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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再次落水(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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晌午。

园子里,微微有点风。

飞烟待在屋子里久了,不免觉得有点闷乏,便出来在园中闲逛。

春天到了,花朵还没盛开,树枝悄悄地长出萌芽,一切都在欣欣向荣中发展。

她穿越来这个国家之前,二十一世纪的世界才刚过十月一号,那时那里的季节刚迈向了冬季。

小的时候,她很喜欢雪,每逢下雪她总是爱在下的厚厚的雪地里跑来跑去。最近几年来,天气转暖,雪下的少了,所以她期待着一个又一个冬天,又失落了一次又一次。

原本,她很期待着今年冬天能够来场大雪,没想到,还未等到下雪,竟意外的穿到了这个地方!

雪是没见到,这里的花却又要开了。

逛了许久,飞烟越发无聊,彼时,她百无聊赖的在坐在园中,手里摆弄着刚从树枝上折下的花枝,唉声叹气。

就在这时,园中来了名奴仆,说是染紫荆亲自送了些补品过来。

染紫荆送她补品?

呵呵,怕是猫哭耗子假慈悲吧!

但是,染飞烟表面还是礼貌的收下了,却并不想见染紫荆,便让阿雅打发了去!

不过,听说前段时间染相病倒了。

因为当时有事染飞烟不能回去,所以,她命新瑶先回去探了探路,话说,染如轩本是想让她也回去,毕竟,自从结婚起,她还没有陪同夫君一同回门!

思来想去,她也就只能等见到静王,让他有时间陪她回娘家走一趟!

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染飞想的出神,忽然从转角回廊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和夹杂着怒骂的声音震醒了她。

“你这小牲畜,看你往哪里跑?”

飞烟抬眼望去,只见,回廊中出现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她冲了过来,每个人都是一幅气急败坏,气势汹汹的模样。

怎么回事?

还未等飞烟搞清楚状况,突然,她感觉到眼前似乎窜过什么东西?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后便传来一声扑通的落水声。

飞烟一惊,向后望去。

只见一个红布团子掉在了水里……

水面激起水花,那红布团拼命的挣扎着。

很快,飞烟身后便聚集了七八个王府下人,那些下人站在她身后,见眼前是那不受自家王爷待见且有名无实的王妃,众人心里都对染飞烟着实感到不屑。

众人见她满脸悠哉的坐在那里折弄花枝,所以,便也没有个尊卑,未曾向染飞烟行礼。

当然,染飞烟也不喜欢那些规规道道,便也没有追究。

只见,那群奴才越过她,直接奔向河边,在努力的打捞着那红布团子。

染飞烟困惑的问一旁的丫头:“怎么回事?”

见飞烟问话,那丫头虽然不把染飞烟放在眼里,可毕竟飞烟是王妃,她也不敢不答话,便细声细气的说道:“王爷从西单国的草原上猎了只火狐,哪曾想,那只火狐性子极劣,抓伤了画镜姑娘。王爷一怒之下,让咱们把火狐抓了,将皮剥下,给画镜姑娘做只狐皮裘子。可是,刚要抓这畜牧,它便又抓伤了人,趁机逃了出去。”

火狐?

那红布团子?

飞烟从未见过狐狸,更何谈是他们口中说话的火狐?她顿时来了兴致,便回头朝河里望去。

“哎呀,这狐狸就要淹死了。”

不知是谁惊慌的叫了一声。

只见,那像红布团子的小狐狸在水面挣扎了几下,再吐了几口泡泡之后,便沉了去。

其中一个奴才见状,便对那个大惊小怪的丫头吼道:“嚷什么嚷?咱王爷本来就要取了这畜牲的性命,死了不是正好?省得我们东奔西走的去擒了。”

“说的也对,这样……哎,你要做什么?!!”

