中草药回来才行。又:由钟爷爷的安排,我可能要到燕京去治疗失语之病。赴燕京时间虽然没有具体确定,但有些事情也得作一些安排:一是我得全力赶写百越史,尽快完成黄江埔书记及王之文馆长所交给的任务;二是本学期的学业可能要暂时终止,但我仍想看有无可能以自学为主,如有可能,就参加期末考试,但这得要取得有关课任老师和学校领导的同意才成;三是我想回家一趟,给家里作个交代,但又担心亲情难舍而不能自己,所以主意不好拿定,还是届时再说吧。
恭祝泰安。
愚男道望上。”
余胜想看过何道望的纸条后说:“你先做你自己能做的事,其他的事,就商量着办。当然,做不来的就不要勉强,尽力而为就可以了。你先忙你的事去吧。”
何道望听了余胜想的话后就低着头离开。当来到叶菁芸的面前,抬起头来把手伸到她面前,叶菁芸无声地笑了笑,打开挂包掏出车钥匙放在何道望的手里。两人并肩走在走廊上。来到电梯前与等候着的吴醒言他们汇合。进了乘电梯后,大家都没说过一句话。一直来到了地下停车场,出了电梯,何道望对吴醒言他们打着手势,但大家看不懂是什么意思,只好都看着余婧丽。
余婧丽脸红红的解释说:“何道望要大家注意安全,回去时不要走后门,要走前门。回到学校后,晚上就不要再出去,就待在宿舍里。”
大家不解地看着何道望,何道望又是一番手势。余婧丽跟着说:“何道望的意思是说,不要再问些什么,今晚就在宿舍里待着,哪里也不要去。好啦,大家回去吧。”
何道望对大家摆手再见。
黄素雅看着何道望与叶菁芸钻进奥迪车里去的情景,心里酸酸的。
余婧丽拉开了副驾驶座的车门后就拉过黄素雅,把她推进了副驾驶座去。吴醒言、陈其光相视而笑,然后才进了后排座去。
吴醒言对黄素雅说:“黄素雅,依平时我们在宿舍里的沟通,我知道何道望现在心里压力很大,正处于彷徨之中。一是他要到燕京去治病,结果如何,心里无数;二是要在到燕京之前,尽量把百越史赶出个初稿,要是赶不及,在治病期间,不知能不能接续写得下去;三是在治病的时间又不知有多长,耽误的课程不知如何解决;四是到M国去深造的事,学校又没有个明确的答复,而薄博导与他的导师联系还没个结果;五是可能担心家里亲人,如果长期与家里不联系,家里亲人会担心的。他的事,我们又不能分担,心里也很不好受。还有,道望刚才说的,要我们注意安全,我们要十分重视才行。我感觉到,道望的感知是十分灵验的。我们就依他说的做好了。”
陈其光接着说:“我也是这个感觉。醒言说的,十分到位。最近,我们就待在学校里,没事尽量不要外出。依我看,马烽的事还没真正结束,谁也不知道马烽得罪的是何方神圣。单就何道望与马烽,把那些到体育馆搞事的人痛揍了一顿这件事来说,那些穿太极白衣的家伙肯定是不甘心的,会寻机报复的。要是与社会那些势力搭上了界,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得了的。指望学校作个彻底的了决,不会是那么现实,而我们也没这个能力去解决,所以,我们还是小心为上。”
黄素雅被吴醒言和陈其光说得眼里满是泪水。余婧丽倒是不担心陈其光所说的事,但心里也是不舒服。
吴醒言、陈其光与黄素雅、余婧丽接触多,知道她们心里都装着个何道望。至于结局如何,那就只天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