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灵汐吃好饭,就端着汤来到诸葛清乐的书房,这是雷振还没有走,他们像是在商讨什么事情?岳灵汐就站在门口也不敢进去。
“你怎么来了?”诸葛清乐看见岳灵汐站在门口,心里忽然有一阵欢喜。
“送汤。”她走进去,把汤放在桌子上。“我看少将军这几日太累了,这汤补身的。少将军要趁热喝。”岳灵汐把汤端到他面前。
诸葛清乐看到着她,心里还有些感动。他昨夜一夜没睡,早晨起来一开门就看见她站在门口。他回去谁竟然又梦见她了,而且他还把岳灵汐想象成女人。而且还对她做出邪恶的念头,他实在该死。而且今天又看她和雷振在一起,他竟然开始怀疑自己是是在吃醋。
“拿走,本将军不喝。”
“啊?”岳灵汐有些反应过来。诸葛清乐这个样子,让她觉得是对她的厌恶,她不记得有得罪他呀。“这是亲自给你煮的,不难喝。”
亲自煮的?诸葛清乐看着她,她依然笑得那么迷人。再看看她的手,那汤一定很烫吧,她白嫩的手都烫红了。
“端走,我不喝。”诸葛清乐一挥手,不小心打翻了,她手中的汤。
“啊!”整碗汤就倒在了岳灵汐的手上。
“灵汐公子,你没事吧?”雷振跑过去看她,她的手已经彻底被烫红了。
“没事,我回去上些药就好了。少将军灵汐告辞了。
”她连头都不抬就跑出去。诸葛清乐看着她的背影,红成那样一定很疼吧。
“少将军,你真的不去看看灵汐公子吗?好像很疼的样子。”
“你很关心她?”诸葛清乐冷冷的看着他,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这眼神太吓人了。
“没有。”
“走吧,去王祥恩家看看。”
“是。”
诸葛清乐和雷振来到王祥恩的家,只见大门紧闭,而且还上了锁。
“少将军,他们这是搬家了?”
“不知道,去永泰布庄看看。”
“恩。”永泰布庄的生意看起来并不是特别的好,诸葛清乐走进去,迎过来的一样是上次的那个掌柜的。
“少将军,雷捕头,是买布还是做衣服?”
“向你打听一个事,王祥恩一家是搬走了吗?”
“这个,小人不知道?”
“不知道?你不是王祥恩的表亲吗?怎么会不知道?”
“少将军又怎么知道?”“我堂堂少将军有什么是查不到的,你且说是与不是?”
“是,王家搬家小人确实不知道。”
“是这样,那不打扰了。告辞。”
“慢走,少将军,雷捕头。不送了。”
诸葛清乐走到大街上,不知道为什么心情异常的不好。
“少将军,你怎么知道那个掌柜的是王祥恩的表亲?”这是他一直糊涂的事。“我不知道。”
“那你刚才为什么那样说?”
“我只是在试探他。我让你查的事情怎么了?”
“王祥恩这一行的人缘还不错,没有什么仇人。”
“没有?”昨天他在张府听见张老板说的高洪运又是谁?
“你去查查这一行有没有一个叫高洪运的人?”
“高洪运?卖布的我不知道,我知道一个大夫叫高洪运。”
“大夫?”
“不过他五年前因为家里的一场大火,全家都烧死了。不过奇怪的是高洪运一家四口却只找到了三具尸体。”那年他还刚刚成为捕头,那场大火烧了三天三夜,高家被烧的只剩下一片灰烬。
“有可能是高洪运根本就没死。那个案子最后是怎么结的?”
“说是高家人在做饭的时候把厨房燃着了,然后就起了大火。”
“火是什么时候烧起来的?”
“好像是夜里。”
“谁家在夜里做饭?这个高洪运有什么人认识他吗?”
“他在当时也算是有名的大夫,应该有人认识他吧。”
“走,去打听打听。”
“那卖布的高洪运还查不查?”
“回头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