伴随着丫头的惊吼,还有一声扑通的落水声。

待几人反应过来,便看到自家的王妃已经脱去了鞋袜,一个纵身,跳入了不深却也不浅的池塘里。

池塘里,有着去年已经凋零的荷叶残骸,因为染飞烟跳了进去,水面荡起一阵阵波纹,所以,那些枯菏在春风中轻轻摇曳着。

池塘边的哄闹声,渐渐的引来了许多看热闹的人。

飞烟微微一个下潜,轻松的潜入水里,并随手将那下沉的红毛团捞在了手中,便钻出了水面。

还好的是此时正值中午,气温比昨夜高了些,可是池塘里的水依旧刺骨,那阴寒钻入飞烟的肌肤,让她深深的打个冷颤。

妈呀,还真冷!

众人有错愕,有惊讶。

那些奴才看着他们的王妃从水里钻出,发髻了散了,衣服也湿了,略显狼狈的模样引得众人开始吵嚷了起来。

染飞烟站在水里,小心翼翼的打量着那火狐。

还好,没淹死。

就在染飞烟长吁一口气时,一个诮冷到极点的声音响了起来。

“染飞烟,你在做什么?”

那个声音低沉暗哑,隐隐带着一丝的薄怒。因为这个声音,使得整个吵闹的花园在一瞬间便安静了下来。

飞烟一愣,向岸上望去。

只见,那面无表情的坐在轮椅上的男人,那张精致的脸上微微凝结着丝丝寒气,深黯的眸子让浑身发冷的染飞烟感觉到,她连血液也下降了了几度。

静王微睨眼晴,凝视着水中那顺着发丝滴着水,浑身湿瘩瘩的飞烟,冷凝着她道:“染飞烟,你能告诉本王,这是在做什么吗?”

男人脸上带着一丝愠怒,嗓音也跟着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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麒园。

春风微微吹拂着萌芽的垂柳,弯腰的柳枝有节奏的荡在水面,击起一圈圈的波纹。

午饭过后,君御麒坐在园中石椅上,安静的看着手中的手籍,修长的指一页页的翻动着,园中只有恃立在一旁的几个奴才。

看的正专注,一双柔荑按上他的肩膀,为他细细揉捏了起来,那脂粉薰香,使得君御麒眸色一厉,他伸手抓着那人的手腕,将身后的女子擒到跟前。

女子惊呼,跌倒在他的怀中。

待看清来人是谁,龙御麒脸色稍放轻柔,让那女人坐在自己腿上,君御麒似在安抚的问道:“你怎么来了?”

染紫荆揉了揉被他扭痛的手,一脸抱怨的娇嗔道:“臣妾找不到殿下,便去了书房,听下人说你在这里看书,臣妾特来这里看看。”

太子轻笑,目光从她身上移开,盯着书本,问道:“有事?”

“难道臣妾没事就不能来了吗?”染紫荆抱怨。

太子笑,避而不答,只是不经意的问道:“早上去哪了?”

染紫荆身子一僵,随后有些惊慌失措的望着他一眼,所幸他没发觉自己的异样,染紫荆放了心,随后扯出笑容,道:“臣妾一大早就去太后宫中请了安,这不刚回来便听太监你在书房里看书,就来了这里。”

太子没答话……

染紫荆小心翼翼的看她一眼。

太子轻笑,望着她的眼神已然有些冰冷,道:“你知道本太子一直喜欢聪明的人,原以为你也是聪明人……”

第一次见他如此严厉,染紫荆一愣。半晌才找回声音道:“我……我不懂。”

看他眉目微敛,染紫荆心头有点慌。

他这话什么意思?

砰的一声!

君御麒将书狠狠的掷在桌上,并站起身来。

染紫荆一直坐在他的腿上,因为他忽然站起身的原因,染紫荆狼狈的摔倒在地。

太子一脸阴郁,冷冷的瞥一眼跌坐在地的女人,冷声道:“你撒谎,你压根就没有去朝阳宫,一大早侍卫就来报,说你拿了本太子的令牌,私自出了宫。”

“我,我……”染紫荆一愣,紧抓着手中皱成一团的丝帕,半晌答不上来一句话。

君御麒冷若冰霜,怒道:“本太子原本以为你只是出去散散心,并未将你为何出宫一事放在心上,可是,你为何要撒谎?你偷拿令牌到底是去了哪?”

