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我们以前在一起的美好生活,你一定愿意的对不对?”
“不愿意!”他冷酷的回答,伸手将她的手无情的推开。“我的心里早就没了你,我爱的人是她。”他向付玉瑶示意躺在床上的小女人。
“怎么可能呢?她已经忘记了你,是不是她以前总是纠缠你,勾引你,你才会被她迷惑的。”
“付玉瑶!”他的内心很是反感,这个女人诋毁侮辱宫景雪的言辞。“不要把所有的人都想得像你那么肮脏不堪。”他用手指着她警告:“以后不准再靠近她,否则不要怪我不念旧情。”
他走到床边将床上的宫景雪横抱起来,准备离开这里。
“钧昊你不要走,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的,求你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吧……”付玉瑶不依不饶的纠缠。
“你来瑞城多长时间了?是不是你跟景雪说我和一个女人有过一个孩子的?”
若不是付玉瑶一直纠缠他,他都忽略掉了一件事。
“我不知道……”她故意装傻。
“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我当初怎么会爱上你呀?”
她装傻的行为,从谎言被揭穿之后,就一直上演这样的戏码。
时钧昊气得连多一个字都不想跟她说,大力撞了一下她的身体,然后迈出房间的门。
“时钧昊……你会后悔的,我一定会让你后悔你今天这样对我。”付玉瑶伤心欲绝的瘫跪在地上,默默的望着他抱着另一个女人的身影离去。
她拿出自己的手机,拨打了一个电话号码。
“喂,我接受你之前的提议,我什么都听你的。既然我得不到的,那么就算我毁掉了,我也不会让别人得到。”
时钧昊把宫景雪抱上一辆出租车,直接回了宫家。
为了不让宫景雪多想,他并没有等着她醒来。
…………
宫品海被宫昊宸和战瑾煵合起伙来算计,让他失去了太多。这么多年精心的经营,几乎在一天之内破灭。
他现在唯一的筹码,就是手中拿着的克约汉限量画笔。
为此他特意给林筱乐打电话,让她以十家公司的产权为交换,再把那枚戒指和油画一起带上。他就把克约汉的画笔给她。当然这一次她可以不用一个人去,战瑾煵愿意带着人与她一同去也可以。
他让她带上那枚特别的戒指和油画,并不是想要得到,只是看一下而已。
这样的事战瑾煵在和宫昊宸的计划得手之后,他就已经猜测到了,宫品海迟早都会按捺不住,主动来找他们的。果然,这才不到一个星期,电话就已经打上门了。
他们约见的地址在古希博物馆,也就是之前战永承开展画展的那个博物馆中。
这天上午,战瑾煵和林筱乐如约来到古希博物馆中。
为了保险起见,汪净祥在周围安排了很多保镖。
只是出乎战瑾煵意料的是,博物馆里不仅只有宫品海以及他的保镖,还有属于瑞城几家资深的频道记者。
“哈哈……战少,我们又见面了。”
宫品海见到战瑾煵的身影,口中带着哈哈,在记者的镜头中大步流星的往他走去。
闪光灯照射着他们,相机一直在咔咔的拍着。
宫品海现在除了那只画笔,没有多余的筹码。为了保护好自己,他只能够利用媒体公开这件事,战瑾煵才不会公然对他下手。
“战少。”宫品海站在战瑾煵的面前伸手示意握手。
“……”战瑾煵只是冷酷的盯了他一眼,脸上带着极其不悦的表情,盯着周围的一切。
“哈哈……大家有听说过,我们瑞城的商界之王战少有洁癖对吧?”宫品海带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意,双手互揉搓了一下,然后带路往前面的大厅走。
“老公,我想……还是算了吧。为了一支画笔,失去战氏集团十家公司。这太不值得了,如果让奶奶他们知道,肯定……也不会同意的。”
秦心玲本就不喜欢她,从兴都城回来之后,她好不容易对她发生了一点改观。要是战氏集团的分公司因为她落入别人之手,那么她定会成为战氏家族的罪人。
“没关系的,凡事有我在呢。”
战瑾煵一直贴心的握着林筱乐的手。
汪净祥把带来的戒指还有油彩画,分别放在一个盒子里。
对面宫品海示意着助理,把装有克约汉画笔的盒子也拿了出来。
几名记者如同鉴宝一般,不停的用相机拍着照。
“我们是一起开盒呢?还是战少先来呀?”宫品海坐在椅子上,面带轻松的微笑说着。
“……”战瑾煵没有说话,目光示意汪净祥打开盒子。
这宫品海再怎么老狐狸,他也没有能耐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作妖。
