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怀信手边的奏折摞了很高,夏尤清进来时就看到他那锋利的眉眼,在这书房中如同寒光烁烁的宝剑。
“奴婢参见陛下。”夏尤清行礼。
顾怀信头也不抬,“磨墨。”
夏尤清再次行礼,跪坐在书案旁边,熟练地撩起一些清水倒入笔砚中,拿起墨条慢慢地研磨。
“那日被你提醒走的可是李谦?”
顾怀信突如其来的话让夏尤清心里一惊,“奴婢不知陛下在说什么。”
“嗯。”顾怀信无可无不可地应着。
这样的顾怀信实在让夏尤清摸不清底细,更不能猜透他在想什么,刚刚顾怀信的话是试探还是掌握了她确切的证据?
更或者说,他认定了就是自己,即使没有证据?
看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