谁料想,他只是无意间的一问,结果,她却撒了谎。

“臣妾没有骗殿下。”她慌忙解释。

“还敢说没有?”君御麒单手扼住染紫荆的下巴,冷冰冰道:“难不成,你昨天见到静王回来了,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去投怀送抱?”

“你……”染紫荆一惊。

见染紫荆满脸错愕,君御麒冷笑:“你该不会以为本太子不知道你去哪儿了吧?”

他怎么会知道自己去了哪?

染紫荆大惊,颤声道:“你派人跟踪我?”

“不这样做,本太子怎么知道,那刚娶的太子妃,竟偷偷背着本太子去和老情人约会了呢?”

他的手逐渐发力,染紫荆只感觉的呼吸开始困难,看到他眼神中阴鸷的光茫,染紫荆恐惧且难受的开口道:“我是去了静王府,可是……可是,却不是太子您想像的那样,太子听我解释。”

他冷眼看着她难过,手劲却一点也不放松。

看着她困难的张嘴呵气,他心里恨不得的是亲手掐死她。

见君御麒他不说话,许是默认。

染紫荆困难的解释道:“昨天家宴,臣妾的娘亲也来了。娘亲说……说爹爹生病,想让见我一面,所以紫荆才了出宫!臣妾只是回府见了爹爹一面,本是打算回宫,可是,思及昨晶妹妹因为臣妾不小心掉入水中,所以,臣妾才去静王府送了点补品,之后,臣妾便出了静王府,除了王府管事的,臣妾连静王的影子也没有见到,太子冤枉臣妾了。”

听了她的话,君御麒这才微微的松了手,可是还是不打算放开她,再次质问:“既然如此,你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光明正大的回府看望染相,是为常理,为何要瞒着本太子?”

染紫荆勉强的回答道:“前些日子父皇身子不爽,交代了殿下许多公务,紫荆不想因为家父的病扰了殿下清静。”

听了她的话,君御麒稍稍松开了虎口。

染紫荆顺势跌在了地上,难受的咳了起来。

她是头一回见到性情温驯的太子发了这么大的火。那可怕的眼神似乎要将自己生吞一般,染紫荆打了个寒颤,还未得缓和过来,她便听到太子冷声道。

“告诉你,你出宫做了些什么、去了哪些地方,本太子都不会管!可是,你名义上是本太子的妃子,本太子可不希望你将静王府的晦气带到麒园里来。”

看着他凶狠的模样,染紫荆一脸恐惧的点了点头。

君御麒怒火中烧,脸色难堪的扫去了桌子上的茶具与书籍。

他恨君慕然,恨不得他死,所以不想让身边的人和他有一点挂勾,况且,染紫荆还差点成了君慕然的妻子,他更不允许她还与他有牵扯。

在众位兄弟中间,就属七殿下睿智聪慧,果敢狠绝,可惜的是无论他再如何优秀,也得不得父皇的宠爱,终究归功于他的命不好,身子残疾了不说,还最没有势力!

所以,君慕然对他将来登基没有任何威胁。

南陵国有几支军队,号令军队的符文令,分别有谢宰相和染相,还有凌将军所有,这三支军队,其实一支已经控有,那便是早逝的谢宰相手中的红文令,除下的便只有凌将军蓝文令和染府青文符令,如果有办法拉笼染相的那支军队,他的胜算就大了。

他知道,如果能娶到染相的女儿,那就变相的将染相那老贼拉往了自己的阵营,所以,在他向皇上提亲之后,他也提出要求。

没想到,皇上竟然将那个傻子二小姐,赐给了自己!

那个丑的几乎让整个落阳城都要变天的女人。

结婚的当天,他让人在外放风,故意让的挑起了染紫荆的嫉妒心,没想到,染紫荆果然没有让他失望,当天新婚夜,他第一眼看到蒙着红盖头的新娘时,他就已经知道那个人,新娘已经被调换了。

只是,他没有说出口而已,任由这种错误发展下去。

君御麒发自内心的恨他的这个弟弟,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最没威胁的七弟,却是他内心最怕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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