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那女人没羞没臊!竟然……”随风恨不得再将孟欣瑶的‘罪行’报告一遍。
欧阳寻抬手制止他意味深长的道:“这点就留着我和她讨论吧。”
随风:“……”重色轻手下。
随风耽搁一会儿。却见欧阳寻再没有理他的意思,便灰溜溜的要往出走,忽然想到自己还有一个事情得问欧阳寻。
“主子,这薛家不想取这程小姐,直接悔婚不就成了,用得着这么费劲去打嫁衣的注意?”
“自古以来,女子嫁衣格外受珍视。如果婚姻前夕嫁衣受损或者丢失,视为女方会给男方带来不详灾祸,想必薛家人是想让程家自己顶不住压力知难而退,这样倒也没人会说,薛家瞧不起寒门子弟。”欧阳寻复又握笔,边写边说。
随风挠挠头,恍然大悟,笑道:“主子就是厉害。”
“别拍马屁了,下去吧。”
随风走后,欧阳寻放下笔,望着窗外,唇角掩藏不住笑意。“她吸引他的魅力是什么?不如找她探讨下。”轻声嘀咕完便再也坐不住,起身走到孟欣瑶卧房。
轻叩两下门,却没有回应。凤嫂几人见他左敲右敲,忍不住提醒他孟欣瑶拿着包袱走了。
欧阳一听,想到几日前她说去度假,慌忙的追了出去。
他知道他父皇来,一定是奔着陆锦霖,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们又联系上了。而此时孟欣瑶也是去找她,如果瑶儿遇见他父皇,自己的身份会不会暴露。想到这一层,他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
再也不敢多想,脚轻轻蹬地,凌空而起,快速想玉壶别苑追去。
孟欣瑶一路未歇,很快的到了玉壶别苑。她瞬间发现,玉壶别苑比以往热闹不少。她快步走进去。
远远的便见陆锦霖此时正坐在水榭中的亭子里,而她对面坐着一个身着紫色绸缎衣服的中年男人,男子举手投足间优雅,稳健,时不时一笑,给人很安心的感觉。孟欣瑶心生一种熟悉的感觉。
“孟丫头。”显名扬进到水榭时,远远的喊她。
孟欣瑶爽朗一笑,招手:“显前辈。”
“过来。”显名扬叫她去水榭中。
那名中年男子微微抬眸,不冷不热的看向她。反观陆锦霖却有点惊慌。忙不迭的向她这边迎过来。
干笑道:“丫头,你怎么来了?”
“来找你们玩呀,怎么不欢迎?”孟欣瑶看的出来陆锦霖见到自己并不开心。
“呸……你过来。”陆锦霖回头看了眼那个中年男人,然后拉着孟欣瑶耳语道:“那男人是欧阳寻的爹,叫欧阳臣。”
“啥?”孟欣瑶醉了,怪不得看的熟悉,原来是欧阳寻老爹。
“嘘嘘。他不知道欧阳寻在这里,你最好也别说,他们家教严,说出来要出事的。”
对于陆锦霖的千叮咛万嘱咐,孟欣瑶只是不住点头。她不是多事的人,无论是谁爹,她都不会好信的去说什么。
陆锦霖对孟欣瑶放心了,拉着她带到欧阳臣面前介绍道:“这是我的一个小朋友。虽小,可是一把裁衣制衣的好手。”
“姑姑,你过奖了。”孟欣瑶第一次被陆锦霖当面夸,有点不好意思的笑笑。
欧阳臣见他礼貌而不失尴尬的笑笑,表现的甚是没什么兴趣。
孟欣瑶有点尴尬,此时显名扬不知从哪里跳出来,拉住她道:“走走,下棋去,有些人就是爱装深沉,别理他。”
孟欣瑶不好意思的冲欧阳臣笑笑,便跟着显名扬走了。
显名扬一路走一路骂,什么道貌岸然,什么伪君子,只要是骂男人的,他丝毫都没有吝啬于用在欧阳臣身上。
孟欣瑶听醉了,忍不住吐槽。“你看不惯就去抢呀,那男人看着没你有本事。”其实有没有本事孟欣瑶还真不知道,但是她只是觉得那男人虽不失礼数,但是却依旧让人忍不住讨厌,比他儿子差多了。
听孟欣瑶这么说,显名扬笑开了花。“是吧,孟丫头,就属你有眼光。”
“那是的。”孟欣瑶嬉皮笑脸。转而想想,这欧阳寻的爹穿着气质都不凡,为什么他会窝在他们这个小村庄里不回家呢。
于是疑惑的问:“显前辈,欧阳寻和家里人关系不好吗?”
“好……”显名扬说罢立即反应过来,闭了嘴。他虽然有时候疯,但是好歹也是一代宗师级别的,关键时刻什么该说什么不能说,还不用人教,所以本想说,‘好的,’变成了:“好什么好,你看他那个爹,长得丑,气质差,武功差,好个屁。”
孟欣瑶无语,显名扬那几句话似乎证明不了,欧阳寻和家里怎么不好法吧。不过她也是知道显老怪为人的。便也认为他是在发疯,便不再计较。
“孟丫头,上次我们的棋就不分输赢,这回咱们一定要分个输赢才行。”显名扬大掌一拍,将棋子纷纷震落在应该摆放的位置上。
孟欣瑶忍不住给他的特技鼓掌。“前辈真厉害呀,我赢你,你教我怎么坐到的。”
显名扬一听哈哈大笑:“十年八年你都学不会,还是甭学了。”
“我那么聪明能用上十年八年?”孟欣瑶一边执棋一边自信满满的问。
“我这么聪明还用了五年,吃……”显名扬得意道。
孟欣瑶:“……”果然不能分心,她挽起袖子,和显名扬‘厮杀’。她就不信自己下棋会输给老头子。
不知为何,可能显名扬和孟欣瑶在这个时代都有点特别,所以这两个特别的人才玩的特别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