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白姐一副虚弱无力的样子,搀扶她走到马路边准备拦和出租车。
这时她把我抓的更紧了,“不要坐车,我们走回去。”
看着白姐这楚楚可怜的模样,脸庞还有些微红。我有些于心不忍,“算了吧,早点回去。”
“不行,”她固执的摇了摇头,“我要你背我。”
我无奈,白姐一举一动都散发着一种气质,就是那种让人无法拒绝的诱惑,那种让人无法抗拒的致命。
我伏下身,又是无奈的看了白姐一眼,白姐笑的有些得意,一副奸计得逞的模样,看着越发的诱人。
于安琪的清纯不同,安琪是那种让人止不住疼爱的女孩,但是白姐就是那种止不住的诱惑,致命的诱惑,让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在这种**裸的诱惑下走向犯罪的边缘,不知不觉又想起那个经不住白姐诱惑的老男人,他差一点就犯罪了,还好我拉了他一把。
我又有些生气,虽然我也不明白我为何生气。
白姐俯下身,全身都压到我背上来,我背起白姐,慢慢的走。
我的心里还是有些莫名的难受,我转头,“姐,你以后可不能这样了,不然我也不管了。”
白姐把头靠在我的左肩,懒散的笑笑,听起来是这么的诱人,就像是一颗成熟的红苹果,让人忍不住的去咬伤一口。
我转头看她,正好对上她那闪动的黑色眼眸,“好了,姐知道了,你才多大啊,就教训起我来了。”
听着白姐语气中的放松无宠溺的意味,我心里不免有些喜悦,“这就对了。”
“楚苹,给我唱首歌吧!”白姐的嘴唇几乎咬上我的耳朵,在我的耳边吐着热气,让身为男人的我不免的气血上涌。
“要听什么歌?”
“你想唱什么就唱什么。”白姐笑笑,如同铃儿掌声一样的动听,让我不愿意于别人分享。
“好,”我想了,开始唱:
“把昨天都作废现在你在我眼
我想爱请给我机会
如果我错了也承担认定你就是答案
我不怕谁嘲笑我极端
相信自己的直觉
顽固的仍不喊累
爱上你我不撤退
我说过我不闪躲我非要这么做
讲不听也偏要爱更努力爱让你明白
没有别条路能走你决定要不要陪我
讲不听偏爱看我感觉爱
等你的依赖对你偏爱
痛也很愉快”
白姐看着我笑笑,趴在我的肩膀上,笑的如此动人,“楚苹,我都忍不住喜欢你了。”我心跳快了几拍,有点不自然起来,她用修长的手指划了划我的脸,痒痒的,“脸红什么啊?”她在我耳边吐着热气,说完她的脸颊又向我靠紧了一点,发出动听的笑声。
我笑了笑接着唱:“
把昨天都作废现在你在我眼前
我想爱请给我机会
如果我错了也承担认定你就是答案
我不怕谁嘲笑我极端
相信自己的直觉
顽固的仍不喊累
爱上你我不撤退
我说过我不闪躲我非要这么做
讲不听也偏要爱更努力爱让你明白
没有别条路能走你决定要不要陪我
讲不听偏爱看我感觉爱
等你的依赖
不后悔有把握我不闪躲我非要这么做
讲不听也偏要爱更努力爱让你明白
没有别条路能走你决定要不要陪我
讲不听偏爱看我感觉爱
等你的依赖对你偏爱
痛也很愉快~~”
一首歌唱完也快到白姐家了,唱着唱着白姐就安静了许多,可能是睡着了,我摇摇肩膀,“白姐,白姐,你睡了吗?”
说完想想也是句废话,她要是真的睡着了,我问这句又是干嘛。
我转头看她,她正趴在我的肩膀上睡的香甜,吐出舌头舔舔自己的嘴唇,发出梦中的喃喃,看着如此的可爱,如果不是我不能完全转头,我早就亲上她了。
我想想还是心疼白姐,忙了一天了,又要应酬那个老男人,肯定也是迫不得已,看涛哥对着男人的态度,好像我真的是冲动了。
走进电梯,我还摇摇肩膀,“白姐,到家了。”
她依旧是睡的欢喜,不管我的叫喊,我无奈的笑笑,原来白姐也有这么孩子的一面,也对,她本也不大,也才十九岁。
我叫不醒白姐,也只有摸出她家的钥匙,开门,艰难的走进去,白姐不重,但是背她走了这么远的路,还是挺累的,我开门的动静挺大的,楼道里“嘭嘭!!”的响,不过就这样的动静也没吵醒她,我心疼的皱了皱眉头。
我连她家的门都没关,先把她放到地上站着,然后接力把她抱起来,往她的卧室走,把她放到床上,她仍然睡得很嗨,看着她睡觉时候的可爱模样,忍不住亲了亲她,这种可爱的模样在白姐身上是不多见的,她最多的便是身上那诱人的气质,诱惑的魅力。
我走出她的卧室,又怕她睡的不舒服,又转身进去。
走到床前,三下五除二的把她身上穿的裙子脱下来,霎时间房间春光大泄,我也顾不得看这诱人的春光。
转身到衣柜里去给她找睡衣,然后又给她穿上,这祖宗还是没有醒,真的是累了,给她折腾完我也是满头大汗,坐在她的床上喘着粗气,看着熟睡的她,然后俯下身,摸了摸白姐的脸,“姐姐,你就好好的睡吧,爱的什么都不要想了。”
我也不知她是否真的听到,她轻哼一声,不知道是梦中的喃喃,还是回答我。
我从床上做起来,转身离去,轻轻的带上门,坐在沙发上,点上一根烟,看着手机。
我在想要不要给涛哥打个电话,问问他那边的事解决没有,但是又想到如果他还没解决,岂不是又给他找麻烦。
看着手机通讯录里涛哥的号码,我的手指始终按不下那个拨号键,每次都是这样,正纠结着的时候,一阵婴儿的哭声打断了我,涛哥来电话了,我立刻接了。
我听涛哥“喂”了一声,也听不出他的语气,也不知道他那边的事情有没有解决,于是赶忙问他:“涛哥,你那边没事吧!”
涛哥笑笑,他这一笑,竟是让我安心不少,事情应该是解决了,接着涛哥说:“楚苹,你可以啊,周老板你都打,你才多大啊,不过也好也出了我心里的这口恶气。”听着涛哥这样的滔滔不绝的说,我笑笑,涛哥就是这性格,那天第一次和他见面的气候我就发现了。
接着他又问:“你白姐没事吧!”
“没事,已经睡着了。”
“这就好,让她多喝点水,让她多睡会,明天不要让她去风尚了,我去。”
“嗯,好,”我笑着应着涛哥,突然我又想起什么,笑笑,“涛哥,以后白姐去应酬的时候你跟着她。”
涛哥在电话里笑了,笑的很大声,涛哥的笑声让我有点不知所措。
“咋了?涛哥,你说句话啊!”
“你姐这次出了这等事,肯定是有原因的。”
“不能吧!”
涛哥还是笑了笑,接着缓缓开口说道:“你觉的一个历经人世的妖精,会败在一个我这个男人都能解决的老男人身上吗?”
涛哥说的有些绕,我一下没听懂,“涛哥,你说什么我没听懂。”
“哥说,”涛哥语气突然变得严肃,“一个历经人世的妖精,是不会败在这么一个老男人手上的,事出必有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