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橘枳踮起脚尖抱住了他的肩膀,“大人,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宋淮南被她这么抱得有些不舒服,将她的手臂给拿来,低头看着的他,“你今到底是怎么了?眼睛也红红的,看上去想哭过的样子,是不是有人欺负你。”
贺橘枳却又将自己的手缠上了他的肩,“没有人欺负我,只是想到一些事情,有些不开心。”
宋淮南搀扶她做了下来,“那你同我说说,到是想到样不顺心的事儿才会哭。”
贺橘枳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大人,我不知你在贺府离开后发了高烧,对不起!”
宋淮南到没有想她居然会为这儿哭,“好了,这件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我不想再替你,如今你能够重回我的身边,我便很知足了。”
贺橘枳想来却还是很难受,他没想到宋淮南将她……
两人就这么在书房里待了一会儿,某人的肚子便开始饿了,宋淮南只得下人开始准备传膳。
陪贺橘枳用了晚膳之后,宋淮南便去了书房处理事物,忙了大半个时辰,才回到了卧房。
如今贺橘枳都会等着他,他便会回来的早一些。
“大人回来了?”
贺橘枳见他回来,立马穿上鞋下床,走来侍候他宽衣。
宋淮南故意低下了头,方便他给自己解开衣领。
侍候宋淮南脱了外衣,贺橘枳又拧干帕子递给他净面。
宋淮南要净足了,贺橘枳又弯下身要给他脱下。
这件事他着实不能让贺橘枳做,宋淮南自己脱下了靴子,“我自己来,日后我净足脱鞋的事儿你都不许给我做。”
贺橘枳却还想给他做,“没事大人,我愿意伺候你。”
宋淮南立即让她在床沿边坐下,“但我不愿意你给我净足,这样我会心疼。”
以前他也曾见过自己的母亲给父亲净足,总觉得这是件温馨的事儿,如今想来母亲未免也太低微了……
“好,我都听大人的。”
宋淮南净完足之后,竟慕烟又端了一盆热水进来,“大人,您要的热水端来了。”
贺橘枳狐疑的看着他:“大人,您还要洗吗?”
宋淮南将铜盆端到了她的脚下,“不是我洗,而是给你洗的。”
啊?
宋淮南抬起她的脚,将她履鞋给脱下,露出了光滑的一双小脚。
贺橘枳道:“大人,你怎么能够给我洗脚?”
宋淮南用手试了了试水温,确定不烫之后,才小心翼翼的将她的脚给放了进去。
“我是你的丈夫,谁规定了只有妻子能够给自己的丈夫洗脚,而丈夫却不给自己的妻子一角。”
贺橘枳被的脚伸入铜盆之后,被泡得很舒服,“我不是这个意思,夫君当然可以给自己妻子洗脚,只是我习惯被人给洗脚。”
“那以后我每晚都给你洗脚,你便会习惯了。”
洗完脚之后,宋淮南还用白布将她的脚给擦干净,才放回床里扯过被褥盖好。
慕烟识趣的将铜盆给端了出来,贺橘枳将身子往内侧挪了过去,宋淮南才掀开被褥躺下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