两个盒子同时被保镖打开,一个是表面上看起来极其普通的戒指,还有一个就是当初在兴都城牡丹夫人的百花齐盛看到的油彩画。
宫品海让助理把装有画笔的盒子也打开。
画笔大约有二十厘米长,表面呈银色,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为了让战瑾煵他们相信,那画笔就是真正的克约汉画笔,他还拿出了一张证书。
林筱乐是克约汉画笔的迷妹,是不是真的她一看便能够识出。
林筱乐因那就是克约汉的限量画笔,激动的从椅子上蹭起了身来。同一时间,宫品海则立刻让人把东西收拾起来。
“东西已经大致鉴定了,至于过手一看,还是需要等到把重要的合约签订了再说吧。今日这么多记者朋友都看着呢,错过了重头戏,他们肯定会觉得遗憾的。你说呢?战少。”
战瑾煵接过汪净祥手中拿过来的合同,直接扔在对面宫品海的桌子上。
宫品海拿过来仔细查看了一下,确实是十家分公司的合同,而且还是他所指定的。
虽然这十家公司顶多是战氏集团的三分之一,但有比没有好。有了这些资本,他要把宫氏集团夺回来,就不是件难事了。
“战少果然豪爽,这么多资产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宫品海满意的在合同上签上自己的名字,这十家公司就成为了他的了。“东西给你们。”他拿起装有克约汉画笔的盒子,朝着对面的战瑾煵扔过去。
突然,大厅里的灯发出‘滋喇’的声音,还一会儿亮,一会儿暗。紧接着大量的白色烟雾在空气中弥漫。
“保护战少和少奶奶……”汪净祥大声的命令着他们的保镖。
“啊……”记者们吓得惊慌失措的叫喊,整个大厅里都陷入了一片混乱中。
战瑾煵冒着白色的雾气,精准的将装有克约汉的盒子抓住。另一只手还紧紧的护着身边的林筱乐。
为了拿到这支画笔,他们周旋的时间太多,受到伤害的人更是数不胜数,这一次绝对不能再有万一。
一道黑色的身影从宫品海的身边闪过,尽管有很多保镖护着他,可是他的胸口还是被飞出来的匕首扎进了心脏。
场面实在混乱,竟没有谁注意到宫品海被刺杀,身边的两名保镖还搀扶着他的手臂。
宫品海盯了一眼自己的胸口,再望向那个黑影。
“背叛主人的下场。”
黑影冷冷的说了一句。
迷雾之中,战瑾煵隐约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他望向那边只见黑影已经从对面的窗户跳了出去。
“把博物馆的大门围绕起来,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离开半步。”战瑾煵命令着汪净祥。
没过一会儿迷雾终于散去,战瑾煵先检查了一下林筱乐是否受伤。然后才环望大厅的周围。
“二爷……”
保镖惊叫起来。
原本躲在桌椅下面的记者们,此时纷纷爬出身,对着被刺杀的宫品海拍照。
“二爷,你怎么了?”
战瑾煵松开拉着林筱乐的手,疾步到宫品海的面前。
宫品海伸长着手臂,试图将地上刚刚与战瑾煵签订的合约捡起来。
这家伙连同死都在想着那些财产。
战瑾煵用脚上的皮鞋,将合同移到他的手边。
宫品海紧紧的攥住那份合同,脸上带着欣慰却又不甘的笑意。最后吃力的抬头痛苦的盯着战瑾煵。
“战……战瑾曦的路,你……迟早会归……呵呵……”
他吃力的说出一句断断续续的话,最后吐了一口瘀血咽了气。
“你在说什么?”林筱乐蹲在身下抓着宫品海身上的衣服叫喊。“你把话说清楚。什么意思呀?宫品海……”
“宫品海……”战瑾煵也蹲下身来叫喊。
“大……”宫品海痛苦的从口哽咽出一个字来,气息极度虚弱。他似乎想要利用那股气息,把未说完的话表达清楚。
战瑾煵不知道他想要说什么,却因为他说出姐姐战瑾曦的名字,脸色顿时变得冷漠。
姐姐已经去世好几年了,为何总有人会不时的提起她?
就算她当初发生海难不是意外,那么到底是谁会害她呢?
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心地善良从不与谁结仇,为何会惨死?
“少爷。”汪净祥从外面跑进来,看着大厅里的一幕有些震惊。见记者们还在不停的拍照,愤怒的呵斥:“把你们相机里面的照片全部都删除掉,如果发生在这里的事,有一个字,一个镜头外泄,当心你们还能否在瑞城立足。”
“……”众人吓得赶紧把相机收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