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墨在祠堂外面站了好久,手里拿着一瓶跌打药,是他自制的。
可就这样拿给帝非辕,岂不是就原谅他的行为了?
不行,不能让帝非辕有这样的感觉。
顾廷墨想了想,转身就走了。
不一会儿,他找来一个弹弓,将那瓶跌打药包得好好的,然后弹进了祠堂里。
帝非辕跪在祠堂里,眼睛是闭合着的。
他听见一个声音传过来,下意识的就去接到手。
看清是被包得好好的跌打药的时候,他无声的勾了勾薄唇。
刚刚在院子外面,他分明就听见了顾廷墨的声音。
他打开了瓶子,嗅了嗅味道,这下更加的确定,这是出自顾廷墨之手。
一般的跌打药,不会制作的如此好。
顾廷墨也没看见他究竟有没有在敷药,或许他伤在臀部会敷不了,所以他没有走,而还是在祠堂外面。
想要偷偷地找个角落,可以看见祠堂里面的角落。
还没有找到地方,就听见帝非辕的身边从里面响起。
“廷墨吗,谢谢你的药。”
顾廷墨:“......”
他当下连忙直起身体,脸都板了起来,下意识地就回:“不,不是我,我是路过的!”
说完,他自己都觉得这个借口太假,索性就跑走了!
不管他了,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顾廷墨刚刚一走,顾青烟就来了。
她带了许多的东西,药膏和一些纱布,进来的时候发现帝非辕的手里多了一瓶药。
“你哪里弄来的药?”
帝非辕轻抚着手中的药膏,“廷墨给的。”
顾青烟微怔了一秒,好笑的摇了摇头:“他就是个变扭的小子。”
知道这次的事情做得有点过分,或许是有点点的原谅了他,可又撇不开面子,又变扭了起来,扭扭捏捏的,内心实际上非常的柔软。
“嗯。”帝非辕深深望着瓶子。
才知道顾廷墨有这样小性子,感觉是真正地靠近了他一点点。
“我给你带了些干净的衣服,伤口也处理处理吧,免得感染了。”
“不行,我答应了要跪三天三夜的。”说到就要做到。
看着他那死心眼的模样,顾青烟翻了个白眼:“还认死理,之前吃的亏还不够?”
帝非辕:“.......”
“再说你要是感染死掉了,或者屁股上留了特别丑陋的伤疤,我怎么办?”
感染死掉,她会难过。
可是丑陋的伤疤?
帝非辕的眼神之中带着明显的不明所以。
“你屁股上要是留了伤疤,我看见了岂不辣眼睛?影响整体美观!”她回答的理直气壮,脸不红,心不跳得。
帝非辕眼神稍稍往别的地方移了移,忍不住又瞥了瞥她,“烟烟,现在还是白天,这话说着不好。”
有伤风化。
“我说什么呢,黄色了吗,有说露骨的话吗?”顾青烟挑眉,还颇为挑衅的看他。
并......并没有。
但他十分的怀疑她在往那面走,可是他没有证据。
“起来。”
顾青烟这次去扶他,帝非辕没有拒绝,他其实早就忍受不了身上的乱糟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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