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珞和宁薇针对王家眼前的情况商量了下,在他们家的厨房修好之前,就现在他们家凑合着吃几顿饭。
王大叔的伤,宁珞负责帮忙诊治和换药,吃饭什么的则有王婶子送过来。其实宁珞也是有意想帮王大叔的病看好,也想试试天书上的各种手法,看看那种方法最简便。更为关键的是,天书上还有一些特效药的配方。
药方是好,但很有药材的名字宁珞听都没有听过,还得找替代品,必须要慢慢的试才能知道具体效果。但宁珞也不会乱来,真将王大叔当做试验品了,她只是想用一种更温和的方式。这二来由她诊治,也好给王家省点医药费。
出于补偿的心里,王婶子就帮忙打理她们的家院子的菜,还有那些樱桃树。宁珞准备空下来,就开始做樱桃酒。这个想法在心里想了很久了,一直忙忙忙,都没有付诸行动。
同时也因为王婶子的帮忙,宁薇做起血汤生意爷轻松了不少。既然宁薇对王婶子的帮忙都没有意见,宁珞也不会有什么意见。反而是因为两家的这个结解开了,大家的心情都很不错。王婶子性子直爽,以前对她们都不错,至于金凤的事情,现在大家都挺敏感的,所以还是不提为妙。
不过宁珞建议他们报官,人她们不会再要回来了,但那被卷走的银钱,可是他们王家一辈子的积蓄。没有了这些积蓄以后的日子可艰难了。而且金凤做了这等恶事,却能逍遥法外,不惩治她,实在是太过便宜她了。
一开始王婶子她们还爱面子,不想说,怕开不了这个口。宁珞说她和县令的女儿关系不错,他们可以让人悄悄的去追查金凤的下落,一旦有了消息,到时候再通知她们。
王婶子觉得这也是个没有办法的法子,关键家里现在穷的解不开锅了,王昊还要读书,也不能吃的太差。还要进京赶考,这进京的盘缠又是一处愁人的开销。左思右想后,王婶子决定还是听宁珞的。
于是大家都在努力,王大叔在努力恢复伤势中,偶尔能出去走走时,他还会请教宁珞钓鱼的法子,到湖里钓几尾鱼上来,好让宁薇炖点鱼汤给大家补补。
宁琼在福满楼做烤鸭,也挺顺利的。唯一有些变化的就是宁想想,这小家伙现在没事就搞什么冥想。宁珞也不知道这小家伙在捣鼓着什么,只要他不吵不闹,按时学习,其他的就不管他了。
王家的厨房在二日后,找了村上的人帮忙,终于重新修好了,修房子的钱也是宁珞付的。不过不是宁珞出的钱,而是林珏给的。
宁珞知道他是一片好心,反正不会让他白给的。
房子修好的哪一天,王婶子和宁薇忙活了大半天,请大家热热闹闹的吃了一顿。
那日宁轩还有王昊都喝了些酒,连宁珞宁薇都浅浅的喝了一小口。宁珞被这里的酒给辣的舌头伸老长,吐都来不及。惹得大家哈哈大笑。
等吃过晚饭后,宁珞才将王昊叫了过来,跟他说了自己帮他制定的学习计划。
就跟真正的上课一般,辰时做锻炼,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就王昊这瘦弱的小身板,一个风吹雨打,就会生病。宁珞便将锻炼身体也提上日程。辰时吃过早饭后,开始背诵古诗词,然后是做文章。宁珞的要求是,每日一个主题文,必须要在限定的时间内完成,写不完中午不许吃饭。或者只许啃馒头。
中午吃过午饭后,小睡片刻,然后下午做算术题。偶尔的下午换成地理科,了解国家地里,了解每种地里环境和一定的人文条件,也很有必要。另外还有化学和物理课,这些也都是点到为止。宁珞自己也是学的半瓢水,但谁让她手里有一张王牌呢,那就是天书。
宁珞还给王昊加了一门外语课,不过是一周只有一节课,这个只是让他了解一下,有这样的一门语言,不至于以后出去后,什么都没有见过。
王昊看到宁珞给的学习计划,当场就傻眼了。什么地里,物理,还有化学,外语这都是些什么?
宁轩看了后,用十分同情王昊的眼神看着他说:“兄弟,你加油吧,我用精神默默的支持你。”
王昊见宁轩兀自幸灾乐祸,于是他对宁珞道:“他想要宁轩也跟着学,这样他们两个人也有个竞争力。”宁珞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因为宁轩也要参加科考,多学点总是好的。
“轩哥哥因为书院还有些课,不能每节课都来,但我建议他有空的时候,尽量多来吧。拉下的课程我负责帮忙补。”
“不是吧,阿珞你现在怎么比我们书院的夫子还要可怕?”宁轩怎么觉得今日他来王家吃的不是饭,而是鸿门宴啊!
“你就开心吧,我可是免费帮你们补课,我这是完全的奉献精神好不好。不过我想啊,万一我教出一个状元,一个榜眼,不知道会不会一下子就成了全国的名人呢。”
然后宁珞的美梦被两个人生生的给鄙视了。
因为宁珞说好了学习计划从明日开始,因此这两人抓住最后的开心时光,出去玩了。
宁想想看到王昊也要跟自己一起锻炼了,他可开心了,终于有人和他一样了。不过宁想想现在很喜欢锻炼,一天不锻炼就觉得浑身痒痒,而且他的游泳动作都学会了。等那日空下来了,宁珞准备给宁想想一个惊喜,让他尝试下什么叫做真正的游泳。
学习计划进行了三日,宁珞才从王昊身上找到不少毛病。宁轩的更多,于是她只能帮他们一点点的纠正,然后慢慢来了。
这一日只见宁轩神秘兮兮的,脸上一脸的喜气看着宁珞,大老远的就在那喊着:“阿珞,看看我带什么回来了?”
“什么啊?”宁珞正在那里研究怎么做酱,王昊手里拿着趣÷阁,正在苦思冥想写一篇文章,文章名为,民以食为天。
只见宁轩像变戏法似的,从袖子中抽出一本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